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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男人就領回來了另一個“女主人”。
而她伊筱夙,正是那第二個小姐。
另一個女主人,正是此時就站在她床邊恨得牙癢癢的安萱
“你什麼意思!臭丫頭!”安萱咬了咬牙,伸出手一把想要拽住伊筱夙的長髮,卻被她靈巧的翻身閃過。
伊筱夙輕輕鬆鬆的跳下了床,白色的長裙微微掀起,露出修長纖細的腳踝和小腿,站穩身後轉身衝著中年女人眨了眨那雙勾人萬分的眸子,“二媽,好幾年沒見,你的身手也沒有當年打我時那麼好了呀?”
“你……”安萱狠狠咬著塗著口紅的紅唇,惱兇成怒地一把抓起床頭的鬧鐘,用盡全身力氣甩向伊筱夙的臉,歇斯底里地咆哮道:“賤種!你這個賤種!為什麼和那個死女人長的那麼像!為什麼!”
她今天清清楚楚的看到,就在伊忠天看到伊筱夙的那一瞬間,他眼底流露出的震驚和欣喜。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伊筱夙,簡直就是和她媽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那慵懶的姿態,嫵媚的神情,都絲毫不差!
而安萱的一句話彷彿解開了伊筱夙關押仇恨的封印,面色一沉,右臂“唰”的抬起,停在絕美的小臉前,一把接住了砸向臉部的鬧鐘!
“啪!”
那尖銳的零件也劃破了她的手心,狠狠的刺穿了血肉,殷紅的鮮血慢慢的順著手臂流了下來,又一滴一滴的染紅了白色的地毯。
時間彷彿在鬧鐘接觸手掌剎那間停止,伊筱夙柔順的墨髮無風自動,卻又有千種寒氣,令人髮指
被手掌遮擋住的小臉上,狹長的墨眸緩緩張開,先前的慵懶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竟是惡魔般的冷靜殘忍,又似地獄閻羅般的殺氣四溢,殺人花的名號,並非浪得虛名
那原本看起來纖細無力的手,微微收緊,又似有千股爆發力
“咔、咔!”高階的銀製鬧鐘竟出現了破碎的痕跡,眨眼的功夫,已碎了個七零八落。纖壁一甩,破損的鬧鐘被砸在了牆角,徹底完成了使命。
嫵媚的臉,沒有絲毫動容,不理會牆角的破銅爛鐵,冰冷的眸直直的望向對面早已嚇的花容失色的女人。
安萱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幾步,此時的伊筱夙,眼神恐怖的讓人不寒而慄,沒了標誌性的嫵媚笑容的小臉也讓人不敢直視。
“你……你想做什麼。”安萱看著伊筱夙的氣場瞬間變得冷若冰霜且強大無比,並且一步一步的接近,不由的慌了。
她到底是不是伊筱夙……不……她不是!那個丫頭,從小不管怎麼打罵她怎麼使喚她,她都不敢反抗一下的……
伊筱夙面無表情地看著安萱沒有退路的倚在牆上,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隻手支在了安萱耳側的牆壁上,微微俯身與她直視,墨色的眸子冷得讓人窒息,強大的氣場壓迫的安萱有些喘不過氣。
安萱的臉色慘白,早已沒有了剛進門時的囂張模樣,額角滲出的冷汗順著她的臉流了下來,對上伊筱夙那雙早已沒了嫵媚的冰冷目光,心頭一顫。
她……是伊筱夙!這雙眸子,這雙眸子裡的嗜血恨意,與小時候的她一模一樣!
“我只說一遍。”墨眸一動不動的看著女人,伊筱夙花瓣似的唇微微而動,冷到刺骨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不要讓我再從你以後的話裡聽到和我媽媽有關的話,否則……”
她微微一頓,下一秒看也不看的就朝窗戶一甩手。
“嘩啦……”玻璃被她甩過來的東西的巨大沖擊力震得支離破碎,鋪了一整地。
在月光的照耀下,羊毛地毯上鋪著一層大大小小的玻璃,菱角編織著銀色光芒,點點血跡。
上面一個銀質的鬧鐘零件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彷彿盛開著的妖嬈紅花,幽暗而又妖冶。
“這就是你的下場。”伊筱夙冷冷的開口,此時的聲音能夠讓人一下子沉浸在了冰窟,幽冷的墨眸裡映出女人那張不帶血色的並深深恐懼的臉……
伊筱夙面無表情的移開了目光,轉身走回了床上,再也沒有看女人一眼,這個女人……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
她這次回來,並不是報仇那麼簡單
是的,報仇對於她來說,早就像是捏死手中的螞蟻那麼簡單。她要的,是無盡的報復,永無休止,不勝不息
她要他們看著自己從她媽媽那裡用強盜的手法奪過來的東西,那些比他們的命還重要的東西,一點點被她奪回,再一點點的被她捏碎斬剁,就像是垃圾一樣被她再丟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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