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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司翻閱早報,深谷廣飲著牛奶,安靜得跟父親一般泰然:唯一不同的是深谷闇夫婦面無表情的肅穆,無法掩飾的怒氣蓄勢待發。
“她呢?”深谷闇打破沉寂。
深谷冢司微揚俊眉,思及她昨日不安分的偷溜,千頭萬緒的憤慨化成蠻橫的情慾,悱側纏綿了一夜,至她無力癱軟於床榻中沉沉睡去。
“她累了!”深谷冢司意有所指,靜靜的拿取桌上的牛奶。
山田希子險些被味增湯嗆到,深谷冢司的字句十分露骨,她大驚小怪的瞪了他一眼,“冢司,你的意思是……”
她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儘管平芷愛給了他們一個像深谷廣這般優秀的孫兒,但她卻無法苟同平芷愛的行為,實在有辱門風。
可她的兒子……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和她及深谷闇的想法一致,為何偏偏在壽宴前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你是認真的?”深谷闇不改冷硬的神色。
連著兩日的口舌之爭,深谷冢司不想再做爭論,將一片起司遞給兒子後說:“我只是尊重小廣的決定。”
“嗯?”深谷廣馬上瞪大了眼,莫名其妙的看向父親。
深谷冢司一笑,“沒事。”
深谷闇啜了一口味噌湯,漠然地道:“她學不來的。”
“也許吧!”深谷冢司坦承,卻十分期待,“我從未預期她能做到標準程度, 但足以應付您。”
“這不是應不應付的問題。”深谷闇冷聲斥責。
“卻是她可以做到的範圍。”深谷冢司輕而易舉的掌握了平芷愛,他可以預先知道她的思考方向,他了解她。
“她說的?”
“我猜的。”
深谷闇斂目,“有何根據?”
“九年不能白過,不是嗎?”深谷冢司勾起嘴角,揚起一抹得意而瀟灑的笑,臉上有著顯而易見且不容忽視的堅決。
“九年?你早就有所決定?”
“可以這麼說,你的‘相親宴'是引燃我下定決心的導火線,適逢她的返回,我只是讓這一切碰巧發生罷了。”
“可惡!”深谷闇無法理解,深谷冢司心思縝密、老謀深算,他可以理所當然的掌握任何事的走向,運籌帷幅的能耐青出於藍。
山田希子不希望見到他們父子倆針鋒相對的場面,連忙說道:“下午兩點,請她準時到道館西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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