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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分身乏術,滿滿的行程安排,自昨晚開始秘書群已陸續提出延後報告,倘若今日他再不出席,會議的停滯將影響各項投資及決策,動輒上億日圓的利益亦有可能成為損失。
“你希望我挪出時間陪你?”接過她的空碗,他將她攬入懷中。
“不是!”親密的接觸讓她雞皮疙瘩直冒,“別誤會,我沒有打算干涉你們家任何一個終業,你想忙得昏天暗地是你家的事,我喜歡一個人獨處。”
“是嗎?”
“廢話。”她的反駁氣勢很弱,感覺到他正肆無忌憚的看著她,她立刻感到全身不舒服。
“總之,我先去上班,下班後我會去道館接你。”
他仍然得提防她會突然反悔的可能性,狠狠地於她細緻的頸間烙下深深的一吻後,他才安心的放開她。
她撫著著一閃而逝的疼痛,心頭又是一陣亂跳
嘖!可惡的男人!她的抱怨只能在心裡嚷嚷。他專制且唯我獨尊,任何一個動作都隱含了她無法參透的意義。
是什麼呢?她不想懂,因為她的步調早已被他弄得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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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是我國的傳統之一,也是日本文化的精髓。”和室內跪坐著一名身著和服的日本婦女,年屆六十,嘴角毫無笑意,在看見平芷愛的同時翻眼一瞪,“你太草率了!茶道是何等神聖?你這身是什麼打扮?還有你竟敢遲到!又為何從天窗進來?這成何體統?”
“咦?”平芷愛舒舒服服的躺在屋樑上,悠哉遊哉地說著:“學習的方式有很多種,誰規定要遵循一定的方式去做?”
“你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茶道老師修養甚佳,大呼小叫時仍不失禮的跪坐著,憤怒難當的她只能扳著木勺發洩,可憐的勺子已幾近斷裂。“在我的學生裡深谷廣算是相當優秀,而你身為他的母親,竟是這般不男不女!”
可想而知,平芷愛又“借”了深谷冢司的衣服來穿。
“和服是不錯啦!可是包得一層又一層的實在不方便,還有那個木屐,不適合我在屋頂上奔走。”
“誰教你在屋頂上走路?”老師忍不住吼道,為了顧及優雅的形象,她的聲音像極了獅子打呵欠──沒氣勢。
“沒法子,我已經習慣了!”對平芷愛而言,她認知中的路不是平坦大街、柏油路,而是屋簷、牆壁及樹頂。
茶道名師端坐的身子站起,嬌小的她仰著頭對平芷愛施令:“馬上下來!學習不是光靠看就可以了,邊看邊做才會有成果,去換上和服再來學。”
“如果我不要呢?”平芷愛並非刻意要讓課程無法進行,誰教這個老師連服裝也這般計較?
“那好!反正深谷老爺也不期待你會有任何表現,”老師刻薄的冷冷一笑。
平芷愛輕巧的一個翻身落在老師跟前,咫尺之距把老師嚇了一跳;她並非屈服於深谷闇的冷嘲熱諷,而是她想到了那對父子。
深谷廣的殷切企盼讓她難以割捨,還有……深谷冢司。
無意中聽到流傳於家僕口中的蜚短流長,他們不是抱怨她的不得體,就是為深谷冢司的辛苦抱屈。
一段又一段的口舌之爭,他依然我行我素的堅持著;她不禁為他的毅力動容,他意圖爭取的動機是她。
思及此,她的心中被一股暖流包圍,她可以不被傳統束縛,但不能停滯不前。
“好吧!只不過是穿和服泡茶,沒什麼了不起。”
“什麼?”老師握起拳頭,青筋暴凸,“你太輕忽這門學問了,這是一門修身養性、培養耐力的高尚活動,是很多名門淑女從小必修的課程,這也是進入上流社會的門坎,有很多名媛都是我的學生。”
“是、是、是!”平芷愛虛應著。
一群人被老師喚了進來,七手八腳的準備為她著裝。
被人脫去衣褲後,有隻小手突地伸來欲扒去她身上僅存的貼身衣物。驚得她垮下臉喝道:“你要做什麼?”
“少奶奶!”這個女僕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必恭必敬的回答:“和服全身最緊的地方在臀部,為了線條優美,通常是不能穿內褲的,否則不雅觀。”
“我不要!”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說有多怪就有多怪!還有,這些人不知怎地,目光流轉著曖昧,臉龐突然一致紅潤,比她這個沒穿衣服的人更為羞赧。
平芷愛自知身材不甚豐滿,卻不知她們神色中的異樣是來自她肌膚上的點點瘀紅,老師也看傻了眼,不用說,大家都知曉那是誰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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