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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熱情可以將這個死結瞬間燒為灰燼,他的行事方式也可以如一把鋒利的剪刀直接剪斷,因為他是易寒所以他能解開這個死結,與眾不同的人,就像一把專門匹配的鑰匙。
在這場情戰中,處於優勢的孤龍註定要失敗告終,就像玄觀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玄觀只有一個,易寒也是獨一無二”,他是好是壞,他都是易寒。
等到兩人擦身而過,易寒才回頭看了他一眼,孤龍,此刻他很孤獨,他是一塊璞玉,擺在玄觀面前,玄觀卻沒有興趣去掀開那塊布。
易寒前往芳澤院,路經影落池,陽光照耀池中映出一抹柑綠色,冬天的柳樹只剩下枝條,那一根根懸掛的細條隨著微風不時晃動幾下,當它不再碧綠,似乎路人不再願意駐步關注它,它似乎輕輕的向易寒在招手,停下來,我雖枯枝,依然生機勃勃。
周圍靜的可怕,池面上看上去有些迷濛,池水雖清澈卻別無它物顯得單調,什麼時候白潔如玉的荷花才會探出水中在風中搖曳,易寒留戀那花香的氣味,這景色給他一種嫩涼的感觸,同時也因為這涼意,讓他有種蒼蒼茫茫的寥廓,不知著落。
他停了下來,撫這柳樹的細條,自言道:“無人駐步,我來欣賞,來年之春,你依然碧綠”,說完這句話他心裡踏實了許多,池中紅光銀水相蕩相薄,他沿著池邊慢慢的走著,這片時光,心情變得恬靜,轉眼即可的光景,我的生命正在流逝,卻需要這樣來充盈。
易寒來到芳澤院,圍牆雜草處理的乾乾淨淨,景色也依然如初,卻能讓人感覺到一點冷清,喬夢真是熱情的女子,這氣氛完全不符合她。
易寒從容走近院子,突然視線出現一個人來,易寒認識,卻是表妹身邊的婢女南兒,那南兒看易寒一身裝扮不是府內的下人,定是這些日子在府邸住下來的賓客,禮道:“先生,這是夫人的住處,男女有別,請先生移步別處”。
易寒微微笑道:“四夫人可在?”
南兒訝異這人為何會識得四夫人,莫非是京城裡來的,也不敢怠慢,回道:“先生,四夫人回孃家好幾個月了,一直沒有回來”,四夫人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隱情,她一個婢女卻無法知曉太多,只感覺這其中有點不對勁。
這時傳來華柔的聲音,“南兒,你到底是在與誰說話”。
南兒應了一聲,只見華柔一身清新典雅準裝扮,嫋嫋娜娜走了過來,見是個男子,正要回避,易寒卻趁著南兒背對他看著華柔的時候隱蔽的做了一個手勢,華柔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手勢,那是易寒脫光她的衣服丟在冰天雪地中揚長而去的手勢,一臉驚訝又一臉驚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認真看了看他,待看清楚相貌之後,卻一臉失望,心中好奇他如何會做這個手勢,便淡淡說道:“南兒,你去忙,這位先生我認識,我來與他說話”,她卻要單獨問個清楚。
南兒訝異,卻什麼話也沒說忙自己的事情。
易寒裝模作樣的對華柔行了一禮,華柔卻好奇的打量著他,也不問話,心中想試探喊一聲“表哥”,卻又生怕喊錯了。
易寒笑道:“華柔,是我,表哥”。
華柔半信半疑道:“真的是你嗎?表哥,我不是在做夢吧!”一直以來表哥死了的訊息已經人盡皆知,突然他又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難道他的靈魂附身到其他人的身上,華柔胡思亂想著,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了。
易寒突然伸手擰了她白嫩嫩更新整理的臉蛋,笑道:“疼不疼?”
華柔摸了摸那被擰的臉頰,入神喃喃道:“不是在做夢”。
易寒知道她為人單純,若不亮出真容顏,這妮子估計百思不得其解了,轉過身突然一變,恢復了原來的容貌,華柔頓時大吃一驚,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覺得易寒不能被別人看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忙說道:“表哥,隨我回房說話”,卻匆匆領著易寒回到房內,小心關上房門。
讓易寒坐了下來,這才激動說道:“表哥,你沒死太好了,聽到你戰死的訊息我好傷心”。
易寒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少來了,我與你又沒有什麼感情”。
華柔也不生氣,問這問那,易寒簡單解釋一番,其中有真話也有假話。
便聽華柔好奇問道:“表哥,你變成個女子給我看看”。
易寒啞然失笑,“表妹,你以為這是法術嗎?想怎麼變就怎麼變,剛剛我只不過像你們女子化妝一般,稍微裝飾一下容貌,產生視覺上變化,只不過圖過“快”字“巧”字。
華柔點了點頭,認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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