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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賀蘭家二公子,該如何處置?”武言曉小心地問。
“自然是不許他進城,告訴守門之人,甭管二公子做什麼,都不許他進來。”賀蘭淳自信賀蘭舒上門也帶不走賢淑、賢惠,但賀蘭舒心思太過陰暗,誰知他會使出什麼手段,若是他趁賀蘭夫人不備,劫持了賢淑、賢惠,未免傷到那兩個小公子,只怕賀蘭家也只能送了他出城,至於隨著賀蘭舒同來的孫兒們,賀蘭舒即使帶不走他們,也不怕賀蘭家虧待他們,畢竟那也是他賀蘭淳的孫子。
武言曉忙點頭,笑道:“賀蘭大人放心,吩咐下去,我們益陽府的守城將士定然不會叫賀蘭二公子進城。”
這般商議下來,眾人便領著各自的差事去了。
第二日,益陽府裡就四處張貼了告示,又有人在茶樓酒肆宣揚南疆之美,句句告訴旁人去了南疆,能佔下多少地,那地就都是他的。便是鹽鹼地,佔下的多了,收成也可觀的很,更何況,若是地上還有什麼礦藏,豈不是更發達了?
一番宣揚下來,有懼怕傳說中南疆的瘴氣的,猶猶豫豫不肯去的,也有孤注一擲從朝廷跑出來的,此時見到這告示決心破釜沉舟前去試一試的。宣揚了七八日,石將軍叫人在內城門處將人聚集下來,數了數,只有兩三百人,與賀蘭淳商議一通,便用馬車裝著許多鋤頭等農耕之物,又趕著許多黃牛領著那兩三百人浩浩蕩蕩地先出了益陽府。
瞧見錦王府出了鋤頭、黃牛,報名去南疆的人多了,只是此舉又叫賀蘭淳、石將軍頭疼的很。
“若再送黃牛等物,益陽府的府庫要被掏空了。”石將軍憂心忡忡地說道。
賀蘭淳蹙著眉頭,思量再三,便說道:“不急在一時,且等這第一批去南疆的人捎回來好信後,再送第二批過去,到時候不送鋤頭、黃牛,也多的是人過去。眼下,先將那群來益陽府的居心叵測之人一網打盡吧。”
石將軍忙點頭稱是,耿業在益陽府的狐朋狗友眾多,不需如何宣揚,益陽府上下便都得知耿大才子要跟朝廷來的富戶論戰了——說是論戰,每每耿業跟人吵架的時候總愛說出一些鮮為人知的兒女私情,多數人還是奔著那些陰私去的。
不等重新回來的耿奇聲、耿事父子在益陽府露面,賀蘭舒就先到了益陽府外,城門處的守將果然不許賀蘭舒踏進益陽府一步。
身為賀蘭家的子孫,賀蘭舒自然是倨傲的,雖也知賀蘭淳知道他背地裡做了什麼是,但私心裡不敢相信賀蘭淳會絕情到這地步,連自家孫子的面也不見,於是白花花的日頭下,領著兒子們跪在益陽府與鄰省交界處,發誓賀蘭淳不叫他進去,便跪死在太陽地裡。
賀蘭淳聽人快馬加鞭告訴了他這事,心裡氣得了不得,卻也當真動了怒,告訴人:“不許再替二公子傳訊息!給老夫盯緊了,看他跟什麼人來往。”說完了,耳朵裡恰聽到賢惠說“這個留給父王吃”,便不由地落淚,心想賀蘭舒要作踐自己,何苦拉著他孫子一起?
賢淑、賢惠兩個不明所以,見賀蘭淳老淚縱橫,便擠到賀蘭淳懷中給他擦眼淚。
軟軟的小兒抱著,聞著兩個小子身上還沒散去的乳臭,賀蘭淳的心得到了慰藉,不信賀蘭舒當真不顧他自己兒子死活,便不管這事。
等到第二日,又聽人來傳說,說是賀蘭舒還跪著呢,賀蘭舒的兒子昏厥了兩個,賀蘭舒也不肯叫人叫人將兒子們抱走。
賀蘭淳聽說賀蘭舒這般鐵石心腸,料定他這般心狠定然所圖甚大,越發提防起他來,“……二公子的人沒進城?”
“回老爺,二公子的人沒進城,但是鄰省知府偷偷叫人來說,據說二公子來之前,是面過聖,見過朝中一眾公侯,只怕二公子做完這次的事,回京之後會得封爵位。知府說二公子來了之後,他便接到密旨令他好好配合二公子。昨兒個天黑之後,他的人瞧著二公子的人跟一個尋常百姓打扮的人偷偷見了面,那人就進了益陽府,料想,當是二公子在益陽府內有人,在給他的人傳話呢。”
賀蘭淳一邊一個抱著賢淑、賢惠,心知楚律素來與人為善,與楚恆兄弟二人從沒白過臉,與臨近幾省的知府等人暗中關係也好得很,每年暗中送給這些人的銀錢便不計其數,也因如此,這些人壓根不在意稅賦少了兩三成。
“可能查出二公子的人到底在跟誰傳話?”賀蘭淳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尚且不知,只是知府大人說,那人當不是個尋常百姓,據說依著陛下的密旨,那人當是埋伏在益陽府裡快有三年了。”
賀蘭淳思量一番,暗道莫非除了那些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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