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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傷了?”
她不想讓他擔心,說:“我不小心劃傷的。”
葉森隱約還記得自己喝醉了手舞足蹈,自責道:“一定是我亂動不小心把你弄傷了,都怪我。”
“不,怪我。”她忙搖頭:“喝酒根本行不通,是我出的主意不好。”
“可是……好像有效。”他捏捏拳頭,“我感覺我好像力氣大了些。”他拿起旁邊一個鋁杯,微一用力就把它捏扁了:“你看。”
彩悅雖不諳世事但終歸不是傻子,葉森壓根沒練過,如果喝點酒就進步了,但世上的酒鬼豈不都成高手了?她想肯定是自己的血對他起了作用,她有些忐忑,怕對他有不好的影響,不過葉森高興,她也跟著高興。
“葉哥哥,恐怕光喝酒不行。”她這時記起了平日手下護法們訓練學員時的方法,想到了可能是沒有循序漸進,“我們還是先從身體練起。”
葉森對她言聽計從,點頭道:“好,你說怎麼練?”
彩悅犯了難,她在學院時只是偶爾見過學員們練功,對具體流程知之不詳,這不禁又讓她想到護法們:“如果薇萍姐在多好。”
見她皺著眉頭,葉森忙道:“想不起來先別想了,你受傷了,先休息會。”
彩悅失血過多也的確疲累,葉森輕輕把她扶到床上,她一下就睡著了,神力在給她自療,同時也使得她嗜睡。
見她睡得香甜可愛,葉森忍不住自己的衝動,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吻完又覺得自己太壞了,打了自己一巴掌,“壞小子,怎麼可趁機佔人便宜。”
他不敢多呆,怕呆久了又生出壞念頭,出了睡房,看到地板上有一大灘自己的血。
“哇!我剛才流了這麼多血?”他有點害怕,可是他又沒感覺身體有任何不適,心想還是快清洗一下,要是讓母親回來看到還不急死她?
他打水清洗地板,再次感覺到自己的變化,平時提水挺吃力的,現在只用一根小根就可以勾起一桶水,而且周身都神清氣爽,感覺使不完的力氣。洗完地板,他把身上血跡斑斑的衣了換下,洗澡時發現身上的傷居然都不醫而愈,已經只剩疤痕。
“這太奇怪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感覺前所未有的好,也就懶得想那麼多。
“一定是彩悅的到來讓我心情好,心情好自然就好得快了。”他這麼一想就開心起來,決定要為彩悅做點什麼。
“給她親手做份晚餐,我做的八寶果飯連媽媽都說好吃,彩悅說不定也會喜歡。”讓了讓彩悅高興,他想盡辦法對她好,顧不得母親有禁足令,出門要採購一些材料做自己的拿手菜給彩悅。
在此之前兩個小時,吉羅娑學院夜叉八將的神魂封印者之一寶賢接到手下弟子的彙報:“主將,彌盧學院有修羅使者來訪,希望在我們地界貼幾張通緝令。”
“給我看下。”寶賢接過通緝令看了看,錦鑄的通緝令寫得毫無破綻,給彩悅安了一個偷盜學院財物的罪名,現全面通緝,要活不要死,捉拿歸案或提供線索的人都將重重有賞。
“這麼漂亮的女孩是個小偷?”寶賢看看上面的畫相,“還居然能讓修羅們都大張旗鼓通緝?”他覺得有什麼不對頭,但從表面看不出破綻,反正夜叉同修羅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寶賢對弟子道:“由他們貼吧,但是不允許他們在我們境內執法。”
“是。”
這名弟子剛走,另一人進來參見:“主將,您讓我查的案子有線索了。”
“說。”
“當天三個學員被害的路上,我們查訪到一戶民居,有個老頭說在視窗看到一對母子,當時路上就他們二人經過,從三人被害的時間判斷,他們經過的時間與被害時間基本一致。”
“查到這對母子的身份了嗎?”
“查到了,是對孤兒寡母,母親叫李靜,兒子叫葉森,都是普通的居民,在這條街上住了十多年了,母親在一個大戶人家做全職保姆,兒子剛剛中學畢業,待業當中。從表面來看,他們應該不是兇手。但經再三確認,當時只有他們經過,所以嫌疑很大。”
寶賢思索了一會,道:“帶他們來見我。”
葉森正在菜市場準備買菜,忽然被兩個黑衣人攔住。
“我們是吉羅娑學院的校警,跟我們走一趟。”
“幹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兩人扭著葉森押到一輛車中,葉森猜到可能同那三個流氓學生有關,心裡緊張起來。
車子載著他們到了吉羅娑學院,葉森常從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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