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2/4 頁)
秀的劍南是何等重要!”
顧劍南一向崇拜自己的父親為天人,苦海離亂人言外之意,把血手天魔顧明遠視同邪門外道。顧劍南直氣的全身一陣顫抖,憤然起立道:“祈嬸,家父……”苦海離亂人杏目圓睜,喝阻道:“坐下,長輩講話,不用你插嘴。你問問你祈叔,看武林江湖對他們‘宇內雙魔’,是怎樣的看法?”
血屠人魔羞愧地低下頭,耳語顧劍南道:“你祈嬸為了你的事,煞費苦心,別頂撞,叫她難過。”
顧劍南輕應道:“小侄謹記就是。”
梅花上人道:“如說只為‘名門正派’頭銜,靳仙子確也當之無愧。”
苦海離亂人道:“武林耆宿,首推劍聖,梅仁兄,你是義不容辭,綜觀武林形勢,如要等到顧劍南自創字號,才挽狂瀾,就不知要經過幾許浩劫幾許歲月了。如能以你的名望登高一呼,除魔衛道大有人在。”
梅花上人皺了皺眉頭:“靳仙子,你可瞭然老朽所站的立場?”
苦海離亂人道:“我很清楚,梅仁兄是‘天下一統門’公推的立門監誓人。”
在坐諸人都為之一怔,共同一個疑問:“那來這麼個自高自大‘天下一統門’?”
梅花上人也為之一驚,驚的是:“她怎能秀才不出門知天下事,而且是尚未向武林同道公開的機密。”心念電轉間,啟齒道:“靳仙子,你揀選老朽不覺有誤嗎?”
苦海離亂人肯定的道:“再正確不過,以立門監誓人身份,向武林公告他們的罪行,那是最能取信於人的了。”
梅花上人道:“怎不疑心老朽,會同流合汙呢?”
苦海離亂人嫣然笑道:“這個,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梅花上人望向顧劍南道:“顧世兄,師徒的關係是一輩子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可曾考慮到?”
顧劍南二話不說,噗通跪倒叩頭道:“徒兒顧劍南,給師父叩頭。”拜了三拜。
梅花上人攙起徒兒,道:“人說妻以子貴,老夫我,將師以徒榮。”
說著由懷中掏出一本絹冊,又道:“為師一身心血,都在這本小冊上,命名為‘三絕劍手錄’,別無長物,就以此當個見面禮吧!”
顧劍南雙手接過,小心地納入懷中,然後拜謝了見賜之恩,迴歸原坐。
在坐諸人,都面露笑容,替顧劍南高興,只有鬼醫公孫輸笑裡含有苦澀味道,因為他想到了愛女玲玲。梅花上人和顧劍南有了進一層的關係,顧劍南又是那麼由衷的愛戀著梅冷雪,頓覺自己的想法,怕要夢幻成空;這是人之常情,確也難怪。
梅花上人一掃來時的愁苦面容,春風滿面的一拂鬚髯道:“劍南,三絕劍手錄不必全部演練,但最少要把蓄勢亮招幾樣開場白學會,你明白為師這話的意思嗎?”
顧劍南恭身道:“徒兒明白。”
正在這時,驀地聽的右邊石壁,吱呀聲中開啟了一扇石門。
門啟處,走出一位紅裝少女,手捧食盤,盤中盛滿飯菜和餐具;婀娜著蓮步輕移,走向石桌。少女的出現,令梅花上人大吃一驚,顧劍南也為之一怔。
梅花上人問向苦海離亂人道:“這位姑娘好面熟,似在那裡見過?”
少女嘴好快,不等苦海離亂人回話,搶著道:“梅老前輩,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在金縷宮不是見過嗎?”
邊說邊擺飯菜,還顯了一手“灑豆成兵”,隔空把餐具飯菜投向石桌,湯不撒,飯不溢。
她這一手,無疑是顯露給心上人顧劍南看的。她不是別人,正是鬼醫公孫輸的愛女,苦海離亂人的徒兒公孫玲玲。
苦海離亂人面現不悅之色,未馬上阻止教訓徒兒,卻望向鬼醫公孫輸,意思像是說:“養不教父之過。”
鬼醫公孫輸也在同一個時間,面露莫可如何神情,望向苦海離亂人,也有“教不嚴師之惰”的含意。
苦海離亂人終於忍無可忍地喝阻道:“玲兒,嘴怎地這麼多?不准你賣弄,一樣一樣的拾起來,再給我規規矩炬,一樣一樣的擺好。”
“徒兒遵命!”公孫玲玲恭應著正要拾起石桌上已經“灑豆成兵”擺好的部份飯菜餐具。
梅花上人伸手桌面,攔阻道:“學以致用,有何不可,靳仙子,看在老朽薄面,免究這一次,下不為例。”
苦海離亂人順水推舟道:“梅老前輩講情,還不趕快謝過。”
公孫玲玲向梅花上人欠身道:“謝謝老前輩講情。”
顧劍南也是晚輩,自不好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