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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們去試試,我比你們自己更熱切的希望你們去試試!”
凌濮不屑的道:“先是潘光祖、雷雄,與四名‘右角郎’,今番又加上了你、常陰,四名‘飛雲手’,兩名‘右角朗’並二百爪牙。‘飛雲島’上如今除了一干小角色與六名‘左角朗’外,只有孫嘯一個人在唱獨腳戲了,我就不相信憑他一個人還能撐得住這片小小江山。”
重重一哼,邢四娘道:“你懂個狗屁!我們大當家的武功深不可測,力敵萬夫,乃天下‘三魔’之一,名譽上我們有五個當家,實則我們四人與大當家的修為相比,何止天地霄壤之差?只憑大當家一人,便抵我十個不止,你們一旦與他相遇,哼,他閉著眼睛就能把你們兩個生拆了!”
凌濮揶揄的道:“真叫厲害啊,抑是你的嘴巴將孫嘯渲染得厲害了?”
邢四娘咬牙道:“光頭小子,任你狂吧,至多,也就到與本府大當家見面為止。”
凌濮夷然不懼:“盼你還能活著知道我們與孫嘯一決雌雄的結果!”
邢四娘怨毒的道:“我現在就已經能推斷出這個結果了!”
低沉的,宮笠道:“未來的誰也不敢肯定,邢四娘,能以肯定的是眼前,我們何不先把眼前的事情先做個了結?”
邢四娘將心一橫,大叫道:“行,我這廂早等著了!”
掩在她身後的索朝先忽然惶惶不安的道:“四娘,我,我怎麼辦?”
邢四娘粗暴的道:“你說說看,你要怎麼辦?”
索朝先忙道:“不,四娘,屬下的意思是,該在哪裡效力?莊子裡還是此處?”
邢四娘陰森的道:“我倒想叫你再回去,可是,如今我也身不由己,你就陪在這裡與我共生死,同患難吧!”
索朝先咬著牙道:“遵命。”
凌濮諷刺道:“好一對‘同命鴛鴦’。”
邢四娘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臭屁,爛嚼舌根的下三濫!”
“呸”了一聲,凌濮反唇相譏:“你高尚?姥姥不親,舅子不愛的一副尊容,活似雨打沙坑,又像滿天星斗,夜叉出海,鬼神遠之;不但粗陋低俗,更且醜蓋八方,我是下三濫,婆娘,你就是嚇死活人的黑無常!”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膽量,索朝先衝著凌濮厲叱:“大膽東西,你是活膩味了?居然敢對我們四娘如此放肆?”
凌濮嘿嘿笑道:“那麼,你為何不上來替你們四娘出一口怨氣呢?”
索朝先窒了窒,硬著頭皮道:“孃的,你真當我把你放在眼裡?”
轉頭向著宮笠,凌濮道:“頭兒,你聽見了?這姓索的傢伙在向我挑戰呢;他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猛古丁就橫起來啦,頭兒,你說我們能嚥下這口氣麼?”
宮笠明白他夥伴的意思,微微一笑,他道:“你看著辦吧。”
邢四娘聽出苗頭不對,立時大叫:“兵對兵,將對將,什麼角兒就挑什麼角兒,孃的皮,你們有本事就衝著我來,若想佔我手下的便宜,可算不上露臉……”
金盾乍閃,彷彿烈日輪暈,那樣疾猛的暴砸索朝先,攻勢發動,方才傳出凌濮狂悍的大笑:“兩軍交鋒,還談得上這一套?”
索朝先慌忙躲避,反手揮舞他的大砍刀,凌濮猝斜兩步,銀槍飛射,索朝先一刀截空,雙手握刀橫擊來槍,凌濮的金盾驀翻“鏘”的一聲,已將這位“右角郎”撞了個四腳朝天:“好雜種……”
邢四娘怪叫著,往前急搶,左手叉電射而出,但是,風聲削銳中,黑影矯健如龍,她飛擲的鋼叉竟像被一根鐵棒猛擊似的,“嗆哪嘟”歪墜於地!
冷冷的道:“兵對兵,將對將,邢四娘,你才說的話怎麼就忘記了?”
尖嘯著,邢四娘反身猛撲宮笠,一邊淒厲的叫:“老孃與你拼了!”
宮笠一個跟斗翻起,大旋龍,筆直飛出,鞭稍透穿空氣,發出“哧”“哧”刺耳音響,邢四娘盛怒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雙叉猛擊鞭身!
但是,雙叉與鞭身甫始接觸,邢四娘才覺出不妙了——那根抖得筆直的長鞭,非僅堅硬如鋼,更且有含蘊著一種怪異的反彈力道,叉尖才沾,已“嗡”的一聲反震而出,眨眼裡,筆直的長鞭猝然彎曲暴揚,邢四娘拼命躍閃,後頭上猶被鞭梢子帶過的銳風掃得火辣生痛!
一切的動作,起始於宮笠的那個翻滾裡,也完成於那個翻滾裡。
只這一個跟斗的旋迴,邢四娘又已領悟了真正高手的境界。
那邊,凌濮又開始攻擊索朝先,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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