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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玩意透進肉裡,還會有不痛的!別聽他兩個瞎充好漢,眼下只怕他們業已痛得恨不得叫親孃了!”
宮笠笑道:“沒這麼嚴重。”
目光四掃,鮑貴財道:“二二叔,這—一這邢邢四娘,和她她的三個幫幫手,全死啦?”
點點頭,宮笠道:“不錯,全死了。”
凌濮苦笑道:“我們都帶了傷,他們若不付出點代價來,行麼?”
一伸拇指,鮑貴財讚道:“真真不差……有有一手,硬硬是有有一手!”
凌濮接腔道:“馬尾縛豆腐——一提也甭提啦,頭兒與我不錯是放倒了他們兩雙半,可是,我們自家也不見光彩,沒保個整的下來……”
廖衝不解的道:“奇怪,這幾個傢伙的功夫就算不弱吧,但怎麼說也不能同你們相提並麻呀,就憑二位的一身本領,又怎麼吃上這種虧?”
宮笠道:“我們一直控制著局面,但到了最後,卻出了一樁使我們意想不到的事,也是一樁超乎常理的事,所以,不防之下便都負了傷、”
接著,他很簡潔的把方才拼鬥的情形敘述了一遍,尤其對於邢四孃的垂死反噬與童芳、焦子云的捧起襲擊,做了較詳盡的析說。
吐了口唾沫,廖衝恨恨的道:“孃的,天底下還真有邪事,我只遇見過人死後屍體不倒的例項子,倒沒聽說人被砸成那樣猶能這麼個該死不死法;邪,是邪,也難怪你們大出意外,吃了虧,就算換成我,怕也一樣會措手不及鮑貴財插嘴道:“師師父,這這樣的情景,任是哪哪一個也難以防防範,明明估量著對手要挺挺屍了,卻偏偏他他不倒,反反而更狠狠上一著,這,叫叫誰想想得到?換做師師父,恐恐怕吃的虧還還要大。”
廖衝叱道:“扯蛋,為師的經驗老到,怎會輕易上這種當?”
鮑貴財十分有耐心的解釋著:“師師父,這這可不是經驗的問題,經經驗對這——這種事沒沒多大個用處,打打個譬方說,你你老一刀把對方的腦袋割掉了,但但是,你你一回身那人又跳跳了起來給你一傢伙,師師父,這又怎怎麼個防法?你你的經經驗想得到這上面去麼?”
瞪起眼睛,廖衝道:“胡說八道,人沒有頭怎麼能再跳起來攻擊?這豈不是匪夷所思?”
咧嘴一笑,鮑貴財得意洋洋的道:“師師父,二二叔先前所遇到的事,何何嘗又又不是匪匪夷所思?他怎怎麼想得到,一把劍插插進入心臟裡,那那人尚能撲騰?又又怎想得到一個人腦腦袋砸黏了猶猶可反反噬?”
廖衝窒了室,隨即怪叫起來:“啼,倒還不知道你這小兔崽子猛古丁變聰明瞭哇,居然能把你恩師老太爺也頂得答不上腔來,厲害厲害,我看,你就快修成正果啦!”
鮑貴財瑟縮的道:“不不,師師父,徒兒……徒兒怎怎如如此大膽!徒兒只只是,呃,怕師師父不明白,所所以,才點點化點化師父,好叫師師父……”
雙眼怒睜,廖衝叱道:“住口,你是非要逼得我掐住你的狗脖子才甘心,是不是?”
鮑貴財忙道:“徒徒兒這這就住口……”
宮笠岔進來問道:“廖兄,莊子裡的情形如何?”
廖衝好像被搔到癢處似的,立時面色一改,笑呵呵的,道:“這還用問!自是大獲全勝,光彩之極,‘金牛頭府’兩百餘名兇徒,除當場斬殺一百四十餘名之外,並傷其三十餘名,活捉三十餘名,來犯之敵,可謂全軍覆沒,無一幸脫。”
忍不住了。鮑貴財又插嘴道:“只只逃了四個人,‘大勾爪’常常陰,‘老閻君’固彪,‘沒影子’寶泉,和和那‘怒牛’邵邵大峰……不不多,只逃了他他們四個……”
狠狠瞪了徒弟一眼,廖衝又趕緊補充道:“逃呢,是隻逃了這四個人,但卻沒有一個是完全無缺的,四個人全掛了彩,尤其那‘怒牛’邵大峰,更連膀子也叫我弄斷了一條,另外,‘渡霜無痕’冷長輝和那名叫李順的”右角郎“,都被我打了個狗不吃屎,滿地找牙!”
宮笠道:“廖兄神武,令人欽服!”
廖衝眉開眼笑的道:“呵呵,不算什麼,這不算什麼,再大的陣仗,我也是一樣把持得住,控制得了,何況這點小小的場面。”
宮笠道:“莊子裡,全虧了廖兄師徒擔待,否則憑對方的實力,‘玉鼎山莊’莫說取勝,恐怕連自保都屬難上加難了。”
廖衝點著頭道:“這倒不是假的,老黃和他那一干子手下,只能湊合著幫襯,真要上陣豁命,他們就吃不住了,若非我們替他頂住場子,他到哪裡充好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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