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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顧劍南問道:“這與顧某有何干?”
徐風道:“尊駕的左手就脫不了關係!”
顧劍南道:“是你親眼目睹?”
徐風道:“雖非親見,但屈指武林裝鐵手的,只有尊駕一人,這還用得著徐風再作解釋!”
“你……”顧劍南氣得揮身直抖,卻又一時無從辯解。
公孫玲玲正欲出聲,又被樸立人暗中止住了。
當下,樸立人跨前一步面對徐風道:“少堡主,你這樣含沙射影,不覺得有點過份?”
徐風道:“尊駕想必就是中州三俠中的樸二俠了,如果能夠找得出第二隻鐵手,就算徐某失言,任憑尊駕如何發落。”
樸立人道:“少堡主即使不這麼說,我們也不定要把這件事的真像弄清楚,但必要假以時日才能夠辦得到。”
這麼說‘鐵手’之事,樸立人是認帳了。內情如何只有他心裡知道,顧劍南這才明白是姓樸的與他們的過節,和自己無關,也就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了。
崆峒三劍自知非顧劍南敵手,既然有人出頭,且來人敵友難分,也就藉機下臺,向顧劍南一拱手道:“領教高招,青山不改,後會有期。”
說完也不待顧劍南迴話,調頭離去。
顧劍南見崆峒三劍去遠,回過頭向徐風一抱拳道:“徐少堡主,能否讓在下說句公道話!”
徐風一楞,道:“閣下有何見教?”
顧劍南道:“你們兩家有何過節,在下一點也不知,不過此刻樸立人已負傷,不管什麼問題,理應留待日後再談。”
公孫玲玲大為詫異,想不到顧劍南反替仇人說話,情不自禁地向顧劍南投以欽佩和感激的一瞥,道:“顧兄講的很對!”轉向徐風道:“徐少堡主想也不會做出乘人之危的事吧!”
遠處傳來馬蹄賓士之聲,聽聲音且不只少數,此地離樸摩天的魔宮甚近,八成是樸立人的援兵。
徐風見風轉舵,不理公孫玲玲諷刺之言,緩笑一聲道:“看在兩位份上,徐風也不為已甚,就此別過。”
樸立人一向驕橫慣了,那受得了帶刺之言,忍住傷痛,作勢有和徐風一拚之意。
公孫玲玲急忙搶步攔住,並對樸立人示以眼色。
徐風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馬蹄聲愈馳愈近,夜色昏暗,雖然看不出來人是那一方面的,但已聽出是朝向他們奔來的。
公孫玲玲背過樸立人,用眼色示意,意思是向顧劍南示警,叫他離去,她心裡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做,照說他們是敵對,剛才還交過手,究竟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只覺心裡很亂。
顧劍南報以會心的微笑,但並未移動身形。
公孫玲玲心裡好急,但又能說出聲。
倒是樸立人說出來了:“姓顧的,你趕緊逃命吧,稍時我的援兵一到,到時候你小子想走也走不了。”
他分明是激將法,顧劍南那聽不出。
顧劍南長笑一聲道:“樸立人,用不著你激將,顧某並不是衝著你來的,我有言在先,你假使當初聽從了我的勸告,不要逞強,帶我去見令尊,不就省下一條手臂了。”
“好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膽……”樸立人話說至此突發慨嘆的道:“可惜呀!可惜!”
他這沒有由的兩聲可惜,把一旁聽的公孫玲玲潑了滿頭霧水,不明白他意所何指。
顧劍南忍不住問道:“可惜什麼?”
樸立人恨聲道:“你不必故裝糊塗。”
顧劍南道:“我為什麼要裝糊塗?”
公孫玲玲有點忍不住,追問道:“你怎麼變的這樣不乾脆,說話吞吞吐吐?”
樸立人轉過臉盯視著公孫玲玲,怒道:“怎麼?你也幫著他了,你想變成第二個梅冷雪……”公孫玲玲狠狠的瞪了樸立人一眼。
顧劍南唯恐他出言不遜,傷及梅冷雪,忙截道:“樸立人,我警告你,不許你出言中傷冷雪……”公孫玲玲妒心頓生,喘之以鼻,道:“嗯!叫的多親熱,不怕肉麻!”
顧劍南諷笑道:“我只不過在談話中提到她的名字而已,難道比你剛才……”底下的話,他頓住了。
公孫玲玲嬌嗔道:“你敢說下去,我就要……”她說著便舉起了纖纖玉手,擺出要打人的樣子,其實天曉得,誰看了也看得出來她是撒嬌。
公孫玲玲猛醒到冷落了樸立人,急忙把話拉到樸立人身上,道:“就是你,吞吞吐吐的不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