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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那麼害怕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林盛夏一邊將房間內的吊燈開啟,一邊沉聲的說道。
陳媽連聲稱是,趕忙從床鋪開始收拾起來。
容媽像是來時的那樣木訥的站在角落裡,低著頭也不說話,只是將那張紙緊緊的攥在自己手心裡,彷彿誰來了都搶不了去!
林盛夏雙手環繞在胸前,安靜的看著陳媽打掃,或許是急於擺脫掉林盛夏給與的壓力,陳媽的動作很是麻利,三兩下便將稍顯凌亂的床鋪整理好。
直起腰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許痛苦,看來是腰有毛病!
她單手撐在腰間,有一物光亮在她的手腕處閃現了開來,容媽看的分明,臉上的表情一驚,旋即抬起頭來看向林盛夏。
似乎有什麼話想要對她闡明!
林盛夏不動聲色的衝著容媽搖了搖頭,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開了口。
“陳媽的腰好像不太好的樣子,這裡不用你收拾了,下去休息吧,省的被人說我林盛夏苛待傭人!”
陳媽聽到林盛夏這麼說面色一喜,趕忙道謝著離開。
林盛夏一直冷冷的凝視著她的背影,許久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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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媽走後,容媽快步的走到林盛夏身邊,張了張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在紙上寫了起來。
林盛夏仔細的將門關上,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陰沉沉的。
重新坐回到剛才位置,容媽的紙也遞了過來。
“那是你母親的鐲子!”林盛夏危險的眯起了雙眸,隨後從紙上的字跡落在了容媽的臉上。
她到底是誰?為何連自己母親的東西都知道?
不錯,剛才從陳媽手上的鐲子露出來的時候自己就認出來了,那分明就是屬於母親的,那通透細緻的鐲體色正種透,水頭足,是難等可貴的好玉種!
那樣的玉鐲現如今沒有幾十萬是絕對拿不下來的,而陳媽一個小小的傭人竟然能夠戴的起這樣昂貴的鐲子,還真是不簡單!
只是自己知道是因為母親給自己留了一隻一模一樣的,所以她才能夠一眼辨別出來。
可是容媽呢?她又怎麼會知道?
“我說過,我曾經是伺候少夫人的傭人,你母親來找我們家少夫人時,那鐲子時常帶著!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容媽快速的在紙上寫下這樣的字跡,林盛夏半天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場大火,你知道多少?”許久之後,她再度的開口。
只是這一次,林盛夏也隨著容媽在紙上寫了起來。
容媽的眸光微閃,思慮了不多時便再度的寫上一句話!
“那場大火裡,應該還有一人!”
闊別了這麼多年,那場意外的大火竟然又有了驚人的訊息爆出!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越發的加快了。
“今天晚上你我二人什麼都沒有說,容媽聽明白了麼?”突然的,林盛夏笑了笑,將那張紙拿在了手中。
纖纖的手指不緊不慢的將寫滿了字的紙撕開,隨後泡進面前盛滿了水的杯子裡,很快的,字跡便被暈染了開來,不過片刻的時間便再也看清楚那上面曾經寫過什麼!
容媽一愣,似乎沒有想到想到林盛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只是隨後,她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怕這看似風平浪靜的林家宅子裡面,還指不定有多少汙垢!
“既然沒事的話,容媽就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房了!”林盛夏站起身來,胃部卻有些不適,用手稍稍的擋在唇邊,似乎是有些噁心。
容媽伸出手就想要攙扶她一下,卻見林盛夏搖了搖頭,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看著她略顯消瘦的背影,容媽忍不住的在心裡暗暗的嘆息著!
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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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容媽的房間,林盛夏一如往常的下樓喝了杯水,這才重新上樓回了房間。
角落裡,原本早就應該離開的陳媽露出一個腦袋,眼神落在林盛夏閉合的房門上,似乎是在琢磨著什麼。
房間內,林盛夏開啟抽屜將藏在最裡面的玉鐲拿了出來,就著燈光那鐲身透出流光溢彩。
原本平靜的表情龜裂了開來,山雨欲來的陰霾將那張姣美動人的臉映襯的更為攝人心魄。
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意外的打破了一室的冷意。
仔細的將玉鐲重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