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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也應該決出勝負了。”
三人回了雙龍幫,卻見趙飛恆與陳琦仍在比武,二人都是衣衫盡溼,勝負未定。正當此時,只聽一位老者道:“陳幫主,趙掌門,你們別打了。”
二人聞言,皆停了手。又聽那老者緩緩地道:“你們明知道分不出勝負,何必白費力氣?要我說,你們還是別爭了。不如這樣,你們二位先去找劍譜。倘若三年之後你們都是一無所獲,武林盟主就輪流當。你們說如何?”
陳琦道:“此計甚好。趙掌門,你說呢?”趙飛恆道:“好,陳幫主,趙某就此告辭,後會有期。”他這一走,趙晗月和湘兒也跟著他走。眾人也不再多言,陸續都走光了。
出了雙龍幫,趙晗月發現趙飛恆一路上低頭沉思,眉頭緊皺,於是便問道:“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趙飛恆回過神來,嘆道:“我得去找《靈空劍譜》,惟有如此,方能震住陳琦。如若不然,待他尋來銀龍劍,當上武林盟主,中原武林怕是就要有一場空前的劫難了。”趙晗月道:“可是爹,《靈空劍譜》一直都是靜心寺之寶,你如何能得來?”趙飛恆道:“這便是我為何心事重重的原因啊。”
幾人又走了一陣,趙飛恆令其餘人先回神劍派,自己則一路快步,進了一片樹林。走不多時,便見眼前出現一座寺院。這靜心寺乃清心之地,塵埃難到。寺前通林,寺後倚山。
趙飛恆進了寺,叫了一個小和尚去通報,自己一人留在寺中。周圍幾個和尚正在打掃寺院,寺中之花開得甚是奇豔,只是香氣略為淡雅。
不多時,那小和尚和一位老僧迎面走來。那老僧看上去已年過花甲,一身淡色僧衣,寬衣大袖,相貌清朗,慈眉善目。
那老僧見了趙飛恆,說道:“原來是趙施主。老衲乃靜心寺住持明空。”說罷,作了一個揖。
趙飛恆還禮道:“大師,今日在下來到貴地,實為有要事相求。”明空問道:“施主莫不是來找《靈空劍譜》?”趙飛恆奇道:“大師怎知?”
明空用手捋了一下銀鬚,笑道:“凡是來靜心寺的人,只有三個目的,一是皈依,二是靜心,三是找劍譜。”趙飛恆微微一笑,不語。
明空接道:“十年前,就有無數的江湖豪客來這裡找劍譜,但事到如今,劍譜依然未被拿走,施主可知其中緣故?”趙飛恆搖了搖頭,說道:“大師請講。”明空道:“因為靈空師祖在圓寂前曾把劍譜交給了玄空師叔,玄空師叔將劍譜藏於一人跡罕知之地,根本不在本寺。”
趙飛恆問道:“那大師可知劍譜所在何處?”明空搖頭笑道:“除了玄空師叔,無人知曉。”趙飛恆道:“大師,玄空大師可在寺中?”明空道:“師叔正在禪房。”
趙飛恆道:“不知大師可否帶我一見。”明空道:“老衲帶你去可以,只是師叔他願不願見你,這我可就不知了。”趙飛恆喜道:“還請大師行個方便。”
明空帶趙飛恆來到玄空的禪房前,說道:“玄空師叔就在裡面,施主請。”二人進了禪房,玄空正坐在一隻蒲團上,閉目坐禪。
明空道:“師叔,這位施主有事想請教您。”玄空閉目不語。
趙飛恆道:“玄空大師,在下乃神劍派趙飛恆,今日前來,是想請教關於《靈空劍譜》之事。”玄空仍是閉目不語。
趙飛恆朗聲道:“在下知道大師的苦心,大師是擔心劍譜流落江湖,人人慾奪而殺之,掀起一場場不必要的殺戮,因此才將劍譜藏起來。可試問靈空大師又為何要寫成劍譜,還不是為了不使那些精妙絕倫的劍法失傳。大師這樣做,豈不是枉費了靈空大師的一番心血?”
玄空聞言,睜開了眼睛,緩緩地道:“老衲豈敢枉費師伯的心血。這劍譜,只有與其有緣之人方能得到。”趙飛恆道:“在下才疏學淺,不知何為‘有緣’。”玄空道:“阿彌陀佛,此乃禪機,無緣萬不可強求。”說罷,又閉上了眼睛。
趙飛恆出了禪房,問明空道:“大師,玄空大師所言到底為何意,莫非玄空大師給人留下了線索?”明空道:“玄空師叔曾作了幅畫,他說過,此畫中有謎。而謎底正是《靈空劍譜》所在之地。”
趙飛恆聞言,喜道:“大師可否讓在下看一看畫?”明空道:“施主請。”
二人沿羊腸小道來到一座房舍前,房頭一塊玉匾,匾上寫道:藏經閣。明空推開門,閣中擺滿經書。明空一言不發地往裡走,趙飛恆便緊跟著他。走到屋中央,明空停住了,指著牆壁上一幅畫道:“施主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