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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十分擔心,生怕你和坤啼鬧翻了,那傢伙會對你不利。”
“放心吧,仙兒沒事兒。”
鄭昭想了想,問道:“你看國師與坤啼的關係如何?能否真的控制住他。”
娘仙兒答道:“國師在坤啼面前極有威嚴,看起來坤啼很是聽話。”
“哦,這樣本王就放心了。”鄭昭一把抱起娘仙兒進臥室去了。
國師府內,坤吾也是情緒極佳,口中不住的嘖嘖讚歎著:“這個娘仙兒真是個妙人啊。”
莫殘聽了直搖頭,提醒他說:“國師,在宮裡見到王妃可別露餡兒啊。”
“真是太奇妙了,本王享受著娘仙兒的**,嘴裡卻是和阿帕薩拉說著話,這種感覺你不懂。自幼在吳哥窟時就感應到了她,可是直到幾十年後才說上話,如同多年的戀人一樣,感覺一點都不陌生。”
“你和坤啼兄弟倆小的時候就在吳哥窟了?”莫殘問道。
“是啊,因為我們兄弟倆長相奇特,自幼便受人歧視,像對待野人一樣看我們,沒辦法就跑進雨林裡去,結果闖進了吳哥窟。在那裡碰到了一個隱居的降頭師,於是就開始教我們暹羅秘術,坤啼學得很快,不久就可以飛頭離身了,而我卻對這些東西絲毫不感興趣。後來老降頭師死了,坤啼的‘三笑飛頭降’練成功以後,說要出去闖天下,結果一走就是好多年。”
“後來你就始終一個人呆在吳哥窟麼?”
“不是一個人,還有阿帕薩拉,自從在祭壇看見那尊雕像以後,我就時常會在夢中見到她,阿帕薩拉是那麼美,她的舞姿令人魂不守舍。我每天夜裡都會去祭壇對著雕像說話,我知道她聽見了,在夢裡阿帕薩拉講述了她不幸的一生,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莫殘想著雕像面部那種愁苦的表情,果然她的身世不一般。
“後來有一天坤啼回來了,他當時是吞武裡大帝的國師,功勳顯赫,但已經不叫坤啼而是鐵菩提。他是特意接我去京城裡享福的,可是我已經離不開阿帕薩拉,所以堅持著不肯去,於是坤啼就把我製成陰相人,把他每天所見所聞甚至吃的山珍海味都可以讓我感應感受到。”坤吾無限留戀的回憶說。
壞了,不曉得鬼面靈梟殺死坤啼的情形是不是也被他感應到了。
“坤啼臨死時的情況你清楚麼?”莫殘心裡面有點發虛。
“不行,一旦進入地底下就完全感應不到了。”
莫殘這才放下心來,說心裡話這哥倆也是怪可憐的,從小被人歧視遠避雨林深處,哥哥創業成功以後仍然不忘手足之情,寧可把弟弟變成陰相人,也讓他感受那些榮華與富貴。唉,當時若不是坤啼想要自己的命,不然也不會殺他。
莫殘是大清國人,在暹羅不過是匆匆過客而已,絕不會去揭露國師的真實身份的,可是坤啼卻過於謹慎要殺人滅口,結果反而導致了自己的滅亡。
由此可見,世間上所有的事兒若是過了,就會走向反面。
他想到了鄭闐,這位“毗屍術”的傳人,製造出了聖嬰娘蜮這麼個魔頭,也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的孕婦。他與坤啼交手時所用的功法與黑蝙蝠妖的一樣,連綿不斷的真氣波竟然能讓人體內的血液升溫,簡直是聞所未聞。不過這也提醒了自己,氣禁術裡其實也可以用到的,現在已經有了“噓、哈、呸”三種功法,若是再加上“噠噠噠”的真氣波,不就更厲害了嗎?想到這兒,莫殘禁不住的“咯咯”笑出聲來了。
“莫殘,你在笑什麼?”坤吾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莫殘趕緊岔開話題,笑道,“我在想國師這麼高大又渾身都是骨頭,娘仙兒如此的弱小,一壓不就沒氣兒了嗎?”
坤吾聞言又來勁兒了:“這你就不懂了,男人骨硬女人骨韌,生來就不怕壓的,就像竹子壓得狠彈得猛。莫殘,你還沒有試過和女人交媾吧?”
莫殘臉一紅搖了搖頭。
“其實本王也是第一次。”坤吾面紅耳赤的承認道。
第二天一早,下人來稟告說破曉寺的住持波乜崇笛在府門口等候召見。
波乜大師進來施禮說道:“稟告國師,老衲已經按照吩咐請各府的僧侶回領地去,但有人說非要親眼見到您本人才肯離開。”
“那人是誰呀?”坤吾皺起眉頭問道。
“清邁府的崇笛帕隆空禪師。”
坤吾以前曾經感應到過此人,因此腦海中有帕隆空禪師的相關記憶,於是問道:“他人現在哪裡?”
“仍在破曉寺中,其他各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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