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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隨便!”
冷硬的扔下這句話,顧澤愷扯過林盛夏的手腕,如同來時一樣的離開!
立冬·134 黑夜裡慢舞
林盛夏知道顧澤愷很生氣。
他邁巴赫這輛四門豪車硬是開出了f1賽車的速度,在蜿蜒呼嘯的山路上以著極快的速度飛馳著,稍不注意就會車毀人亡。
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束縛著自己的安全帶,就算是有這個將身體困在座椅之中,可也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林盛夏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隨著每次的轉彎過道而傾斜搖晃。
因為用力她的骨節都已經泛白了起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淡淡的,彷彿在縱容著顧澤愷難得的任性。
剛才在顧家的那一幕,就連自己看起來都傷人至深!
顧爺爺態度上的轉變實在是太過於明顯,如果換做是自己恐怕也會做出與顧澤愷相同的反應。
在某一些方面來說,她與顧澤愷的性子其實太過於相似。
豪車在黑夜裡疾馳。
他那麼不顧一切的只為宣洩自己心裡的憤怒,而林盛夏能做的事情只是緊握著安全帶將自己與孩子的生命信任的交給他。
她想要讓這個男人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歸是有真心相待他的人的。
不知就這樣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顧澤愷的邁巴赫忽然急剎車的停下。
刺耳的剎車聲帶著一股生猛的衝勁,硬是讓車體本身打了個顫。
車內的音響還放著抒情歌曲,顧澤愷卻一把推開的車門,下了車。
深色的襯衫融入到黑暗之中,車頭的前照燈打在前方的水泥石墩護欄上,這裡是環山公路最危險的地段之一,到了晚上基本上就不會有人在出現。
林盛夏解開安全帶,不知道顧澤愷衝到這裡過幾回才能練就這麼流暢的開車技術。
開啟車門的瞬間有一股熟悉的煙味傳來。
顧澤愷是一個煙癮很大的人,好像每次自己看到他沉默手中都夾著一根菸。
這個習慣不好,只是此時的林盛夏卻並不想要糾正他。
“你不要調查一下淮南的身份嗎?”
林盛夏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開口,總覺得唐淮南成為顧傢俬生子這件事情充滿了太多的疑點。
顧澤愷依舊沉默,他的手搭在半人高的水泥石墩護欄上,菸頭的火光泯泯滅滅的,不一會兒一根菸便吸完了。
“我以為我的隱忍就能換來他的認同。”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顧澤愷倏然的開口。
林盛夏的裙襬被夜晚涼爽的風給撩撥著,她的發依舊維持著之前整齊束縛在腦後的樣子,乾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只是沉默的聽著,以一個聆聽者的最佳姿態。
“到頭來還是一場笑話!”
岑冷的唇瓣在夜色裡劃出決絕的弧度,就在他的手想要從煙盒中取出第二根菸的時候,略顯冰涼的小手卻壓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認識的那個顧澤愷,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擊到的人。”林盛夏的音調淡淡的,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安慰。
顧澤愷緩緩的轉過頭來看著她,用著那種在中俄邊境時的複雜眼神。
他的臉部線條在黑暗中更顯線條分明,甚至是嗜血可怕的,林盛夏卻分明從他眼底裡看出了堅強外表下的脆弱。
這個男人,或許生活的比自己還要累。
倏然的,顧澤愷單手一撐便越過了裡層的護欄,整個高大筆挺的身形沒有任何安全保護的站在了半人高的水泥石墩之上。
林盛夏的呼吸一窒,她眼睜睜的看著顧澤愷衝著山澗懸崖的方向張開了雙臂,夜風將他的深色襯衫吹起。
她就維持著這樣昂高了頭的姿勢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無聲的發洩。
“我母親剛去世的時候,我並不是這個性子的。”林盛夏的聲音不大,伴隨著夜風落在顧澤愷的耳邊。
“那個時候的我心裡有恨有怨,卻不知道怎麼發洩,所以只能捏著自己的性子過生活。以至於後來所有的人都可以欺負我,就連家裡的傭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可以不給我做飯!”
林盛夏雙手環繞在胸前,依靠著車頭就這麼簡單的開口。
車頭燈將她的裙襬映襯的更為纖薄,卻也意外的將她的身子罩上了層燦金色。
“後來我終於明白,不是我一味的隱忍,就能換來更好的生活父親的疼愛。別人欺你辱你的時候,你就要用千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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