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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楓哈哈大笑,“請聽來”,說著撫琴彈奏。
美妙的琴音響起,眾人似乎能體會到其中最微細的情感,捉摸到秋楓耐人尋味的思想,想象到優美的圖案,鏗鏘的節奏,婉轉悠揚的韻律,領略到那言外的神韻,令人不覺品味那曲調,悠然神往,觸動了內心深處的心靈,每一個音,每一個調子,構建一副錦繡山河又與身體血肉相連,隨著心尖一起跳躍著。
一曲完,眾人只感覺眼眶紅潤,這一首曲子居然彈奏到他們的內心深處,只感嘆秋楓真稱之為琴道至尊,這一首曲子無人可比。
一曲之後,什麼“黃河誦”都被人忘之腦後,他們心中不停敲響著秋楓剛剛所彈奏的曲子,陳禹道看著神遊琴一臉悲慼,嘆息一聲,抱琴起身,“諸位,我先告退”,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秋楓笑著對玄觀說道:“師妹,可還要比之”。
玄觀說道:“我都說不比琴藝了,你的琴藝我自認不如”。
秋楓淡淡一笑,“我並不想展示琴藝,隨心而奏而已”。
易寒等人看見陳禹道歸回,擁了上去問道:“怎麼,比試結束了”。
陳禹道苦笑道:“神遊琴已不能鳴,我心中也生了示弱之心,無法再為大家演繹琴音,實在抱歉”,他知道這些人並不算琴道高手,說的太清楚他們也不懂。
易寒看著神遊琴,問道:“沒壞啊,怎麼就比不得了,陳先生你一定要為我們爭口氣啊”。
陳禹道輕輕掃了琴絃,一聲生澀的琴音響起,只聽他說道:“這種琴音豈能入耳”。
一語之後,只見何不爭,林薄名,蘇中行相繼抱琴離開。
眾人只感怪異,難道他們跟陳禹道一樣主動認輸了,那為何小王爺還安坐其中,那裡知道這四人被孤龍與秋楓一明一暗羞辱的無地自容,那裡還能厚著臉皮坐在那裡,他們可沒有小王爺這般愚鈍,省的一會再被羞辱一番,技不如人反而累及寶琴,心中失落可以想象,還是讓他們師兄妹三人去爭個你死我活吧。
此刻玄觀大感後悔,她知道這個秋楓師兄深藏不露,雖然說最終還是由她決定,只是他樣樣俱佳,自己又該用什麼理由來拒絕他呢,易寒怎麼還不出來,也不知道來幫幫我,女子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往往會想到最親密的人,玄觀也不例外,她害怕秋楓能猜透自己的心境,到時候琴聲同心,卻瞞不過所有聽琴之人,她李玄觀就沒有選擇了。
孤龍到這個時候才真正感覺到秋楓的威脅,他內心從沒有這般恐懼過,玄觀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他最愛的女子要永遠失去,他一臉平靜,內心卻翻騰難平,越是如此,他越感覺自己要輸了。
蘇中行寶琴歸回,對著蘇洛道:“姐姐,我輸了。”
蘇洛微笑道:“世事不能強求,也許玄觀小姐並不屬於你。”
蘇中行點了點頭,卻難掩心中失落,突然問道:“他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
蘇洛感覺奇怪,“你無端端的提起他幹什麼,你不是很痛恨他嗎?”
蘇中行說道:“孤龍毀了電]腦訪*問o~o我的冠韻琴,我想讓他給我出口氣”。
蘇洛卻笑道:“你說什麼胡話,要讓他上去出醜嗎?他的琴音能讓百禽驚飛,萬獸失控”。
蘇中行卻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話,“現在我才明白,他乃琴道頂尖高手”。
蘇洛一臉訝異,“我從來不知”。
第六十九節 名琴爭鳴18
蘇洛看了一會,人太多卻看不見易寒的蹤跡,自言自語說道:“不想見他的時候非出現在你面前,想找他的時候又消失不見,這個人啊,他就從來不如你的心願”。
再說陳禹道,易寒正考慮自己是否要有所行動,他實在是不方便露面,可是再不露面,這妻子就要給別人搶走了,一直搗亂似乎起不到什麼效果,該遭殃的還是遭殃,該得意的依然得意,挑什麼不好,非得比琴,他沒有把握壓過秋楓的琴音,剛才那一曲實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完美中的完美,秋楓確實是個強大的情敵,不過易寒倒不把他當對手看待,秋楓就是比他優秀一百倍又怎麼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連這點都看不開,豈不是要氣死累死自己,他為難的是自己易家子孫的身份。
突然有人對著易寒說道:“兄臺,你剛才不是說要上去爭取玄觀小姐嗎?現在機會來了,就是不知道陳先生肯不肯將神遊琴借給你一用”。
這人本來是想打趣易寒,並不是真正有這個念頭,那裡知道易寒卻決然道:“好,為了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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