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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道:“俺俺看,師師父,還還還是並著肩子,大夥一一遭上來來得牢牢靠些……”
廖衝咬牙道:“你少羅嗦!”
宮笠“噓”了一聲:“嗓門低些。”
一挽衣袖,廖衝輕輕的,卻煞氣盈溢的道:“老弟,這不是什麼上刀山,下油鍋的大難題,更算不上什麼千軍萬馬的大陣仗,你們且把力氣留著,我獨個先鬆散鬆散再說!”
宮笠皺著眉道:“你有把握?廖兄,這可不是逞能的辰光。”
廖衝不快的道:“孃的皮,這是哪門子的熊語?上船晃盪了一兩天,你就當把我的一身本事也晃軟啦?便衝著這一樁,我不露一下子是不行的了……”
宮笠小聲道:“廖兄,我是怕你萬一罩不下來——”
打斷了對方的語尾,廖衝道:“就憑那幾個上不了檯盤的九流角兒,我也會‘罩’不下來?我說老弟,你可真叫打門縫裡看人,把我姓廖的看扁了!”
宮笠道:“好吧,廖兄,但要一擊而中!”
廖衝翻動著一雙怪眼道:“放心,薑是老的辣;這好比秋風掃落葉,一卷便行!”
吁了口氣,宮笠道:“看你的了,廖兄。”
廖衝微微弓起了背脊,擺出一副“龍騰虎躍”的架勢:“沒錯,老弟,包在我身上,只要一個照面,我叫他們連聲‘親孃’也來不及喊,便能擺平那幾個灰孫子!”
宮笠冷靜的道:“聽腳步聲與談語聲,來人大概有五六個,廖兄。”
廖衝胸膛一挺,傲然道:“便算五六十個吧,老弟,也不夠我一把劃拉的!”
笑笑,宮半輕悄的道:“來了,他們。”
黑暗中,廖衝凝目注視,果然已有五條身影自道路轉角那邊出現,幾個人一面走一面恣意談笑,形態輕狂而鬆散,半點警覺性不帶。
固然,“金牛頭府”的人,業已自他們頭兒處受命加強戒備,但他們實則卻並不認為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裡尚須帶什麼警覺,他們不相信真會有什麼對頭仇家能夠摸上島來,至少,這幾位仁兄絕沒有想到偏生是他們中了大彩!
廖衝的動作乃是快捷無匹的,宛如一抹電閃,一記無聲掉落的焦雷——他驀然騰撲過去,而且只見他的身形倏映,幾響重力擊肉的聲息便合成了一聲,四個軀休分向四個不同的角度橫起摔出!
但是,卻有一個險極的漏了網!
那人反應之快,也是極其利落的,在這等凌厲又猛烈的猝襲之下,他居然能在半聲驚呼中貼地翻滾,任是身形也被廖衝的沉厚掌力帶得連連打轉,卻亦吃他躲開了這要命的一擊,更是翻出了五步之外!
廖衝凌空的身子倏然例旋,一片狂飆般的勁力又呼轟反捲過去!
這一位撲地之際,雙掌猛撐地面,暴彈而起,身形雖被廖衝的雄渾掌力掃中掀抬,滾了幾滾,但滴溜溜的連串三個跟斗直瀉礁岩之下!
廖衝急了,揮臂弓腰,怒矢般拼命追上,同時雙掌交替劈斬,於是,一股股銳猛如作也似的無形力道,便那等強勁的穿織交射而出。
剎那間,廖衝幾乎已忘記他眼前行動的目的乃是要捉個活口逼問虛實的了。
那人也異常機靈,甫始受到攻擊,業已知道摔得的功力高不可言,強過他自己甚多,因而他根本不做抵抗的打算,唯一的反應便是逃命,他自然明白,逃出命去,便有機會反過來向對方索命了。
這位仁兄顯然也不是弱者,身手之迅速與腦筋之靈活也相當夠瞧,他不朝上面逃,也不循著道路跑,卻竭力往島沿下方溜——落勢較快,且峻峨層疊的礁岩正可做最佳的掩護!
廖衝也頓時看出敵人的心意來,他曉得,只要一旦容那人掠人了亂礁危巖之內,就算泥牛下海,再也他孃的別想找到蹤影了!
急切之下,廖衝非但加速去勢,出手的力量也越發重了,剎時但見勁氣縱橫,風聲沉猛,在一片“劈哩吧拉”的暴響聲裡,礁石碎散,屑糜紛飛,然則,那人卻更快的墜掠門落!
羞惱驚怒中,廖衝暴撲向前,一句“狗孃養的”尚未及罵出口來,那眼看便將逃之夭夭的仁兄竟突然在隱沒之前身子上挺,只迸出一個“啊”字,立時癱軟下去!
那樣安詳而灑逸的,宮笠肩扛著那人,飄然回原處。
廖衝在半空中猛一個迴旋,也緊跟著折翻落下;他齜牙咧嘴,臉紅脖子粗,那種尷尬法兒。簡直就甭提了。
宮笠將已經制住穴道的俘虜朝路旁的一堆石後輕輕擺下,他如此小心翼翼,倒像是在擺置一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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