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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吟了片刻,宮笠道:“好吧,今晚的問題,就到此為止,對二位的合作與通達,我很感謝,請你們暫且安心在此,不久之後,我就會給你們一個適當的處置,但不是殺戮,這一點,你們大可寬懷!”
顧子英精神緊張的道:“大兄!請教……是要給我們怎樣的處置?”
宮笠目光一冷,道:“這個決定在你來說早知道並不會愉快,我看,還是讓我來操這份心吧!”
咧咧嘴,顧子英擠出那一抹苦笑就和哭沒有兩樣,他吶響的道:“是,是…大兄,但恕我斗膽,有件事,也請大兄垂示!”
宮笠道:“說吧。”
顧子英極其小心的道:“不知,不知大兄名號,是否能以見告?”
凝視著對方,宮笠低緩的道:“難道說,至今你還想不出我是誰?”
顧子英忙道:“我可以猜出一部分!大兄,你一定是與賀蒼有淵源的,而且你對‘金牛頭府’懷有敵意,可能是往昔有過瓜葛,另外,你異常痛恨井容和他的姘婦夏潔……”
宮笠面色僵木的道:“猜得這麼多,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顧子英皺著眉,喃喃的道:“你的武功高強,心如鐵石,沉穩如山,風儀徐展如林…出手狠毒……毒…毒…”
陡然間,這位“曲江三友”的麼哥面色大變,瞠目結舌!
宮笠冷硬的一笑,回身而去,就在他向凌濮頷首示意,自己先行離開的須臾,背後,顧子英已呻吟似的連上了未結尾的顫音:“毒……毒宮…‘生死執魂’……”天啊鐵門又關上了,宮笠向仍靜靜候門外待令的幾個然若寒蟬也似的十名莊了道了勞,然後,他先行回房等候凌模,在離開之前,他已向凌濮表達了淵光祖、雷雄二人解除刑制的暗示——目前,他還不想叫這兩人死去,他要留住對方的活口!
剛進了門,廖衝師徒早已大腿架著二腿的在房中等著他了。
一見宮笠,鮑貴財趕緊站了起來規規矩矩,垂手請安;廖衝卻急切的問:“怎麼樣?老弟?查明瞭你哥賀蒼的死因不曾?與‘金牛頭府’有沒有牽連?是哪一個龜孫王八蛋幹下的好事!”
先不忙著答話,宮笠詫異的道:“二位是一夜未眠呀?”
打了個哈哈,廖衝道:“我爺倆業已睡醒一覺了,心裡全惦掛著這樁子事,因不安穩,所以只稍稍盹了盹,便急著趕來你這裡聽訊息……”
宮笠坐下,嘆了口氣:“果然‘金牛頭府’是策劃行動的幫兇,他們有著頗大的關係,但實際下手者另有其人,由這裡面,又扯出一段曲折的隱情來,唉,真是作孽…”
廖衝毛躁的道:“快把詳情告訴我,到底其中是怎麼一碼子事,繞來彎去的真把人的腦袋都奇+shu網收集整理攪暈了,孃的,我老漢幾十年來也未曾遇過這一樁這等複雜的熊事體!”
倒了一杯茶,鮑貴財雙手捧到宮笠面前,恭恭敬敬的道:“二二叔,先……先別忙著說話,潤潤嗓子再講也不遲,累累了一晚上,該該歇口氣了!”
宮笠接過茶杯,笑道:“謝謝你,貴財。”
鮑貴財又向他師父道:“師師父,你老人家就就是這麼個急急躁性子,二二叔才回來,一腳踏踏進房,屁屁股還沒熨熱椅椅子,你老就馬馬不停蹄的追追……追問人家,好好歹,也讓二二叔歇一會嘛……”
廖衝沒好氣的道:“真他奶奶是個二十五孝,什麼事我不懂?還用得著你來呼叨?孃的,你宮二叔幫你對付老婆,你他娘緊接著就一面倒啦?看那付孝子賢孫的熊樣!”
鮑貴財傻笑著道:“師師父一向教俺尊老敬敬賢,俺俺照師父教教的來做,總不會錯,若是錯了,也也就是師師父錯了……”
廖衝哭笑不得的叱喝:“胡說,師父怎麼會錯?”
連連點頭,鮑貴財道:“師師父不錯,俺俺也不錯,師師父是天,俺俺就是地,地地同天。乃是比比照著來的。”
微微一笑,宮笠道:“貴財,好孩子。”
廖衝哼了哼道:“再過些時,這畜生心中眼裡恐怕就只有你這二叔,沒有我這師父了!”
鮑貴財急道:“這這是天大的冤枉事了……師師父,俺俺怎敢如此斗膽,如如此放肆?殺殺殺俺,俺也做不出這這等大逆不不道的事來……”
宮笠笑道:“你師父是說的氣話,貴財,當不得真的,拆穿了,他只是吃醋而已。”
廖衝氣唬唬的,道:“吃醋?我吃的哪門子醋?”
哈唯一笑,宮笠笑道:“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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