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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知道跑啊……這火怎就燒的這般邪門……我的親孃呀……”
一地的女人,哭得都不成樣子,各自喊著各自的冤屈,長安細細問了路人方才知道,那孕婦一家子全在火中喪生了不說,便是穩婆也沒從火中逃生。除此外,受火災的三戶人家裡,再無人員傷亡。
秋娘只覺得隱隱不對,張博興卻是匆匆趕來,沉著臉對長安和秋娘道:“昨兒同那八尺男打架的幾個痞子找著了……”
“事主都死了,尋那幾個痞子又有何用……”長安低聲呢喃,張博興卻是冷了臉道:”那幾個痞子昨兒在郊外同人打架,全部都被人亂刀砍死了。”
三人一時無語,張博興卻又道:“從那三個痞子身上確然找到了厚厚一疊銀票,裡頭也卻是有屬於那個八尺男的錢袋,那個乞丐說的是真的。可是這背後的人,卻是挖不出來了……”
最恨的,不過是答案呼之欲出,卻不能將幕後的黑手揪出。
無數的巧合全部重疊在一起,秋娘的腦子裡乍然生出一個驚人的想法來:倘若……倘若這三個痞子也是秦遠找好了來,要打死八尺男嫁禍給銀寶和銅寶,後來事蹟敗露,秦遠便一併殺人滅口呢?
秋娘的心越來越涼,秦遠啊秦遠,這般兇殘成性,為的不過是一口氣……這樣的惡人,究竟留他在世上何用……
秋娘心裡百轉千折,一抬頭,卻是看到在一群的圍觀群眾中,微微咧了嘴不顧一屑的秦遠,還有反手而立,不過看兩眼便要走的齊峰。
視線交接時,齊峰微微一笑,挪開了臉,秦遠卻是在剎那之間,伸出了雙手在脖邊做了個抹脖的動作——他竟是在挑釁她!
“賤——人!”秋娘心裡那股無名的火就這麼被挑起來,一時間卻只能啐了一口,待要再看時,那秦遠竟是走到了她和長安的跟前,帶著隱約得意卻遺憾到虛偽的神情,滿是歉意道:“天災**,真是防不勝防。好端端的一家人,竟受了這無妄之災。莫不是……”
秋娘原本便覺得這個人面目可憎,再加之當初張元寶跟在他身邊時蘀他經受了不少壞事,此刻看著秦遠只覺得一陣反胃,竟是忍不住半蹲身子,便乾嘔起來!
這一陣吐來得如此猛烈,秋娘忙拉著長安的袖子,卻是聽張博興在一旁戲謔道:“秦遠,你還是離我弟妹遠一些,她呀,最是見不得一些腌臢的東西,尤其是一些什麼‘劍’人刀客的,渾身都是血腥氣,真真是人見人吐,花見花謝,讓人避之不得。喲,這麼一說,我也想吐了……”
他那一裝,便也跟著乾嘔了兩聲。秋娘噁心地都快想罵人了,見張博興還在一旁學她,恨不得直起腰來罵他:你他孃的學個屁啊,沒個眼力見兒的蠢蛋,我是真的想吐!
長安原本還跟著張博興笑,漸漸地便覺得不對,秋娘抓著他的手越抓越緊,便是臉色也變蒼白了……
心裡咯噔一跳,長安試著一把秋娘的脈,眼睛一圓,一驚,竟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便打橫抱起秋娘在懷裡,大喊一聲:“秋娘,不好啦!咱們趕緊回家!”
在一旁的張博興只覺得長安臉上神情風雲突變,也不知道發生了何等大事,心卻也跟著揪起來,偏生秦遠這個沒眼力見的,還要上來攔人,張博興只聽長安抱著秋娘往前衝,高聲揚了一句:“表哥,咱家有大事!此刻誰來攔我,不用給我客氣,打!”
嘿,真拿他當打手呀,我是斯文人好麼!張博興啐了一口,卻是在秦遠再攔時,一個大肘子直接呼了過去,歉意道:“嘿,你這人!怎麼把臉擱人家胳膊底下呀,真不懂事!”
拍拍手,走了。
那一廂,秋娘更是一陣陣犯嘔,起初她還不在意,連連道自個兒是看了那血腥的場面,被煙火味薰的,可長安無論如何都不放下她,她的心卻也沉了,長安的臉色極其蒼白不好,像是天塌下來一般嚴肅和謹慎——莫不是,她得了什麼絕症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長安:表哥,你就是我的打手我的狗腿我的貼心小棉襖我的……【肝兒都疼了……馬屁得拍好,表哥最好用!】
☆、64章
這一路;長安幾乎是抱著秋娘飛奔;就連到家都沒想起來;二人一早其實是坐馬車出去的。到了家;他卻是將秋娘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愣是往她身上擱了三床的厚棉被。
長安還要再加時,秋娘斷然拒絕了:這都入春多久了;再加幾床;她不被棉被壓死也得被捂死呀。就這樣,她都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了!
若不是看在每次長安加被她斷然拒絕時,長安那副可憐巴巴欲哭不哭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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