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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真正舒展開來,他剛剛都是裝的,現在才是真正的輕鬆下來。
就算看出易寒剛剛在裝,孤龍與秋楓卻不認為此人不學無術,上上之人,張弛有度,下下之人,囂張無度,能認清自己,重視對手的人,從這一點就值得佩服。
玄觀朝易寒看了一眼,明顯剛剛他心頭很是壓抑,只是在勉強做笑,他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毫不在乎,至少這件事情他非常在意,心動了一下,垂目低頭,心頭隱隱有些心疼,曾幾何時她會在意別人心中的感受,曾幾何時她的心緒會輕易的受別人影響,心中暗道:“傻瓜,你就是不相信你自己,至少也要相信我。”
孤龍以為玄觀在思索曲譜,對著易寒說道:“先生,反正還未開始,就請你為我們彈奏一曲”,不管如何都要試探對方一下,他手中的那把神遊琴已經靈性全無,卻不知道他是否有什麼本事能在短短時間內,讓神遊琴鋒芒再露。
易寒低頭朝神遊琴看去,這神遊琴的琴絃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製作的,不是絲絃,更不是馬尾,琴絃黑而晶瑩渾然無跡,不染塵埃,根根琴絃像一雙雙目光深邃閃閃發亮的眼睛。
琴木雋永古樸,不知經歷多少歲月,它很老了,可是給人感覺確實那麼柔和,似乎就是一個少女,正欲展示其青春靚麗的一面,琴絃在陽光照耀下閃著黑芒,就是她的表情。
易寒頓時有一種錯覺,此琴出自女子之手,似乎有一雙深情而又深邃的眼睛在盯著他,訴說她的孤單蒼涼,生命如彗星般短暫,琴音卻可以流傳千古,這把琴根本沒有瑕疵,是他誤解了,她是精美的傑作,春風才真正應該是她的本名,恩澤、融和、溫暖,她應該是很溫柔很溫柔如春風拂面,既溫暖又貼心。
易寒突然露出會心的笑容,剛才那一刻,他似乎與古人神交一般,當中奇妙無法言語,對著神遊琴說道:“春風,既然是我誤會了你,今日就由我來你正名”,說完易寒神態舉止一變,不是男子偏偏儒雅,卻似女子一般輕柔優雅,易寒的手臂變得婀娜多姿,舉手之間流動著端莊典雅,表情又帶著女子的那種矜持含蓄,秋楓孤龍頓時感覺此人變得跟玄觀一般優雅,假如不是那張老臉,他們都差點要認為這是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一個大大咧咧的男子突然間言行舉止變得比女子還要女子,讓人不敢相信又如此怪異。
玄觀少有的露出訝異的表情,認真看著易寒,易寒微微對她眉目一笑,讓她感覺如沐春風,這笑容多麼甜美動人心絃。如此賞人悅目,她呆呆的竟不知道該如何做,心中一頭霧水,猜不透易寒的行為。
只見易寒低頭,捻起手指,輕輕的掃過琴絃,琴絃未顫,因為他實在是太輕柔了,可是他的手指卻真真實實落在琴絃之上。
琴音響起,所有聽到琴音的人有一種錯覺,琴音帶著輕風拂面,此刻臨冬,那琴音卻似春風習習吹來,帶著盎然的春意,和煦的溫暖,周身沒有半點寒意,無聲無息的溫暖蔓延到心頭,只感覺一個女子就在你的身邊,她溫柔的眼神,她關切著你,輕輕給你披上一件外套抵擋寒風。
花搖粉落,春風是這般輕柔,輕柔到撲臉的香粉,粉末落下之刻,紛紛升騰似一個美麗女子在飄飄起舞,婉轉悠揚的琴聲就是春風,它輕拂著傳到遠處,縱然只剩餘音,也韻聲不絕,縷縷可聞,是這麼的溫馨,這麼的讓人留戀不捨,她溫柔到你不敢大口呼吸,生怕破壞這美妙的氣氛。
一曲之後,眾人只感覺周圍生機勃勃,此刻就是春天,似乎還能感覺到剛剛春風拂面的餘韻,更妙的是春風是一位溫柔的女神,她給人帶來溫暖。
一時之間,眾人情有所觸,紛紛吟出有關春天的詩句來,舒服心中暢快淋漓之感受,陳禹道的神遊琴居然可以變得如此溫婉,琴音好壞本有各自觀感,只是所有人不禁偏向此曲,這首曲子才是真正屬於此琴,他們不知道該偏袒那位易先生高超琴藝還是歸功於這把神遊琴,但無論如何只有妙不可言四個字來形容。
剛才陳禹道敗於孤龍秋楓之手,神遊琴鋒芒被焦尾琴、春雷琴所挫,而如今這易先生卻以另外一種方式為這把神遊琴正名。
賢王睜開眼睛,驚訝說道:“竟還有這等琴音,倘若不是親耳聆聽,我絕對不敢相信,這種事情,不是神話故事中才有的嗎?”
李毅搖頭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知音吧,伯牙有子期一個知音,此子卻讓所有人都成了他的知音,心神領會,如至歸境”。
賢王說道:“好壞難以評說,我們只能說他妙”。
易寒停下,輕撫琴絃,說道:“真是一把讓人心愛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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