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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忽然莫名其妙的就被玄觀數落一頓,卻知道她怕自己縱情聲sè,忘了正業,心頭有愧,卻是這段時日他情事纏身,雖有心功業,卻屢此chōu不開身來,心中有愧,作微笑道:“玄觀之言,深為有理,我素常自負放誕不羈,所言所行皆隨心所yù,卻時時刻刻將功業牢記在心”。
玄觀微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須知我心裡害怕將你羈絆”。
易寒知道她又要開始單獨對自己嘮叨了,也不管她說什麼,就是點頭,也不去接話,玄觀笑道:“易寒,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易寒回道:“聽著你,你沒看見我在點頭嗎?”
玄觀好笑,知道他又耍瘋癲xìng子了,此刻與他說再多也是廢話,催促他快點去見李毅。
易寒離開,沐彤悄悄走過來,問道:“xiǎo姐你與易寒到底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跟xiǎo婢透個底,xiǎo婢以後也有分曉”。
玄觀淡淡笑道:“夫妻關係,卻不知道沐彤你以後是不是要暖床侍枕”。
沐彤“哎呀”一聲,一臉害羞,久久無語。
卻說易寒換了容貌,往百川閣走去,這幾人府內雜人較多,見了他這樣一個陌生面孔,卻也沒有人來問話,想來進了這李府的,應該都是貴客。
易寒來到百川閣,一個管事正在mén口等候,見了易寒什麼話也沒有問,便迎上前禮道:“公子,請隨我來,老太爺等你多時了”。
易寒訝異,這管事如何識得我,卻不知道這百川閣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了,易寒朝自己走來,自然是李毅吩咐等候的那個人。
易寒推mén進屋,李毅淡道:“請坐”。
易寒從容坐下,李毅起身與他並作,易寒身為後輩,先問道:“不知李元帥喚易寒有何事?”
李毅淡淡道:“恢復你原來的模樣”,他習慣了,語氣有點命令的味道。
易寒轉過身去又轉回來,旋即恢復原來的模樣,李毅雖然第二次見,卻依然大感驚訝,這一神sè稍顯即逝,“易家男兒一戰天下聞名,兩次見面,俗輩而已”,這話當然是因為對他昨夜所作所為沒有好感,故意貶低,其實他心裡還是蠻佩服這個年輕人的。
易寒笑道:“那李元帥認為怎麼樣才能合你眼”。
“投筆從戎,光耀易家”,李毅淡淡的說了八個字。
易寒禮道:“李元帥,易寒也有此心願,只可惜先皇一道“易家之人永不錄用”赦令讓我報效無mén。
李毅淡淡道:“你若有此心,我可以幫你,保你仕途一帆風順,只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易寒最煩別人與他講條件,所以語氣有點不以為意。
“放棄明瑤,一心功業”。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李元帥,我怎麼可以因為你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而放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大清早的,元帥就在說笑話”,他的語氣雖輕淡,但句句諷刺。
李毅曬道:“功成名就,何患無妻”。
易寒笑的止不住笑意,可以說相當無理,李毅有些惱怒,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膽,這xiǎo子實在是太輕浮了,喝道:“為何發笑”。
“草糠之妻,不離不棄,若連此品都不能秉持,還談什麼功成名就”。
此話卻不知覺刺痛了李毅的心病,他與妻子做了幾十年得夫妻,相處的日子卻並不多,因英雄之名而錯失多少與家人相聚的時光,雖心中無憾,想來卻惋惜連連,不知不覺夫妻二人均已滿頭白髮,生命所剩無幾,想到這裡卻道:“說的好”。
“謝李元帥誇獎”。
李毅又道:“麒麟,以前我佩服你,那是因為你打了一場關鍵xìng勝仗,保我大東國免遭生靈塗炭,士兵得以歸鄉與家人團聚,這是我們男子漢該做的事情,你做到了,所以我佩服你,倘若不是因為如此,昨夜你早就被我打斷腿了,如今明瑤放榜招親,她可有與你說要如何個招法。”
易寒搖了搖頭,“沒有”。
李毅問道:“為何你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須知道現在聚在金陵的才子都是你的對手”。
易寒笑道:“李元帥容我說一句無禮的話,你想錯了,我的對手只有一人”。
李毅脫口說道:“孤龍!”
易寒搖頭笑道:“你的好孫nv玄觀”。
李毅“哦”的一聲,“何理,說來”。
易寒一臉訝異,這還有什麼理由,“我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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