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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後又問。“萬一……春藥也沒有效果呢？”

小茶憐憫地看著我說：“那就是真地不行了。沒救了。以後你說話要小心點。免得傷害他自尊心。”

“怎麼個說話小心法？”

“比如粗啊、大啊、硬啊……這類字眼都不要說了。要小心言行。”小茶耐心教導。說了一大串。

我趕緊拿出小抄本將這些違禁字眼全部記下。以備不測。

春藥這玩意。小茶說普通藥店可能沒有。於是我再次架起地獄妖犬直奔天界。來到莫林府前。此時天剛矇矇亮。他地房子比以前裝修得精緻了許多。可能是錦紋打理地關係。

那個叫隨意的小藥童揉著睡眼，滿肚子怨念地來給我這個大清早擾人美夢地人開門，她和我說莫林出門去了。錦紋夫人卻在家，於是我叫她去將錦紋叫出來。

在大廳裡甩著尾巴轉了七八十個圈圈，錦紋才穿戴整齊。急急忙忙地從內堂走了出來，她親熱地拉著我的手，笑著說：“什麼風將你吹來了，我們好久沒見，神君大人現在好嗎？你過得好嗎？我呆會下廚親自給你煮幾個菜，再讓隨意給你泡個花茶。”

“錦紋。別忙乎了，我是來找你有事地，”我單刀直入說出了來此的目的，“莫林有春藥嗎？”

清脆一聲響，是送茶上來的隨意打碎了杯子，錦紋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幾乎變成了化石，被我催促叫了好幾聲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要春藥做什麼？”

“給向青吃啊！”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給他吃這個幹什麼？”錦紋定了定神。再度問起。

我嘆了口氣。傷心地說：“向青可能不行了……”

這回連錦紋都打破了杯子，她急忙回過頭。將正豎著耳朵偷聽的隨意趕了出去，然後壓低聲音問我：“神君大人就算變了凡人，身體還是很好，怎麼會不行呢？”

我猶豫片刻，將昨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錦紋，並求她幫忙弄點春藥來做實驗。

“原來如此，確實有些怪異，”錦紋用細長漂亮的手指無規則地敲著桌子，想了許久後說，“以他地性格，沒理由到了口邊還不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