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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從來沒有調戲過女子”。
小喬不應,盯著池水發呆,發現經過這呆子一鬧,心情沒有那麼傷心了。
馮正傑遠遠不敢靠近,朗聲道:“你坐在池邊幹什麼?小心摔下去了”。
小喬應道:“不要你管”,心想真是呆子,要是少爺早就靠過來了,卻不知道對易寒是親人間的依戀,而不是男女間的情愫,就像普通人家的閨女自幼和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突然要嫁人離開,心中自然割捨不下。
馮正傑也不說話,靜靜的候著,卻是生怕小喬發生什麼意外,看著她的背影,只感覺自己的生命充滿了活力,有所追究,就是給她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忠誠寬厚的臂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夕陽到來,天邊一絲紅光,又見河畔佳人,有感而發,吟起詩句來。
小喬聽到聲音,轉頭道:“你還沒走?”
馮正傑憨笑道:“怕你發生意外”。
小喬剛想斥他幾句,見他老實憨厚,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說道:“你會吟詩?”
馮正傑見她態度溫和了幾分,走近幾步說道:“苦讀詩多年,豈會連幾句詩都不會作”。
小喬問道:“少爺也是經常吟詩,你比起少爺如何?”
馮正傑漲紅臉道:“表哥才高八斗,我自是不如?”
小喬見他謙虛並不狂妄,又稱讚少爺,心中有了好感,只聽馮正傑道:“不如你也吟詩一首,我來給你潤色潤色”。
小喬羞愧道:“我沒正式讀過詩,跟在少爺身邊只會識寫幾個字,不會吟詩”。
馮正傑忙道;“我可以教你”。
小喬自謙道:“我一個小婢那裡有這個資格。”
馮正傑道:“沒有關係,我自願的,不收取你任何費用”,說著開始為小喬講解作詩的技巧以及押韻,說完鼓勵她按照此刻景色,吟詩一首。
小喬隨口唸出兩句來,紅著臉道:“後面的說不出來”。
馮正傑卻是大吃一驚,這那裡只是只會識寫幾個字,也是難怪,跟在表哥身邊,耳濡目染,也差不多那裡去。
也不敢靠近,與小喬隔著幾丈距離,關於詩詞的問題聊了起來,談到自己的長處,馮正傑高談闊論,卻露出了端莊學子的姿態來。
小喬很少插話,多是馮正傑在誇誇而談。
過了一會,小喬站了起來說道:“夜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說著轉身就走。
馮正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剛才小喬所坐的位置,直到府內下人找到了他。
晚,四人同席用膳,易天涯並沒有到場,馮正傑卻有點失魂落魄,反而是易寒與素絹暢聊起來。
第一百一十節 愛你若狂
寂靜的夜晚,院子的中間,樹的葉子如雪絮般飄落,在銀芒的牽動下如哀怨憤怒的風暴捲成一團,銀芒準確的穿過葉子的中心,每一劍猶如狠辣無情的洞穿人的心房,銀芒暴閃,無數的葉子被撕裂,粉碎,便似將一個人從心臟的中心斬成千萬塊…
紫色的身影狂舞著,她的劍快的如流星一般勢如奔雷沒有回頭,又慢的如微風輕輕吹過湖面蕩起淺淺的漣漪,緩慢的擴散,一圈又一圈,朦朧的細腰,碧玉的手臂,飛揚的髮絲與月色共鳴,那“色彩”令人聞之心醉,月下美人姿致天然。
輕輕的腳步聲隱藏在樹葉沙沙作響中,脫俗轉身,劍如一線長天,劍尖剛好抵在那細嫩的肌膚,那是席夜闌的喉嚨。
兩人瞬間都停止了,樹葉的碎片輕輕的飄落在兩人的周圍、身,一瞬間變得如此靜謐,脫俗的心兒卻在飛轉,猶如瘋狂的漩渦。
席夜闌道:“他活著,就離你不遠,為什麼不去找他”。
脫俗平靜道:“他知道我在那裡,我等他來向我哭訴他的思念”。
席夜闌道:“他沒有在思念你,否則就不會讓你此刻的心在被烈火焚燒”。
脫俗道:“沒有關係,我喜歡這種心痛的感覺”。
席夜闌加重語氣道:“他是個騙子,滿嘴都是謊言,倘若他說的都是真的,又怎麼會讓你的心在哭泣”。
脫俗淡道:“我愛他,他的謊言也一樣”,說著露出微笑,像晶瑩的冰雪一樣純潔。
席夜闌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你快要窒息了,為何不掙脫”。
脫俗道:“我願意愛到窒息而死”,她轉身離開,深愛的心如冰雕玉琢的明月永遠在盯著他,為了聽到他的話語,她消瘦成風兒,足跡遍佈在他的周圍。
紫色的身影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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