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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噙著笑,其實林盛夏應該疲憊了的,她坐了一天的飛機,還又回到公司處理了檔案。
想到檔案,林盛夏在心裡嘆了口氣。
看來今天洗完澡又要加班了,不然明天那幾個重要的專案都要開天窗。
溫溫的熱氣將顧澤愷的發撩起,跟往日裡的顧澤愷不同,他一踏出家門便又恢復到那個冷血無情的顧總角色,硬邦邦的臉部線條讓人找不出一絲可以親近的勇氣。
就連頭髮都是整整齊齊的梳在耳後,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可洗過澡的顧澤愷卻更像是孩子,他安靜的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結實的手臂,溼潤的發落在眼簾上。
這一刻,林盛夏覺得心都軟了。
幫顧澤愷吹完頭髮,林盛夏將東西整齊的收好,隨後轉身拿了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浴室。
浴室門剛一關上,顧澤愷的眼睛便睜開了。
摸了摸自己已經全乾的頭髮,他的心情比剛才更為的複雜起來。
顧澤愷是一個特別警覺的人,他也從來不會讓自己陷入到深度的睡眠之中,這跟他在中俄邊境時的生活習慣有關係,就算是回到t市也未曾改變過。
所以,林盛夏每一次幫他吹頭髮,這個男人都是知道的。
最開始的幾次,他不動聲色。
久而久之,卻成為了習慣。
他習慣性的出了浴室就將水滴的到處都是,習慣性的看著林盛夏抽出紙巾來擦乾淨。
習慣性的躺在床上假寐,習慣性的等著林盛夏忙完了事情之後來幫自己吹頭髮。
習慣,漢語詞典的解釋是積久養成的生活方式。
可在顧澤愷看來,泱泱中華博大精深的漢語詞彙當中唯獨只有一個詞是最為令他覺得可怕的。
那就是
習慣。
顧澤愷呈大字型的躺在暗紅色絲綢薄被面上,雙手兩側都是空蕩蕩的。
偌大的床上,空蕩蕩的。
突然之間,他很想要和林盛夏做…愛。
結婚五年,他們兩個人同床共枕過那麼多次,做…愛的次數就算是手指腳趾加起來都不夠數的,他對她的身體有一種異常的迷戀。
林盛夏很瘦,她吃的也很少,每天似乎就一個勁的喝著黑咖啡,令她自己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可是她卻瘦而不柴,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的。
顧澤愷的眼神越發的暗沉起來,單單是從腦袋裡想了想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
白色浴巾下面高高抬頭的部分再清晰明顯不過了。
開啟床頭櫃,卻發現裡面的杜蕾斯已經用完了。
顧澤愷懊惱的回想起來,半個月前兩個人用完了之後他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林盛夏不在他也沒再去補。
現在要用的時候,卻找不到。
林盛夏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見到便是顧澤愷一臉懊惱的拿著杜蕾斯空空如也的盒子。
她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徑直的走到了梳妝檯前,臉色淡然的拿起護膚品抹了起來。
林盛夏依舊同五年前那樣不喜歡用化妝品,除非會見重要客戶的時候會化個淡妝之外,其餘時候都是素顏朝天。
她不得不得感激她的父母將她生的有了素顏的資本。
或許,這也是林盛夏唯一能夠感謝她父親的事情了。
“我想要和你做。”片刻,將她從思緒里拉回到現實中的聲音從顧澤愷涔薄的唇內吐出。
“沒有保險…套我是不會和你做的。”
林盛夏的聲音很理性,她不想要因為意外在有個孩子,所以這五年來雖然兩個人做過無數次,但她卻從來都是強硬的讓顧澤愷戴套的。
所幸在這一點上,顧澤愷與自己意見一致,所以他們在床…事上倒也是和諧的。
“我可以射…在外面!”
沒想到,今日的顧澤愷那麼堅決的要求。
“我還以為,外面的那些野…雞已經滿足過我們偉大的顧總了,沒想到你竟然憋成這樣?”
林盛夏雪白的手肘壓在梳妝檯上,側過身子轉向顧澤愷那邊。
睡衣的領口很低,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膚露在外面,在白熾燈的照耀之下,顯出珍珠般的光澤。
自從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這棟別墅內的所有燈飾都換成了普通白熾燈,奢華的裝潢似乎硬生生的被人卡住了喉嚨,樸素的白熾燈實在跟這裝修風格不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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