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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的話，簡直就是滑稽。

“四年啊。”

沈佳蓉聽到杜曉薇的聲音，轉過身，上揚的嘴角含笑，跟著杜曉薇一起，嘆了口氣。

“春日她真的很愛賀少，其實我也勸過她放棄，畢竟賀少已經選擇了和你在一起，領了結婚證，而且你也已經懷孕了，但是她說什麼都不聽，這次她在日本知道了你和賀少舉行婚禮的訊息之後，大醉了一場，她說，就算只是在外邊做小的，她也不會介意的，如果是為了賀少，她也願意揹負罵名，佳佳，日本的山口家族勢力不小，而且山口藤野很疼愛春日，她的存在，對賀少來說，有很大的好處。”

沈佳蓉雙手交叉，淡淡的哦了一聲，服務生剛好端來了沈佳蓉要的溫開水，沈佳蓉接過，道了聲謝，然後靜靜的喝著自己的溫開水。

從剛才到現在，沈佳蓉一直就是現在這樣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杜曉薇不禁懷疑，是不是她並沒有她說的那樣愛賀少，不然的話，看著即將和自己結婚的丈夫揹著自己和別的女人見面，而且還是個明戀了賀少長達四年之久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聽說，賀少的爸爸準備在日本開連鎖酒店，要是有山口家族幫忙，一定會事半功倍的，而且將來對賀少，也會有很大的幫助，男人該以事業為重，從認識到現在，一直都是賀少在為你付出，佳佳，如果你真的愛賀少，就該多為他考慮著想。”

杜曉薇瞪大眼睛看著沈佳蓉，想要從這張沉靜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來。

無論佳佳是不是愛賀子昱，在杜曉薇看來，她都希望，她能夠容忍山口春日的存在，只要她預設了，賀少那邊——

就算他因為愛佳佳會生氣那又怎麼樣，這件事，她要是點頭，她和賀少之間，肯定是會有間隙的，賀子昱和誰在一起都好，杜曉薇就是不希望沈佳蓉幸福。

“佳佳，我知道我不應該和你說這些話，但是——”

“你當然不應該對我說這些話！”

沈佳蓉放下手中盛著溫水的玻璃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杜曉薇的話，素淨的臉，佈滿了陰霾，杜曉薇沒想到沈佳蓉會突然開口，而且還是這樣毫不客氣的口吻，微微的有些愣住。

“我和春日是朋友。”

杜曉薇盯著沈佳蓉那雙被怒火點燃的澄澈雙眸，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了這樣的話，卻沒想到沈佳蓉只是盯著她，然後冷冷的哼了一聲。

“朋友？”

不是沈佳蓉誤解杜曉薇，這麼多年了，像方明輝那樣一心一意對她的，一直以來，也只是被她利用而已，更不要說是山口春日了，她們兩個，都是自私的人。

“杜曉薇，你剛剛對我說那番話，是把我當傻子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你自己就是傻子，你說的那些話，你自己都不相信吧，那我又怎麼可能會相信！”

她不再是以前的沈佳蓉，就算是受了氣，對誰也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一丁點的脾氣。

杜曉薇擰著眉頭，臉色變的難看起來，剛要開口，被沈佳蓉故意搶先了一步，她就是要讓她的氣在心裡憋著。

“杜曉薇，捫心自問，你真的勸過山口春日放棄賀少，而不是火上添油，讓她與我為敵嗎？”

杜曉薇聽著沈佳蓉這樣直白的話，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沒錯，她並沒有勸山口春日放棄這段感情，相反的，還極力的鼓勵她要爭取自己的幸福，畢竟，像沈佳蓉這樣的，就算現在擁有了子絲國際集團，但是她有太多的地方不如山口春日，她為什麼要勸山口春日放棄呢？如果不是沈佳蓉，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每每她看著葉子悠那個蠢女人靠在席慕琛的懷中開懷大笑，還有席慕琛從未給與她的溫柔，她就有種將那張臉撕扯下來，然後狠狠的劃上幾刀，放在最繁華的鬧市，任由路人去踐踏的衝動，還有沈佳蓉，要不是她，葉子悠根本就不會出現，也就沒人能搶走她的幸福，她無時不刻不在詛咒她還有她腹中的孩子，為什麼她們這些人可以得到幸福，而她，卻只能嫉恨的發慌。

“山口春日她要愛誰那是她的自由，感情這東西，她自己都管不了，我更管不著，但是想讓我把丈夫分給別人一半，我沒那麼大方，杜曉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我奉勸你一句，別在我面前耍那些把戲，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聰明人，也別把別人當成笨蛋，山口春日她不介意當小的，我介意，她願意揹負罵名，賀先生還不樂意呢，虧你和他認識這麼多年，居然到現在，都還不瞭解他的為人嗎？”

賀子昱的為人，杜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