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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才巴掌大的個兒,被齊衝毫不費力地丟開了老遠,在雪地上打了幾個圈之後,便隱於一片茫茫白雪之中,只有那傳來的飽含怒意的嗷嗷聲,透『露』著它還活著的資訊。
這個該死的人類,等它有一天修煉得道之後,它一定會讓他知道,動物是最不能得罪的一種存在!居然敢動它的主人?!
嗚嗚……它的爪子!這死人類,臉皮怎麼這麼厚?!
幾道爪痕交錯在齊衝本就猙獰的臉上,無一不爭先恐後的往外滲著血,襯得那張怒氣徒漲的臉越發可怖。
“齊衝,你先放開她!本王放你走!”
“哈哈!皇甫逸風,對待敵人一向都斬草除根的你,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給自己留下一個禍害?”拉下林憶藍不知何時抓著刀刃的手,重新扣住她的脈門,齊衝笑得放肆,眼中猛地爆發出駭人的兇光,無視周圍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御林軍,直視著皇甫逸風,“你以為我想活著走出去?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看著皇甫逸風漸漸皺緊的眉,齊衝的心中卻越是舒坦。
“女人!老實點!”刀鋒再次入肉半寸,齊衝不耐煩地把因不舒服而轉頭的林憶藍拉緊,一道原本只侷限於頸前的傷口瞬間又拉長了數厘米,蜿蜒至頸側,血流的愈發的兇猛,汩汩地流下刀柄,染紅了齊衝的手背,覆過他手上混球留下的傷口,浸紅了他整個前臂的衣袖。
齊衝卻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傷口,再次對上皇甫逸風隱現擔憂的黑眸,接著說道:“不錯,我是嫉妒齊瀾,明明我是齊家的長子,憑什麼軍權不是交給我?!可是,他也終究是我們齊家的人!被你誣陷死於朝堂之上,我們齊家的名聲頓時一落千丈,受盡嘲諷,很多早就對我們齊家有積怨的人更是忙著落井下石,祖父含恨而去,家父在百般凌辱之下懸樑自盡!他們兩人自前朝開始就守護著大麒帝國,出生入死為你們皇甫家打下這片江山,精忠報國從未有二心!卻因為家中出了齊瀾這個逆子,而落的『亂』臣賊子的罵名!這算什麼?!你們爭皇奪位,憑什麼是踩著那些無辜人的屍骨上去的?!憑什麼憑什麼?!你說啊皇甫逸風!你說話啊!”此時的齊衝,理智已散失了大半,滿臉的悲慟絞合著殺意,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聲嘶力竭地叫喊,手下的力道失控,一寸一寸嵌入肉中的刀刃令林憶藍有點虛弱地閉了閉眼。
“你住手!”看著林憶藍漸漸轉白的臉『色』與越來越無神的目光,皇甫逸風覺得自己快要跟著發瘋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本王做的,她是無辜的,你這麼做,不也是在傷害無辜之人嗎?放開她!有什麼不滿,儘管衝著本王來!”
“無辜?!她無辜?!跟了你她就脫不了干係!我要讓你也嚐嚐這種失去最在乎的人的痛苦!皇甫逸風,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看著你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死在你的眼前的!”
“不要!”不顧得多想,皇甫逸風飛身上前,企圖阻止那個理智全失的瘋子。
然而,在嘶吼的話語未完之時,握著刀的手便已開始使力,但在下一秒,被仇恨和報復染紅的眼,頓時不敢相信地瞪大。隨後,耳邊響起女子虛弱卻又帶著幾分不屑的聲音:
“你和他,不一樣……不會讓你,威脅他的……”
緩緩倒下的身子,在快要接觸雪地的那一剎那,被人憐惜地抱入懷著,緊接著,御林軍迅速衝上前,將皇甫逸風和林憶藍護在中央。
被血染紅的刀刃無聲地落在了雪地上,怵目的鮮紅向四周悠悠地淌著,倒映著那握著自己的手、臉『色』愈發慘白的男子。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他的手……竟然力氣全失?!
“藍兒!”另一邊,皇甫逸風抱著緊閉著眼毫無血『色』的人兒,那微弱的氣息令他有種快要失去她的錯覺,伸出手想撫『摸』她蒼白的臉,卻發現自己的手控制不住地在發抖。
皇甫逸風一愣,隨即一把將她抱起,看了眼猶自蹲在一邊像是在見鬼一般盯著自己的手不斷地重複著“不可能”的齊衝,深如夜空的黑眸中寒意足以凍結周圍的一切。
“殺了。”
留下這兩個字,皇甫逸風便頭也不回地抱著林憶藍往營地趕去。
一到帳中,皇甫逸風也顧不得那血會將床被染紅,像是放一件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
皇甫逸風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若不是她輕淺的呼吸,他早就親自拿刀把齊衝碎屍萬段了!
早已接到訊息候在帳中的幾名軍醫連忙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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