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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起,氣血上湧,臉上發燙,呼吸越來越快,他卻必須強迫自己不能發出聲音,這種感覺實在難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簾布,豎著耳朵靜聽著,卻一直沒有發出聲音,過了一會,他依然在等待中,簾布卻突然被拉開,只見玄觀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沒好氣道:“聽什麼這麼入神?”
易寒裝模作樣yín道:“高爽天氣,見枯槐鴉噪呼寒。裙帶驚風,凌雲忽送千峰雨,luàn草含露百和韻,魂牽夢繞。yín著yín著,望著窗外景sè,宛如世外高士一般。
玄觀說道:”我是該贊你高才還是應該貶你兩句。”
易寒回身笑道:“讚我聽得多,你還是貶兩句來聽聽吧”。
“郎有千般稜,情有萬般恨,厚顏乃我郎,薄恥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憑何洗”。
易寒輕輕笑道:“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狠心的話來,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讓它隨風飄去”,說著挽著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給你好臉sè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鬧,自有人能夠收拾你,我也圖個清心”,玄觀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易寒扶玄觀上床,剛要讓她躺下,玄觀卻道:“不躺了,睡多了,身子都彎不起來了”。
這話說的怪,別人說直她說彎,也如了她的願,問道:“你要彎腰幹什麼”。
玄觀看了他,笑道:“做妻子的不得家常茶飯,伺候殷勤,這腰遲早要彎下來,沒資格直起來了”。
易寒心情大為暢快,“彼此彼此,你彎腰來,我勞作”。
玄觀說道:“也就是你能聽懂我的話,非但如此還能應我幾句,若說無需做,不必做,那都是妄言信口雌黃。”
易寒不好意思的應了一句,“夫妻同心嘛”。
玄觀一臉深情說道:“那是前世註定好的姻緣,我遇到你的線頭”,突然卻溫柔摸了摸易寒的臉,“一對黑眼圈,兩個巴掌,這些日子吃了些苦吧”。
易寒訝異道:“你在打趣我?”
玄觀柔聲道:“我在心疼你”。
易寒笑道:“男子不能慣,慣著慣著就上天了”。
玄觀突然微笑道:“好吧,我剛剛是在打趣你,你昨夜一定沒睡好,我心中無愁倒睡的很香”。
“有點過分了!”易寒嘟噥了一句,顯然被玄觀打趣的滋味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好受。
“你說不能慣的,怎的?不痛快了,你這人就是喜歡自找苦頭,甜的不吃非要吃澀的,臉上那兩把掌也不會來的不明不白吧”,口頭上語氣沒有半點溫柔,手上卻輕輕的róu著他的臉龐。
易寒笑道:“說起來這要怨你,你叫我不要沾花惹草,我想啊,確實不能這樣了,可是我這xìng子一時卻改不了,於是就成了半沾半惹,這事做到一半總會讓別人不痛快,於是我就接受了正義的懲罰”。
玄觀嫣然笑道:“其實我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卻當真了。”
易寒錯愕,“說說而已,可是你當時的表情很認真”。
玄觀淡淡道:“我跟你認真,就是犯傻,跟自己過不去”。
“這倒也是”,易寒不知覺的應了一句,突然卻話鋒一轉,訕訕笑道:“你真的這般寬宏大量”。
玄觀凝視著他,“你難道不感覺心乏力悴嗎?你是個多情的人卻不是個無情的人”。
這話倒說得易寒默默無語,他是真風流假瀟灑,假如能當做露水姻緣,他如何會這般難過,每一個nv子都似一塊石頭重重的充塞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堵著卻無法放下。
玄觀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捉住他的手,讓他明白,她是一個瞭解他的nv子。
第七十七節 三件事
易寒掀開玄觀的肚兜,檢視她xiǎo腹的傷勢,孤龍的劍是寶劍,造成的傷口很窄卻傷的很深,她若不是有武功,一般人絕對承受不住,也虧她說不嚴重,語氣嚴厲道:“你不是說不嚴重嗎?”
玄觀微笑道:“不要擔心,我是要還他的深情又不是要自殘,我有分寸的”。
易寒不滿她蠻不在乎的表情,卻不知如何說好,一會之後說道:”過段時日,我就要上京城去,易家還是得靠我光耀mén楣。”
玄觀的表情很平靜,並不感覺意外,“嗯,你早就應該這麼做了”。
易寒看了她一眼,“我要離開些日子,你不會感覺失落嗎?”
“黯然**者,惟離別而已矣,若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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