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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仍然拍腿袖手,胡搞瞎乾的事我不來,說不定其中另外有鬼!”
雙手急搖,黃恕言忙道:“絕對沒有喪天害理的勾當,更沒有邪惡鬼祟的內幕,前輩,請你相信我——”
廖衝吼道:“那就把實情說出來,否則,我也就有了‘隱情’,我的‘隱情’是難以插手,更要把宮老弟一起拉走!”
微微一笑,官笠道:“黃莊主,就將此中隱情與廖兄實說了吧,這也難怪他如此氣惱,本來,求人效命,就該讓人明瞭所以‘效命’的原委。”
黃恕言期期艾艾的,道:“這…宮大俠,是不是方便?”
廖衝怪叫道:一是不是方便?好極了,老黃,你不方便,我們更不方便,奶奶的,讓你卷卷舌頭你都這麼個難法,要老子們賣命就更難了。宮老弟,姓黃的半點誠意沒有,我們走啦!”
雙手連搖,黃恕言急切的道:“前輩息怒,前輩息怒,我說,我說就是了…”
重重一哼,廖衝道:“是犯賤不是?孃的皮,真個和蠟燭一樣,不點你是不亮的呀?”
又抹了把汗,黃恕言只好極其艱澀的把“金牛頭府”找上門來是為了要那張殘缺藏寶閣的事情敘說了一遍,當然也沒漏過“曲江三友”的這段恩怨,說到後來,他愁眉苦臉的道:“像這類的事,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一旦傳揚出去,天下沸蕩,盡人皆知,我這‘玉鼎山莊’天安寧日子也沒有了,前輩寬諒,絕不是有心對前輩隱瞞什麼…”
廖衝似在思量著某件事,他眯著眼,緩緩的道:“大約,藏寶有多少數目?”
搖搖頭,黃恕言道:“如今連八字全不見一撇,邊也沒摸上,又哪裡知道會有多少數目呢?”
宮笠笑道:“廖兄也想分一杯羹?”
廖衝直率的道:“天下橫財,見者有份,莫非你就沒有這個打算?”
宮笠平靜的:“不錯,我沒有這個打算!”
頗出意外的睜大了眼,廖衝道:“我不信,世上哪有這樣清高廉潔之人?”
宮笠道:“這不是‘清高廉潔’,廖兄,這乃是守格守份的表現,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該拿的不少拿,不該拿的分文不取,只是如此而已。”
廖衝不以為然的道:“難道說像這種無主的寶藏,也不該分沾?”
宮笠笑道:“業已有主了,執有此圖者皆是,我們如果硬要插進一腿,豈非強人所難?非吾所有的,據為所有即是失格逾份了,廖兄。”
怔怔了一會,廖衝道:“孃的,便算不能分成頭,沾點葷腥油水,作為辛苦的報酬總可以吧!”
宮笠道:“另兩張執圖人的意思我不敢說,但料想是不行,既便黃莊主這位執圖的主兒,你可也得先問問他願不願意?”
不得廖衝發問,黃恕言已十分光棍的道:“願意,當然願意,前輩,只要前輩能助我抗桔‘金牛頭府’的侵犯,再使這三圖合併,一朝藏寶到手,我甘願將我的這一份分兩成給前輩略表心意……”
廖衝哼了哼:“才兩成?”
黃恕言急忙陪笑道:“再加一成,三成吧?剩下的我也不是全部據為己有,我答應過宮大俠,要以此筆財富廣濟天下貧困,救助無依孤寡,我自己能夠支配的那點零頭,恐怕就很有限了……”
廖衝不大情願的道:“你甭拿這頂大慈大悲的帽子來扣我,三成就三成,我吃點虧算了—…。”
宮笠暗裡覺得好笑——這就是財富的力量,不見邊影的事,只要涉及“錢財”,就會突然變得那麼活神活現了,令人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去爭執及議論,實則,能否成功,還差著十萬八千里,但人就有這麼個勁頭,不管多麼虛空渺茫,關係至錢財上了,便會一下子認真起來。
這時,黃恕言恭謹的道:“前輩明人,果能體諒下情,真是在下之幸,天下蒼生之幸…”
廖衝嘿嘿一笑:“算了,別文縐縐的賣酸啦,老子不管你用那票橫財來廣置華廈或是金屋藏嬌,也不管你是賬濟貧苦抑是救助孤寡,到時候你分我三成,其他的事我一概不問!”
不問黃恕言忙道:“是,前輩放心,包不會錯。”
側過臉去,廖衝問:“宮老弟,你是真的一介不取?”
宮笠道:“不錯。”
廖衝咧嘴笑道:“你這可不是傻鳥?”
宮笠安詳的道:“未必見得,廖兄,人的本性不同,觀念不同,對財富的看法亦大有迥異之處!我不認為我該插手分這筆錢,所以我就不動這個腦筋,我本身並不富厚,且尚不寬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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