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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財的斜眼亂轉,迷惘的問道:“宮宮二二叔?師師父,哪一位宮宮二叔?這……這個地地方,几几時又出出來一位二二叔啦?”
廖衝大聲道:“喏,就是這一位,宮二叔。”
調聚了視線的焦點,鮑貴財赫然發現宮笠正在對他頷首微笑,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得面紅脖子粗的嚷嚷起來:“天天啦,師師父,你老弄錯了哇,這這個人,就就是打敗徒徒弟,搶走了徒徒弟媳媳婦的那個人啊……師師父,你不還剛剛……剛和他打打完了一仗仗的麼?怎怎的他他搖身—一變又又變成我的二二叔了哇?”
廖衝怒道:“混帳,打架是打架,規矩是規矩,他和為師是一個輩份的人物,為師是老大,豈不順理成章的他就是老二?你不叫二叔,又叫你孃的什麼?”
鮑貴財氣急敗壞的道:“這這……這樣一來,師師父,徒徒兒的事,可可不就像寡寡婦死死了兒子,沒沒得個指望了?”
廖衝又是尷尬,又是冒火的吼道:“你的事你的事,此刻卻要先把禮數上下弄清楚了,一碼歸一碼,免得叫人說我廖某人沒有教好徒弟,你還不快快上去見過禮?”
鮑貴財挨挨蹭蹭的走了上去,頗不情願的躬身道:“晚晚輩拜拜見宮二二叔……”
拱拱手,宮笠當仁不讓的道:“罷了。”
站直了身子,鮑貴財愣頭愣腦的道:“宮二二叔,你你的歲數不不大,只怕還還不一定比俺大,可不不知你是啥啥的出出身?俺俺怎麼會—一下子矮矮了—一輩?”
宮笠笑笑道:“這個,你可以請教令師。”
嚥了口唾液,鮑貴財轉向廖衝道:“師師父,俺俺可真被搞糊糊塗了……”
廖衝沒好氣的道:“這有什麼好糊塗的,說你腦袋裡沒有幾條紋路,你還不服氣,你也不想想,若非真有這麼層關係在,為師的在此等場合中豈會讓你平白無故的矮下一頭去!”
鮑貴財吶吶的道:“那那麼,這這人真是俺俺的尊尊長了?”
廖衝壓著嗓門道:“徒兒,為師在江湖上被人怎麼稱呼來著?”
想了想,鮑貴財道:“不不是都叫師師父是‘拇指圈子’麼?”
廖衝又道:“除了這個諢號之外,他們還叫我什麼?”
鮑貴財咧咧嘴,道:“還還叫師父是廖廖老邪!”
嘿嘿一笑,廖衝道:“不錯,為師乃雙邪之一,這一位是你的宮二叔,即乃‘三魔兩邪一毒’中的一毒,人稱‘生死執魂’宮笠的就是他。”
張大嘴巴,鮑貴財目瞪瞪的望著宮笠好一會,方才驚愕的道:“師師父……那那個使鞭鞭子使得像大龍龍捲風一樣的人,用用‘闊蛇口劍’專專門戳人心心口的人,就就是他?”
廖衝道:“就是他。”
鮑貴財的表情一時又似哭,又似笑道:“乖……乖乖,聽聽說,他他的武功不不在師師父之下的,那那麼,前前次打打擂臺比武,他可可是讓著俺俺了?但但……既是他出出頭,與俺俺搶媳婦,師師父,俺…還有個啥啥的指指望?”
廖衝板起面孔道:“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或不行,卻還有為師老人在後頭替你撐腰呢,含糊什麼?沒出息的東西!”
鮑貴財哭喪著臉道:“可可是,看師師父的模樣,好好像已經同同他言和了嘛!”
“呸”了一聲,廖衝道:“放屁,為師正要與他展開談判,把話說清楚,他似乎有什麼隱情要告訴我,這其中的內容可能不似表面上這麼簡單,我且先聽他解釋完了再做。
道理,你的事,為師不會輕言放棄的—…。”
鮑貴財囁嚅著道:“師師父,你你老可不能臨時又又撒了手啊……俺俺沒有那小小娘子,便活不下去啦……俺俺若是有了個啥啥的三三長兩短,師師父,你你老的晚晚景可就慘慘了,連連個送送終的人也沒沒有……”
臉色一沉,廖衝呵責道:“奶奶的,你這張嘴怎麼就這等的拙法?什麼不好聽就偏說什麼,為師我他孃的至少還有個百兒八十年好活,你這小兔崽子不頌我個延壽延年,卻端挑這樣的喪氣話講,簡直混帳!”
鮑貴財瑟縮的道:“師師父,你你老別生氣,你不不愛聽,就當徒兒俺是在放屁好好了……”
廖衝怒目相視道:“還是放的些狗臭屁!”
這時,宮笠又在肅客道:“廖兄,還有貴財賢侄,請先進屋歇息。”
黃恕言、段威等人目睹這等光景,又得到宮笠的暗示,明白事情大有轉機,他們雖然尚弄不清宮笠葫蘆裡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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