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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還硬挺著,時而有些小動靜提醒著她,他還沒夠呢……
秋娘一咬牙,自來只有累死的牛,哪裡有耕壞的地!如今牛還壯挺,她這塊地卻示弱了,怎能成?更何況,真正的悍婦,就得出得了廳堂,進得了廚房,控得住相公,治得了色狼——她一想到方才被長安控制地死死的,咬牙閉著眼睛休息了片刻,身子迎合長安往上一送,學著長安方才的模樣,便去舔長安的耳垂。
誰說只有女人敏感,長安的耳朵也是旁人的禁區,她的福寶之地。
長安嗚呼了一聲,深深的吸了口氣,身下再也停不住,大力抽…送起來,方才熟悉的感覺再次湮沒秋娘……
至最後,秋娘真是筋疲力盡,長安低呼了一聲,送了出去。
長安卻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還想吃肉時,秋娘一腳踢到他腿上,無力地嚷道:“再折騰我,我就罷工一個月!”
長安這才癟了癟嘴,換上了長袍去提了熱水,重新將秋娘泡在澡盆裡,自己也鑽了進去。
這一回兩人是認認真真泡澡,秋娘也時刻防著他,長安偶爾抬了眼巴巴地望著,秋娘也只當看不到——她這相公,床上生猛,床下呆萌,她可不能再上當了。
更何況來日方長,若是一日被長安連皮帶骨頭吞進肚子裡,她杜秋娘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長安只是好笑,拿著巾帕細細地幫著秋娘洗淨了身上,擦乾後,又騰了手,抱著她上了床,施了力幫她揉按穴道。
秋娘從不知道長安有這麼一手好的按摩技巧,按得舒服了,她便哼唧了兩聲,心裡想著,好歹林源修是個大夫,長安自小在他身邊,大體也是學了寫皮毛的醫術,甚好甚好……
第二日天光大亮秋娘才醒來,一轉身,長安還安穩地睡在她的身邊。秋娘心裡一驚,正要起身,卻想起範老太太如今人在遙遠的建州,她不用去請安。
可過兩月長安就要參加科舉考試了,這傢伙平日都是起早唸書的,這會跟著她一起睡懶覺,她反倒有些罪惡感。
這般想著,她便起了貪玩之心,拿自己頭髮的髮梢在長安的鼻息下撩撥。長安低聲嘟囔了聲,輕輕揮了揮,秋娘往後一退,待他沒反應時,又去撩撥他,正靠近他,長安卻伸了手一把將她摟進懷裡,眼睛睜開時,一片澄明清亮,帶著異樣的光芒:“娘子怎得還這般有精神?”
那語氣分明是問:莫非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杜秋娘身上一抖,提了他的耳朵道:“都日上三騀了你還不起床唸書,是要當懶蟲咋的?若是祖母回來見你這會還賴在床上,定要拿鞭子抽你!”
“那我就告訴祖母,我勞損過度,臥床不起……”長安挑了眉看杜秋娘。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杜秋娘漲紅了臉,嘴裡尋思了幾回,還是鬥不過長安這張無賴臉,身子一扭,呸道:“我去做飯,你再不起,我就剝光了你衣服將你丟出去!”
出了門,她望著頭上的日頭有迎風流淚的衝動:近來似乎越來越拿長安沒法子了,這範呆子真是越來越精明瞭、
望著門上印出的秋娘的影子,長安默默地笑了,拿了右手枕在腦袋下,他不停描摹窗上秋娘的模樣,直到她走遠。
人人都說他範長安是呆子,實際上,再五歲之前,甚至有人說他是傻子。
直到五歲,範長安都不會說話,所有的人,包括他爹,都以為他這個兒子是個廢物,只有他娘還一心待他好。母親過世時,他說了第一句話就是:娘,你別走。
那時候已經晚了。後來,他再也不開口,之後祖母帶他到了安平村,他住在這山水環繞的地方,他也總不開口,直到遇上了秋娘,那個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的杜秋娘。
什麼時候再開口他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時他很討厭她,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走開。
當時她還喜滋滋地上來逗他。
當天,他回了家,拉著祖母的第一句話是:咱們換個地方住吧。當時祖母欣喜的雙手合十不停感謝,抱著他眼淚刷刷掉的模樣他依然記得。
後來他就住下來了,一住這麼多年,他成了範呆子,秋娘,依然是嗡嗡嗡不停說話的秋娘,一逗他就哈哈大笑的杜秋娘。
長安舒坦地靠在床上,安生地想:只要秋娘歡喜,教他扮作什麼樣的,他都願意——秋娘要他考中科舉,那他就去搏一搏。
“長安,我想買地。”
吃早飯的時候,秋娘突然想起這一茬,忙對長安說道。
“怎麼好端端地想氣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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