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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勾人,帶著三分倨傲三分魅惑,有古詩詞中“道是無晴卻有晴”的意境。魏東流那時候在學校裡惹羨芳心一片,這樣的一雙眼睛為他加分不少。而目前的男人呢,眼神沒有魏東流的那麼清亮和桀驁,卻藏著些刻意的狡獪在裡面,十足的桃花眼。
秦月明將咖啡杯放在小托盤裡,“叮噹”一聲脆響,而後微微一勾唇,說:“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攀上你們魏家這麼一門富貴親戚了?”
男人笑著說:“很不巧剛才你和鍾姨說的話我恰好聽到了兩句。”
“哦——”秦月明抱著手肘,挑了挑眉,說:“沒想到魏大少還有聽牆角的癖好。”
男人不以為忤,笑著解釋說:“剛才看到鍾姨在和你說話的時候,我本來就想過來打個招呼的。可是,我注意到鍾姨貌似有些激動,還說了兩三句不太中聽的話,我心裡就納了悶了,鍾姨這個人還是很注重儀態的,能激得她這樣失態的人,我必須要認識一下,呵呵,不好意思,有些冒昧了。先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魏青山,好像——剛才你已經猜到我的身份了,真是敏銳啊,能請教高姓大名嗎?”
秦月明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冷冷地說:“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秦月明一點也不想認識這個魏青山。關於這個人,早在六年前秦月明就已經從魏東流的嘴裡聽說了許多他的“光輝事蹟”了。
當然不會是什麼好話。
那時候秦月明愛慕著魏東流,自然是和他同仇敵愾,愛他所愛,憎他所憎,敬重他的母親,同時,討厭他的那個同父異母的長兄,儘管從未謀面。
說起來,鍾可盈其實是魏光輝的繼室,死了的前妻留下的大兒子魏青山長了魏東流整整七歲,所以,鍾可盈的嫁入豪門之路並不好走,當時的魏青山簡直就是個小孫悟空,仗著魏光輝的寵愛和舅舅姨媽的勢力和繼母唱反調,將鍾可盈弄得狼狽不堪,差點因此而離婚,幸虧她肚子爭氣,生下了魏東流才算是在魏家立住了腳跟。因為是這麼一種勢同水火的關係,魏東流和這個哥哥當然關係也好不了,小時候還常常因為魏青山對母親的傲慢無禮而打過架。長大了之後兩兄弟雖然不打架了,隔閡卻一直都在,只是彼此都心裡有數,當面不說而已。六年前秦月明還在和魏東流談戀愛的時候,魏青山正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一枚,叫他父親魏光輝頗有微詞,甚至動了想叫小兒子魏東流接班的念頭,只是,事情的發展往往是始料不及的,後來……
總之,秦月明目前的唯一想法就是救昊昊的命,至於魏家這繼承人爭奪的渾水,還是儘量不去攪合的好。
秦月明將自己杯子裡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說:“我還有事,失陪了。”
魏青山慢悠悠地說:“我覺得你還是留一下比較好,其實,我也是b型rh陰性血,而且,如果救治物件是我的親侄兒的話,我會很樂意效勞的。”
秦月明又坐回了座位,目光像利劍一樣掃過魏青山的臉,冷笑著說:“沒想到魏大少身為人上之人,卻熱衷於這些下三濫的把戲!”這句話毫不客氣地直指魏青山偷聽,不要臉。
魏青山略有些羞惱,不過他臉皮很厚,若無其事地說:“絕非故意,絕非故意。我沒發出聲音,是因為,我這個人呢,有個優點,就是比較識趣,不會在不適當的時候去打擾別人,看鐘姨那麼激動,要是我突然冒出來的話,似乎不太合乎事宜。另外呢,呵呵呵,我還有一個優點,就是——我是一個很有好奇心的人,又正好我們的座位捱得很近,竟然讓我聽到了一點不得了的東西。”
秦月明擰著眉毛,問:“你想怎麼樣?”
魏青山聳聳肩,說:“我只是想幫助一下我的侄兒。哎……我侄兒那個照片,能不能給我也看看,侄兒肖伯父啊,我看看跟我長得像不像。”
秦月明毫不客氣地說:“你幫不上。少信口開河,你根本不是b型rh陰性!”
魏青山的眼神中先是被戳破謊言的慌亂,進而變成讚歎,說:“你連我的血型都調查清楚了?怎麼做到的?”
秦月明沒回答,直接站起來開步走了。
魏青山留在原地,啞然失笑,喝了一口咖啡,自言自語地說:“還是個小辣椒呢!不過,倒是叫我越來越有興趣了。”
第7章 全部失敗了
秦月明怕鍾可盈弄鬼,第二天專門守著她在醫院裡作了hla配型的檢測。
g市不虧是在全國遙遙領先的城市,市裡最大的直屬重點醫院有專門的hla配型實驗室,並不需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