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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是,是,狗男女,狗男女,請這位大哥恕罪,我只是一時說溜了嘴…”
廖衝不懷好意的道:“我看你很機靈狡猾,倒不似習慣說‘溜’了嘴的人。”
蔡元明膽顫心驚的道:“列位大哥,對列位,我業已到了肝腦塗地的光景啦,如果能把心剜出來給列位看,我都不會有絲毫猶豫,我的這番誠意,只怕不是列位隔著肚皮可以摸清的……”
嘿嘿一笑,廖衝道:“好小子,你倒會說。”
宮笠道:“就這樣吧,我們也該行動了。”
廖衝一指蔡元明:“這小子要怎麼處置?”
猛一哆嗦,蔡元明窒著嗓子哀告:“各位大哥慈悲……”
“悲”字還帶著一個抖顫的尾韻,凌濮已猝然出手點上蔡元明的“暈穴”,他甚至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雙眼往上倒翻,腦袋又已軟軟垂斜下來。
廖衝笑道:“凌夥計,你與你們頭兒,配合得倒挺緊湊!”
凌濮一面把蔡元明的身子掩藏到礁石的縫隙間,一面聳肩道:“多少年了,廖師傅,頭兒的心意我還會揣摸不出?”
搓搓手,廖衝道:“我們走吧,孃的,但願這個灰孫子的話靠得住!”
宮笠沉沉的道:“你以為一定靠得住麼?廖兄。”
廖衝咧開大嘴,道:“如若你問我的看法,老弟,我認為他不會是在誆我們,他也不敢誆我們,人這一輩子,只有性命是最重要而且丟掉之後就再撈不回的;姓蔡的一條命抓在我們手中,我就不信他會恁般的‘視死如歸’法,他絕不是這麼塊硬料!”
凌濮也頷首道:“頭兒,廖師傅說得有道理,假如姓蔡的果然有種,不怕死,他便不會這麼順從服貼,洩露這一大堆機密了!”
宮笠雙眉深皺緩緩的道:“我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但是,目前我還找不出其中的疑竇來,這裡面隱隱然透著不妥,我們不能太過相信這蔡元明的話……”
廖衝笑道:“別他娘在這裡疑神疑鬼了,你就是容易瞻前顧後,患得患失的毛病,姓蔡的小子有幾個腦袋敢哄我們!他不要命啦?只要有一絲一毫的不對,他就得先替我們墊底,生死之事,他比誰都有數!”
注視著躺在夾縫中間,掩遮得極為隱密的蔡元明,宮笠喃喃的道:“他或許知道我們能否有機會再回來找他……”
廖衝沒聽清楚,問道:“什麼?”
搖搖頭,宮笠道:“沒有什麼,我們走吧。”
廖衝有些迷惑的道:“老弟,你的模樣有點奇怪…”
笑笑,宮笠沒有解釋,搶先閃躍向島頂石堡,廖衝、鮑貴財、凌濮三人隨後緊跟,四條人影,在嶙峋參差的礁岩間隱伏攀升,矯健快捷,有如四頭竄掠中的狸貓。
建築在“飛雲島”高處的這座石堡,規格零亂,形勢歪扭,毫不成格局,但是卻透著那麼一股渾厚、雄偉、猙獰的霸氣,有如似一個醜怪的巨人,一頭殘猛的野獸,難看到了極處,卻有著懾迫的兇威!
石堡就著礁岩的起伏勢態而築成,高低不平,角度的對比極大,然而,堅固異常,像是和礁岩凝結成了一體,它矗立在那裡,似是可以擋九霄之雷,御七海之嘯,黑總忽,陰沉沉的一大片,能把人心也窒寒了……
石堡的側,緊倚著崎嶇削峙的岩石,而正面,卻是一大片相當平坦的曠地,好似操兵練武的校場一樣,更襯托得石堡的偉岸猙猛。
隱避在暗影裡,宮笠打量著眼前這座“金牛頭府”的老巢,默然不語,表情卻十分凝重。
廖衝又忍不住低聲開了口:“乖乖,這座驢鳥操的破堡子,氣勢倒挺不小,難為孫嘯老鬼是怎麼築起來的?我看他不只是想扮強盜,更有海上稱尊的打算了!”
宮笠沉聲道:“他一向便是這個主意,廖兄。”
左盼右顧中,他廖衝又道:“看看這片場子吧,多寬闊,多開敞,從下面真看不出來,上頭竟有這麼一片平場地,孫嘯老鬼卻不知用來做什麼?”
宮笠道:“作用很明顯,廖兄,要前往石堡,就必須經過這一片曠地,曠地上視野開展,一望無遺,在毫無掩遮的情形下,任何異動都逃不過都逃不過堡內的監視!”
微吃一驚,廖衝道:“你是說,石堡裡有人監視外面的動靜?”
宮笠頷首道:“這是一定的,廖兄。”
鮑貴財在一邊道:“二二叔,堡堡子裡暗沉沉的,燈燈火零散,卻看看不出有什什麼不妥……”
宮笠道:“傻小子,借大的一座石堡,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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