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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將她消磨的好似什麼都不剩下,尤其是對顧澤愷的愛。
愛,何時成了折磨?
葉以寧心疼的摟著林盛夏的肩膀,不過是她一個淡淡的眼神,自己就已經明白了盛夏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幾年,她過的太苦了!
“等下。”林盛夏突然開口,示意那些埋土的工人停手,她快步的走到墓碑的後面,不顧贓汙的用纖細手指開始挖著那些已經掩埋過半的泥土。
直到露出棺木這才罷休。
從口袋裡取出那條雞心項鍊,林盛夏慢慢的將吻落在上面,隨後小心翼翼的勾在棺木旁的突起處。
“爸,我相信媽是愛你的。”
泥土重新的落在棺木的上面,林盛夏雪白的手指卻已經被泥土染髒。
青石板的路上突然傳來噠噠的高跟鞋聲響
劃破這寧靜的氛圍
大寒·227 你在胡說什麼
青石板的道路上突然傳來陣陣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起初是葉以寧率先回頭看去的,在清楚的看到對方的長相時,眉心蹙緊。
向前邁了一步從包中掏出單獨包裝的溼巾來蓋在林盛夏的手指上,仔細的幫她擦拭著那上面的泥土,不著痕跡的壓低聲音示意林盛夏向聲音的來處看去。
林盛夏纖長的睫毛輕垂,在略顯蒼白的臉上留下一片的青影,溼巾淡淡的香味傳遞在空氣當中。
眼角斜睨落在來人的身上,手指的動作微微一頓,卻又那麼的不著痕跡。
“沒想到,你竟然會來。”
林盛夏的表情並不像是葉以寧想象中的憤怒,也令葉以寧心裡的擔憂稍微的消弭了些,如果她情緒激動起來,萬一傷到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
帶著深色墨鏡的中年女人緩緩的將它摘下拿在手中,臂彎處還攏著一束白色桔花,跟林盛夏記憶當中的模樣相差沒多少,但五年的時光終究還是在對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眼角細細的紋路就算是用昂貴的化妝品,也是遮不住的!
傅婉儀看了一眼林盛夏沒有說話,只是將大束的白色桔花放在了林毅雄的墓碑前,雙手合十嘴唇張合著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林盛夏與她離得距離近,能夠斷斷續續的聽到從傅婉儀口中念出的超度佛經。
老管家向著不遠處走去,老爺臨下葬之前林盛夏讓他給傅婉儀打了通電話,這幾年她一直從林毅雄這裡收到贍養費,所以傅婉儀與林宅之間的聯絡也沒有斷過。
林盛夏沒有在開口,素白姣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漆黑的瞳孔落在墓碑上,這張照片是林毅雄年輕時的模樣,黑色的邊框眼鏡搭配著白色襯衫,西裝筆挺的模樣是人一生裡最美好的時光。
人死如燈滅,不論以前多麼的輝煌,都不能夠阻止自然規律的發展。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要送我的老情人最後一程!”傅婉儀唸完心經,這才慢慢轉過頭來看著林盛夏,這張自己熟悉的臉上依舊如以前似的透著冷。
面無表情著實令人看不透情緒,那眉眼看著是那般的深沉,一旦冷下來就是說不出來的冷酷。
林盛夏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葉以寧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隨後走到墓碑前將之前凌亂擺放的白玫瑰一支支的整齊碼放在墓碑前的大理石裝飾臺前。
或許就連傅婉儀也從沒想到過,林盛夏竟然會讓管家打電話給自己。
林盛夏依舊不說話,只是繼續完成著自己的動作,指甲的縫隙裡還帶著剛才的汙泥,原本珍珠粉的顏色早就已經洗掉,又恢復到乾淨的瑩白。
“你能來送他最後一程,不就說明你心裡對這個男人還是有感情的麼?”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就在傅婉儀以為林盛夏不會開口的時候,她終於還是說了話。
傅婉儀挑起了眉尾,這話從林盛夏的口中說出來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這話能從你嘴裡說出來,我還真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轉性了,五年前那個機關算盡的丫頭竟然會說我對你爸有感情?我可不想在被你設計一次!”
傅婉儀冷冷譏諷著林盛夏,面色不善。
“說吧,今天找我來到底為了什麼事,莫不成還想要將他的遺產分給我一半?”傅婉儀到底對林盛夏還是有所警惕的,既然花已經送了,她也想要快點弄完快點回去。
如果不是之前看在錢的面子上,自己也不會跟林家的任何一個人聯絡了!
“說到被設計,五年前你又何嘗不是在酒店裡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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