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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味。
雖不是傳世古琴,但也許是一把好琴也不一定,人家請自己鑑賞,陶谷卻也認真的打量著琴身,先視琴木,用手觸mō,再細細看這嶽山、龍池、鳳沼、承lù、弦眼、琴軫、琴尾這七星部位,輕輕破long琴絃,琴音清脆,徘徊不去,乃有餘韻。
鑑賞完了之後,陶谷朝一臉期盼的唐老爺笑道:“確實是一把好琴,能列三品”。
唐老爺聽自己這把視為珍寶的古琴才列三品,忙問道:“陶先生,那怎麼樣才能稱的上是一品好琴”。
陶谷未答,旁邊一名較為年輕的笑道:“這一品者自然是繞樑、綠綺、焦尾,這等傳世寶琴,這二品者清角、鳳皇、chun雷、懷古、南薰,也算是傳世寶琴,這等至寶也不知流落何方,唐老爺,你倒是,你這古琴比之我所說的古琴如何呢”。
唐老爺道:“公子所說的琴名,件件都是絕世珍寶,看來陶先生說列三品已是高贊,依我看來這琴算不得三品,卻只能列個四品”。
四人點了點頭,這唐老爺還算謙虛,便又聽他嘆息道:“不知道有生之年能否一睹傳世寶琴”。
四人臉上lù出怪異的神sè,不約而同的朝那一直保持微笑並未說話得林xiao姐看去,便聽陶谷笑道:“林公子手中就有一把鳳皇琴”。
此言一出,唐老爺大吃一驚,朝林xiao姐看去,“這位公子如何稱呼”,他語氣恭敬,與陶谷共坐一桌者,絕非平常之輩。
那林xiao姐淡淡說道:“不便說來”。
唐老爺心有不甘,有心認識一番,正yù開口,陶谷笑道:“唐老爺你不要問了,這林公子的琴藝猶在我之上,只是他淡泊名利,既有緣相識又何在乎名字呢”。
唐老爺點頭道:“那是那是。”與這些人相比他只是個xiao人物,肯與自己攀談,已算高看他了,如何還能奢望高攀,方才問人家姓名確實唐突了,唐突了。
這林xiao姐,單名一個字齋,xiao名齋齋,洛陽男子聞齋齋之名,眼mí離而心狂也。
再說易寒這邊正悠哉的與那馬良敘話,潘媽媽看兩邊都沒有開始的意思,已經按捺不住,早死早超生,一顆心老懸在心口也不是事啊,偷偷的潛到易寒身邊,低聲問道:“易少爺,這唐老爺來了,琴也拿來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馬良還不知道要幹什麼,“少爺,這是要幹什麼啊”。
易寒訕訕笑道:“有人要跟你家少爺我比琴藝”。
馬良問言sè變,一張灰臉瞬間蒼白無sè,潘媽媽是個擅長察言觀sè的主,心中暗歎不妙,這他家的下人自然對易少爺知根知底,看來這易少爺所奏的琴音肯定噪音難以入耳。
便聽馬良說道:“少爺,你一會可否彈那首經常彈給夫人聽得般若心經曲”。
“哎呀”,易寒拍打著馬叔的肩膀,“馬叔,看來你也是我的崇拜者,連曲子的名字都記下來了”。
馬良臉上一絲苦澀,“少爺,是夫人告訴我的,那是我第一次聽見天上飄下來的聲音,只是你所奏的其它曲子,馬叔我年紀大,怕是扛不住”。
一旁的潘媽媽一臉怪異,一會是天上飄下來的聲音,一會又是讓這漢子如此害怕,為何會讓人如此矛盾呢?為了確保無一,cha嘴道:“易少爺,那你就彈奏那首般若心經曲”。
易寒輕輕搖頭,“那首曲子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聽得,只有在我母親面前我才能彈奏的出來”。
馬良聽這話,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呼吸急促,忙道:“少爺,我還得趕回去,要不就晚了。”說完就起身離開。
易寒望著馬良匆匆離開的背影,囑咐喊道:“馬叔,貨物太多,僱個人幫忙”。
“好的”,馬良這句話傳來的時候,人已經消失在視線內。
潘媽媽問道:“易少爺,為什麼你家的下人一聽你要彈奏曲子,突然間就變得如此驚慌”。
易寒笑道:“我是個樂曲創造。愛好者,有時候在家喜歡自己譜寫一些曲子,我那馬叔年紀大了,聽不慣這種慷慨jī揚的調子,老說心口喘的慌,心像要蹦出來似地”,那是自然,他喜歡演奏寫搖滾雷鬼一類的音樂,在這個時代,年輕人都不一定頂的順,更別說中年人了。
潘媽媽呆呆入神思索,便聽易寒說道;“好了潘媽媽,我們開始爭口氣吧,就我讓那洛陽什麼第一大學士無地自容”,豎起手掌,“只需五分功力”。
潘媽媽驚訝道:“易少爺,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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