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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千百餘人綽綽有之,雙唇緊抿,肅目銳利,冰冷懾人。僅僅只是這皇城邊界,卻已令人肅然起敬,畏而肅之,大氣也不敢出。因此也就解釋了為何這“龍門”須躍十年。但林憶藍很幸運地與靖王一同入宮,一路暢通無阻不說,更是受到千百人行禮的禮遇,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用的是“鑽”。於是林憶藍根據自己的經驗得出“躍”龍門須十載,“鑽”龍門只需半盞茶得工夫,鑽的比躍的要快很多。至於那些妄想著躍龍門計程車子,她建議他們棄文從武,苦練輕功或許還有一線希望跳過這非常人能爬過的牆,因為書山這條路,等你堆起城牆般高的書山時,你一定已經被下面成群的侍衛包圍了。
宮門尚且如此,皇宮就更不用說了。白玉石磚磚相連通至氣勢磅礴的金鑾殿。繞過令人敬畏的朝堂,便是美不勝收的如畫風景,重重宮闕,馬車行了良久卻仍只是覆蓋了後宮一隅。一路上,林憶藍的頭都是伸到窗外的,嘴都是保持開放狀態的,眼睛都是瞪大的,腦海裡反覆出現的都是同一句話:古代的勞動人民是偉大的!
不過,在她到達東宮隨著皇甫逸風下車的半個小時後,她的臉已黑了大半,恨得牙癢癢,努力壓制自己想罵人的衝動,再也無心觀察宮殿內的大氣奢華。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就是太子?!這個國家的未來一片黑暗!賣紅繩的老婆婆的希望要落空了!
太子不是遇刺了嗎?傷口呢?御醫呢?!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遇刺的人還能活蹦『亂』跳舉止輕佻?混蛋!沒受傷裝什麼虛弱!連御醫的頭髮都沒見著,還害她沒得玩!
“風,你連若兒都沒有帶進宮過,這次怎麼帶了個姿『色』平平的丫頭?”與皇甫逸風長得三分相像的人嘴上雖這麼說,打量林憶藍的眼神卻帶著玩味與興趣,尤其是在看見她根本就是明顯無視自己的存在般地別過頭,更是好奇大增。
當目光落到兩人相牽的手時,皇甫卓情俊逸儒雅的臉上更是藏不住興奮,用手中的扇子勾起林憶藍的下巴,漆黑如夜的眸子滿是戲謔,語氣充滿曖昧:“風居然到現在還牽著你。小妖精,你對我的皇弟施了什麼妖法?”
“滾開!”無視這登徒子反而讓他更加猖狂,林憶藍火了,敢調戲她?!氣憤地一把奪過這廝手中的扇子,她要是妖精,那就一定會把這扇子變成一把劍,讓他真正“遇刺”一回!都深秋了,居然還拿把扇子裝酷的晃『蕩』,這人是體溫調節中樞出『毛』病了還是感覺中樞有問題?不管是哪種可能,總之神經中樞一定不對頭!
在林大醫生為太子“診斷”時,皇甫卓情對她這對冒火的眸子大為“賞識”,“小妖精眼睛挺漂亮的呀!來來,讓本殿下好好看看。”
“看什麼看?離我遠點!”林憶藍沒好氣地一把推開『色』『迷』『迷』靠過來的人,免得自己被傳染到什麼神經『性』疾病。原本對這相貌和皇甫逸風不相上下的太子還挺有好感的,不過這僅僅限於這廝開口動手之前。
“別害羞呀,雖然本殿下比較喜歡溫柔乖順的美人,但既然是風送的,那我就勉強忍耐一下好了,不是美人也不要緊……嘖嘖,手感不錯,不知口感如何?”皇甫卓情不正經地在林憶藍上『摸』了一把,又得寸進尺地將頭靠近打算偷個香。
從被人輕薄的驚愣中回過神來,林憶藍頓時羞憤得臉『色』漲紅,一掌揮開他快靠到自己臉上的腦袋,掙扎著要與這個敢吃她豆腐的混賬同歸於盡,一隻手加一雙腿,全往皇甫卓情身上招呼過去,驚得殿中的侍衛紛紛拔劍,但看自己主子一臉被扁的十分享受,那呼痛聲怎麼聽怎麼曖昧,自然沒幾個人敢瞎了眼地上前“救駕”。
“靠!你別叫的這麼噁心!”
“打是情罵是愛,小妖精,沒想到你對我用情如此之深!”
“誰對你用情了?!”林憶藍氣瘋了!賣繩的婆婆對不起了,她今天要替天行道,滅了這個禍國殃民的混球!
皇甫卓情畢竟是勾心鬥角從小玩到大的,察顏觀『色』十分拿手,察覺到自己玩過頭了,向來懂得該收手時就要收手的他忙向皇甫逸風傳達SOS的資訊。
皇甫逸風送了他一個白眼,這個傢伙只會到處給自己惹麻煩,被打死最好。但身邊這丫頭這麼失控他也不忍心放手不管,忙將她摟入懷中,輕拍不停掙扎的人兒的背,柔聲安慰道:“小因,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這人總有一天會被他自己害慘的!乖,別生氣,為這種人渣不值得。”
“風,你太傷為兄的心了!你安慰人就安慰人啊,這本無可厚非,但你貶低我安慰人就是罪不可恕了!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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