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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息事寧人吞進了肚子裡。你爹可是個好面子的人,你若是要好好活著,你便求我一求,或許我便替元寶做了主,放你一條生路。否則……”
張秋花捂了嘴偷偷笑:“否則這事兒抖摟出去,我怕你爹和親孃在黃泉都會被氣地再去死一次呢。”
一句話將杜秋娘徹底僵住了。她一直都知道爹爹的身體極好,爹爹病死時,她便覺得蹊蹺,可不成想,竟是被這賤人生生氣死的!
兩團白肉已然飄了床上,張秋花挽著張元寶挑眉看杜秋娘,嗔道:“元寶,奴家還想要一次麼。”那雙手,已經在張元寶身上使了力氣上下。
想必是有人看著,更能激發張元寶這隻禽獸的獸…欲。他經受不住誘惑,呼吸聲漸沉,低聲道:“好十娘,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好好舒服一回吧。”
“秋娘看著咱們呢。”張秋花輕輕柔柔地抓住張元寶的昂揚,刻意撥弄了兩把,張元寶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道:“就讓她看看咱們如何歡好,也好教她下輩子投胎,做個像你一般溫柔的女人……”
床上兩人的曲線漸漸貼合在一起,想是男人早已提槍入了花…徑,只化在那溫柔繾綣裡,房間裡淫靡之氣越發濃。
密不可支的喘息呻…吟聲落在杜秋娘的耳朵裡,她心頭的怒火卻越發散了。
很早之前,杜秋娘便知道張元寶風流,可他從來只在外頭風流,不曾帶到他眼前。那一次,她帶著自個兒的弟弟妹妹砸了同張元寶歡好的寡婦家,她也氣了一個月,最終,還是爹爹杜老漢出面,將她們兩勸和了。
一次如此,兩次如此,次次,她都帶了人去將張元寶拿回來。她已經給足了他面子,不將此事聲張。可誰曾想,張元寶竟將念頭動到了她繼母的身上。儘管她這個繼母,其實同張元寶是同歲的。
從前,旁人總是羨慕她,因為她嫁給了這個村子裡最有學問的人。
如今,所有的羨慕都化作了浮雲。昨日的繾綣恩愛變作今日最大的笑話。
她的夫君同她的繼母,一同氣死了她親爹,如今,還一同籌謀著害死她。
床上的春…宮…戲已經漸漸進入了高…潮。
“元寶兒,我的心肝兒,你快……快一些……”張秋花側向杜秋娘的臉上已經是一團暈紅,眼神迷離,便是杜秋娘的心都不由動了一動,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全然化在溫柔鄉里,如今正奮力耕耘。
兩人全然將杜秋娘當作了空氣。
杜秋娘的手動了一動,眼角卻暼到碧紗廚的牆角。
那裡放著一把剪子。
新婚之時,張元寶也是將她捧在手心裡疼愛的。當日他總要去城裡趕考,留她一人在家,當時,他便特意買了許久剪子,放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
“秋娘如此美貌,一人在家中我甚不放心,放置些剪子,若有歹人起了歹念,你便用這剪子去刺他。”當日,紅燭之下,張元寶挑了她的下巴,眼裡淨是憐惜疼愛。
時日久了,他也忘了。
杜秋娘無聲地笑了,當日她說什麼?唔,若無歹人,我便拿著剪子閹了待我不好的負心漢。
每次,她抓著張元寶在外偷…情時,她就躲在這碧紗廚裡,望著這剪子發呆。
天不亡我啊……杜秋娘反手剪去縛住自己手的身子,依是反抓著手,定神看床上的兩人。
“十娘,我的寶貝兒,你那真是教人銷魂,給我……”床上的男人已經加快了節奏,嘴裡哼哼唧唧地說著些話,女人緊緊抓著男人的胳膊,似是承受不住一般,終是“唉”一聲,兩人化作一灘水。
“張元寶。”杜秋娘低聲喚道。
剛剛運動完畢的男人女人吃了一驚,杜秋娘的聲音何時就在身邊?
兩人同時抬頭去看,眼前卻是白光一閃。
“啊……”男人痛苦的尖叫,已經隨之而來女人驚懼出魂的尖叫之聲遠遠飄蕩在安平村上方。
大年初一的中午,突然轟轟隆隆下起磅礴大雨來,
整個安平村都驚動了。
村長打著鑼鼓召喚來安平村所有的村民到了張元寶的屋子前,可誰也沒敢往前一步。
磅礴大雨中,從張元寶的屋子裡,慢慢騰騰走出來個渾身是血的血人,她長髮披肩而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眼睛裡卻蹭亮地出奇,裡頭像是冒著火,讓人看了不由從心底裡驚懼,驚懼過後,卻帶著一點點的疼惜。
安平村曾經最美的村花杜秋娘,如今像是從人間煉獄走出來的修羅。她身上血被大雨一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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