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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關係牽連?”
宮笠低沉的道:“等以後我再告訴你。”
凌濮又學叨著道:“頭兒啊,即使你不是為了‘比武招親’,一旦等你對付了姓鮑的以後,‘玉鼎山莊’的人還會容你脫身?他們不死纏活賴的逼著你披紅掛綵當新郎官才有鬼了!”
宮笠冷冷的道:“不用你來操心,我自有主張。”
這時,黃恕言滿面堆笑的走了上來,咧開嘴道:“兄臺,辰光不早,尚請儘快比試完後入後廳侍茶。”
段威也笑吟吟的道:“喜堂洞房,龍霞鳳冠,包括聘禮陪嫁等一概早已備妥,只等老兄悠揚威擂臺,勝彼兇醜,便可正式交拜天地啦,呵呵呵……”
宮笠也不答話,只用了個非常平凡的身法躍到臺上;他的腳尖落到檯面的一剎,輕輕試了試檯面的彈力,然後他向鮑貴財微微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鮑貴財調整著兩隻斜眼珠的焦點,以便更仔細的看清這位半路上殺出來的“程咬金”,在直覺上這位“癩頭瘸子”已經受到一種無形的懾窒力了!這是他在今天擂臺應戰以來所沒有感到的反應,隱約中,他彷彿有些難以言喻的拘束不安,舉止之間,也就更帶著生硬與拐扭了。
嚥了口唾沫,這位“拇指圈子”的高足吶吶的道:“這,這等辰辰光了,卻仍會有有人上來同我我爭老老婆,實實在是想不到,你,哦,你怎的不早早上來?”
宮笠冷冷的道:“因為我並不想和你爭老婆。”
呆了呆,鮑貴財迷惘的道:“你,你不想同我爭老……
老婆?那那你卻又跳上上來做啥?”
宮笠道:“你真想知道?”
連連點頭,鮑貴財咧開嘴道:“這……這還用用說?我我當然想知知……道!”
湊近了幾步,宮笠低聲道:“我是為了要救你這條命!”
又呆了果,鮑貴財傻呵呵的笑了:“騙騙人!你你只不過是想誆誆我走而已!”
宮笠嚴肅的道:“你不相信?”
用力搖頭,鮑貴財道:“鬼!鬼才相相信你你的話!”
嘆了口氣,宮笠道:“不管你信與不信,鮑貴財,你還是離開這裡吧,你武功高,心地也頗善良,只是過於天真了,未免顯得腦筋紋路不夠,江湖上的邪門外道雜而邪,像你這樣的人是容易吃虧!”
鮑貴財自負的笑了,他道:“你,你當我我是三歲大的小孩孩子?還還還是以為我我沒有在江湖湖上跑過?不不是我我賣狂,這這刀山劍劍林,龍龍潭虎虎穴,我我經的比你你見見過的還還要多多得多,你在我我面前,不不要耍耍老大,說句不客客氣的話,論起江湖閱閱歷來來說,你差差我差得遠了!”……”
搖搖頭,宮笠道:“我明白你不是笨,更不是傻,相反的,你還很聰明,智慧也頗高,但是,你稍嫌天真幼稚了一點,你要知道,這‘一點’,便足可使你吃大虧!”
眨動著那雙又斜又紅的風火眼,鮑貴財結結巴巴的道:“師師父告訴我,這這個年頭,壞壞人多得很,什什麼事都只能聽師師父的話,別別人的主意一概不不要理,師師父說,尤,尤其要噹噹心那種光光說不練的人,譬譬喻你,師師父說,嘴嘴巴會講的人,大都不不—…。不是好人!”
宮笠道:“你師父是以偏概全,太過主觀,而他的話亦非金科玉律,並不是句句都正確無誤,你該自己有點見解才對!”
掙紅了臉,鮑貴財怒道:“你……你敢指我師師父的不是?”
宮笠不似笑的笑了笑道:“令師在別人面前或許可以稱孤道寡,鮑貴財,在我面前他卻qi書網…奇書不見得有什麼威風,就更休言閣下你了,我一番好意,你如果以為我是別有居心,那麼,你就不只是天真,另得加上三分愚昧才更貼合!”
臉上一顆顆的疙瘩全透了紫,鮑貴財又歪又朝天的鼻子裡“呼嚕”“呼嚕”的直朝外冒粗氣,他帶著痰音嚷嚷起來:“好!好小子,你你你是吃吃了狼狼心豹子膽膽啦?你你又指責我我我師父,又又笑話?我你你可不不要逼得我拎你的腦腦袋!”
宮笠深沉的道:“鮑貴財,你是真不聽我的忠告?。”
鮑貴財氣吁吁的道:“忠忠告?屁……屁……你你是存心不良,你你也是想—…。不不勞而獲!哈哈,你你真以為我傻?老老實說吧,我我早看出來啦!”
臺下,黃恕言急切的道:“這位兄臺,如今尊駕所立之處乃是比武的擂臺,不是辯論的所在,主在動手,並非動口。辰光不早,尚請速戰速決,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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