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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慣力推倒在地。他眼睜睜的望著那個男孩子拎著弓箭走近,再低頭一看,不敢相信胸前那支血染的箭頭竟然沒有鐵矢,只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棍。
“莫殘,幹得好!”夏巴山死裡逃生總算是鬆了口氣,艱難的爬起並攙扶著尼哦。
“莫殘,問他是誰,哪個指使的。”尼哦吩咐著。
莫殘蹲下身子湊近白袍人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白袍儒士忍著劇痛,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尼哦摸出一顆彩色藥丸遞給莫殘:“喂他吃下去就會說了。”
那人頓時臉色遽變,隨即開口說道:“在下殺人從不留名,但並沒說過僱主的姓名不能透露,她是苦歐。”
尼哦點點頭,又摸出一枚青色藥丸扔給莫殘:“喂他吃這個吧,可以減輕點痛苦。”
莫殘接過藥丸,聞著有一股清香之氣,於是塞到那人嘴邊,白袍儒士先以鼻子嗅嗅,然後放心張口嚥下。
“把他的屍首丟到石樑下面的深谷裡去,和上次來的人一樣。”尼哦淡淡的說道。
莫殘聞言一愣,低頭看去,那白袍儒士已然氣絕。
莫殘伸手去那儒生懷裡摸了摸,掏出來一沓銀票,約有數千兩之多,把它交給夏巴山後,拎著儒生的屍首來到石樑上丟了下去,嘴裡說道:“叫你害人,這下害不成了吧。”
回到茅屋,莫殘趕緊替夏巴山上藥包紮傷口,處理完後問尼哦:“那個苦歐是什麼人?”
“她是苗疆一個有名的草蠱婆,只要肯給錢,她就幫別人下蠱,害人無數,住在離這兒兩百多里的‘武山苗蠻’鳳凰城。她下蠱,本姑娘解蠱,久而久之,她便恨得要死,上回中原來的那兩個殺手也是苦歐請來的。”
“她長什麼樣子?”莫殘又問。
“苦歐年逾五十,相貌姣好,據說駐顏有方,看上去像三十幾歲,她的右手生有六根指頭,善使蝦蟆蠱煙,所以人稱‘六指蠱婆’。”
夏巴山在一旁插言道:“苦歐這次又失敗了,不保準兒她還會再請更厲害的殺手來,我們在明她在暗,可謂是防不勝防。”
尼哦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又如何呢?本姑娘現在雙腿已癱,想找她算帳也下不了山。”
晚上睡覺的時候,莫殘對夏巴山說天冷了,想要去古丈坪買點過冬的衣物。看著他那破舊單薄的衣衫,也該換換了,於是夏巴山拿了張一百兩的銀票和一些碎銀給他,囑咐其買好後要早點回來。
次日一大早,莫殘便出發了,順手帶走了白袍儒士的那把寶劍。黑巫寮至百丈坪的山路還依稀記得,他走得很快。自從練成“縮胎散氣功”打通了奇經八脈以後,感覺到無論做什麼都有使不完的氣力,翻山越嶺遇到小的溝壑甚至可以一躍而過,當然比母山鬼的縱跳能力還差不少。
未到午時,他便已經到了古丈坪鎮。在一家店裡匆匆吃了點飯後,先將那一百兩銀票兌換了,然後花十餘兩銀子買了匹馬,打聽好去鳳凰城的官道後,一路快馬加鞭的賓士而去。
第二天黃昏時分,他終於趕到了鳳凰城。
這是一座別樣景緻的古城,沱江穿城而過,兩岸吊腳樓鱗次節比,進入城門後狹窄的街道兩旁商鋪酒肆燈紅酒綠,苗人漢人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在山裡呆久了的莫殘感到有些眼花繚亂。
他找到一家客棧住下,自有夥計前來牽馬飲水餵食,他向其打聽苦歐,夥計說鳳凰城裡沒有人不知道“六指蠱婆”的。
“在天王廟的旁邊,有個高牆大院的老宅子就是她的家,客官,你是要找她下蠱麼?”夥計悄悄問道。
莫殘沒有作聲。
飯後,莫殘來到街上找到一家兵器鋪要買弓箭,山上自制的木棍箭桿既無鐵矢也無尾羽,近射還湊合,稍遠一點箭便會打橫毫無殺傷力。
“客官,整個鳳凰城只有我們這家店的貨最好也最齊全,不知你要軟弓還是硬弓?”掌櫃問道
“硬的。”
“這張是九鬥硬弓,客官怕是拉不動。”掌櫃看著莫殘的身材說道,儘管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個子也不算小,但看上去仍顯稚嫩。
莫殘抓起鐵弓意念到處隨隨便便就拉開了,令掌櫃大跌眼鏡。
“再硬一些的。”
換上一張一石弓,莫殘還是輕易的拉開。
掌櫃吃驚的望著莫殘,心下尋思著這孩子力氣好大。
一連數張都嫌太軟,最後拿出一張表演用的三石弓來,莫殘才滿意,又要了一壺箭,總共付了十五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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