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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屋子的燈火已經熄滅了,看來家裡人早已經休息了。
本來他可以自個翻牆回到自己屋子裡睡下,隔日再說,只是王瘸子在旁邊,硬著頭皮敲門,叮噹聲傳來,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這山村裡應為
多山,所以山口的風特別大,王瘸子身體瘦弱,凍的瑟瑟發抖,易寒將外衫披在他的身上。
王瘸子弱弱問道:“大叔,你真的是易家少爺嗎?”
易寒莞爾一笑,指著燈籠上易府兩字,“這不是寫著易府嗎?不是易家少爺三更半夜敢光明正大的來敲人家的院門嗎?”
王瘸子乾瘦的臉漲的通紅,喏道:“我不識字”,卻也相信易寒就是那臭名遠傳的易家少爺,“大叔,你一點也不似傳聞中那麼壞”。
易寒又重重的敲了幾下門,這幾下可沒有留勁,連門板都被敲的嘣嘣響,院子裡的燈火陸續亮了起來,過了一會,門縫透來光芒伴著急促而又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一個fù人的聲音:“誰啊,三更半夜的”。
易寒朗聲應道:“苦臉嬸,是少爺我”。
“噯喲”,易寒話剛說完,那fù人卻突然給摔倒了,卻忙站起來,匆匆去開啟大門,這把聲音,這稱呼,除了少爺還有何人,少爺離家一年
多,夫人日盼夜盼總算回來了,這雖說吵醒了大家的美夢,可是大喜事啊。
開啟大門,燈光一照,卻是一個臉容粗獷的漢子,那fù人自我本能的後退了幾步,顯然有些害怕。
易寒大步跨進院內,訕笑道:“苦臉嬸,少爺變英俊了,這會都不認識我了”。
fù人連忙上前,再打量一番,心疼道:“少爺,你定是在外面吃了苦頭,無依無靠,幹了許多苦活吧”,卻嘮嘮叨叨說了起來,“沒一技之長
在外是很難過日子的,除了幹些髒活累活,就沒有別的路子,這會吃虧了吧,知道回來了吧”。
易寒突然往fù人的臀兒拍了一下,訕笑道:“嬸,年紀不小了,屁股還保養的蠻有彈性的嘛”。
fù人突然閉嘴,瞪了他一眼啐道:“臭毛病一點都沒改,一會我與你爺爺說去,打斷你這手”。
易寒呵呵一笑,“你這屁股我從小mō到大,習慣了習慣了”,回到家裡,一樣的人一樣的環境,不禁放誕無忌起來,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
情,一個fù人若是無端被一個青年打屁股還不死要羞愧死,只是這fù人從小就被易寒偷襲習慣了,卻習以為常,感覺就像打著招呼一般,對易寒的
性子也知根知底,就好像看見一個孩子在她眼前調皮一樣,那會往更深入的方面去想。
易天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走出房門來,下人在前面掌燈,朗聲道:“大喬,到底是誰三更半夜來敲門。”語氣很是不悅,最近他心情不是很
好,最好是重要的人重要的事,否則他可要發飆了。
這易寒口中的苦臉嬸就是那大喬了,也就是易天涯可以隨便呼著她的小名,大喬大聲應道:“老太爺,少爺回來了”。
易天涯聽著話,猛的一愣,這些日子易寒戰死的訊息外面鬧著哄哄的,這小山村訊息封閉,淑賢又極少外出,自然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已經戰
死,心中有痛卻只能忍著,不敢lù出半點破綻,生怕這個兒媳fù聽到訊息昏死過去,這會怎麼可以說回來就回來呢,感覺就像做夢一樣,喝道:
“放屁”。
易寒放聲喊道:“爺爺,苦臉嬸可沒放屁”。
大喬聞言臉sè一紅,易天涯聽到聲音,衣服也不顧穿好,匆匆朝易寒跑了過來,將那掌燈的下人拋在腦後,天黑,人又老了,卻不料摔了一
跤,易寒也像易天涯走去,連忙扶住易天涯的雙臂,笑道:“爺爺,一年多了,這會你手腳可沒以前利索了”。
易天涯罵道:“ún小子,我抽你兩巴掌,敢取笑我,老子還虎的很呢”,卻是緊緊的捉住易寒的手,精神抖擻,老眼卻紅潤起來,輕輕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再不回來我這條老命就該去了”。
易寒笑道:“勞你掛心了”,卻是挽著易天涯的手,要扶他進屋去,易天涯一甩開,冷道:“你看見我被人扶過嗎?”
易寒朝他豎起大拇指,“你蓋世無雙,天下無敵好了吧”。
易天涯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別以為打了一場勝仗就可以與我並駕齊驅,告訴你老子經歷的戰役不計其數”
易寒忙打斷他的話,“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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