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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我一者與你不相熟,二者又不與你做媒,嘮嘮叨叨講這許多何用?快些出去!”
易寒訝異,怎麼今日墨蘭這麼好脾氣,他記得就是李明濛親來,他都冷眼相對,卻不知道墨蘭素來敬重知禮文人,最討厭的就是李明濛那一類的輕浮公子,易寒此刻彬彬有禮,她自然也是和顏悅色,好生勸說。
這時,玄觀立於閣樓欄杆,臉上掛著微笑,輕輕朝易寒招手,說道:“昨日你去了哪裡?上來,我有話與你說”。
墨蘭一臉訝異,怎麼小姐對他如此熱情,實在是令人不敢想象,就是與他相好,斷然也沒有召他上閣樓的道理,在她印象中能上閣樓的男子,除了另外一個易寒再無他人,想到這裡再朝那易公子看去,這時易寒已經恢復原來相貌,墨蘭突然像看到什麼驚奇的東西一樣,睜大著眼睛,看了看,沒錯就是那個騙子易寒,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還是那個騙子易寒,墨蘭整個人頓時糊塗了,喃喃自語道:“莫非我剛剛看花眼了,或者我思春了,心中一時想有這樣一個彬彬有禮的公子出現”,她的聲音雖低,易寒卻聽見了。
便聽易寒笑道:“墨蘭姐,剛剛無意欺騙,實在是我的身份不便在府內行走,剛剛只不過與你開個玩笑”。
墨蘭冷哼一聲,“騙子”,不再理睬於他,繼續修建院內花草。
易寒看著她冷著臉,想起當日在無相寺那個柔腸善心的墨蘭,走到她的對面,揖禮卻什麼話也沒說,就往閣樓內走去。
墨蘭見了他這個舉動倒大感意外,莫非他變了,倘若如此倒是一件好事,因為自從知道他是麒麟之後,墨蘭對他唯一不滿的就是他的生活作風,這段時間她還不時從別人口中聽到一些關於他在府內那段日子的輕浮舉止,這一些都是以前她所不知道了,也不打算了解太清楚,小姐什麼眼光,她看上的必有不凡之處,試問這樣一個人怎麼能與那麒麟將軍聯絡在一起,而小姐卻偏偏能識寶。
易寒上了閣樓,玄觀挽著他走進屋內,易寒笑道:“有什麼要緊事與我說”、
玄觀微笑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算不算要緊事”。
易寒哈哈大笑,“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風情脫灑,說起這些有趣的話來了”,突然興起,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撓著玄觀小腹邊上的癢處。
玄觀那裡知道好好的,他突然會使出這樣一招,被撓的咯咯笑了起來,她功夫不弱,卻也不願意使出真本事,那裡掙的脫,喘笑道:“大白天的,快放手,你若不停,我叫喊了呀。”
易寒興起,撓的更厲害了,只看玄觀笑得花枝亂顫,紅撲撲著臉,鬢髮都有些亂了,只得喘笑道:“莫撓了,我認輸了,什麼事情都依你”,她何從被人修理的如此不堪。
易寒聽了下來,玄觀如釋重負,舒了一口氣,嗔了他一眼,“你要我命嗎?要,給你就是,何必這般折磨我”。
易寒大感意外,玄觀現在說的話變得是如此有情趣,輕輕撫摸她光滑嬌嫩的手背,問道:“依你的本事要掙脫開了輕而易舉,為何寧願被折磨也不願意掙扎”。
玄觀笑道:“夫有惡事,勸諫淳淳,打你有用嗎?罵你有用嗎?你不要引誘我做個惡婦”。
易寒道:“就是要你做個惡婦,你也做不來,你天生就是屬於那種優雅的人。”突然說道:“我還沒吃早膳”。
玄觀輕輕拉開他的手,離開了他的懷抱,理了理衣衫,修了修妝容,說道:“我讓沐彤給你做點吃了,餵飽你,免得你見了什麼東西都饞”,說著便輕移蓮步,往門口走去,易寒突然起身,攔著她的前面,熱情道:“親個嘴再去”。
他就是這樣熱情,在他這把火面前,任何優雅的女子也優雅不起來,惱他不是,嗔他也不是,冷冰冰不理不睬也不是,玄觀輕輕打了他一下,道:“不害羞的饞臉”,踮起腳尖在他額頭親吻一下,這個吻雖然淡若蜻蜓點水,檀唇上酥若棉花的溫潤卻伸入易寒心頭,易寒整個人頓時迷糊。
玄觀撒嬌嗔道:“都吻了,還不讓開,你若一直糾纏,難道想一直餓著肚子嗎?
易寒回神,訕笑道:“那我等你了,吃完之後,我們再好好做些知心事”。
玄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打什麼主意,含羞微笑:“大白天的,我可不准你造次”。
這會她兩頰暈紅,愈加標最好書城致,風韻百倍,易寒見了,心搖目顫,暗暗眉目送情,玄觀星眸斜溜了他一眼,也不與他糾纏,安排早膳去了。
等了好久,才見玄觀與沐彤一人端了一物走了進來,便聽沐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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