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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拂櫻對自己死心了嗎?為何絲毫不理睬自己。
走到內院的拂櫻突然停了下來,毫無色彩的眸子泛出一絲溫柔的秋波,嘴邊喃喃道:“為何我能聽見哥哥在呼喚我的名字”。
看著眼前走過向她施禮的下人,就像一幅無聲的畫,她的世界是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內心的聲音。
拂櫻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著,任風揚起她的裙角,是在欺凌著她的虛弱,還是在呵護寬慰她受傷的心靈,她沉浸在哀傷之中,就像在埋藏深潭的明珠,世人永不見寒光映骨
驪華覆目。
風兒似乎感受到她的悲傷,變得溫柔了許多,池水也彷彿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沉默的有如死水一般。
拂櫻忍受著孤單悲傷,在等待著,直到垂垂白髮,一個人老去。
易寒拖著傷痕滿姍而行,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往那裡,去做些什麼,再堅強的心也抵擋不了深情的擊潰,他本以為自己能捨棄兒女私情一心正事,但事實證明,他至情至性,內心深埋的情感一經撩撥便焚燒著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他低沉到認為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意義,就算權傾朝野,就算一世英名又如何呢,那些失去的遺憾又拿什麼來彌補,一瞬間他真的想這樣放棄,做一個放誕不羈,逍遙自在的易寒,可夢真又怎麼辦,寧雪又怎麼辦,瞬間他又陷入矛盾糾結之中,眼前變得模糊,他不知道該往那條路走,失去的終究要失去,還在的要更加珍惜,男子的責任讓他腳步變得堅定,他挺起腰板,忍著疼痛讓自己的步伐變得更加利索一點。
一頂轎子從易寒身邊走過,丁索梁掀開轎簾看看離家多遠,突然她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連忙喊道:“停轎!”
丁索梁匆匆走了轎子,看見他一身是傷,心裡難受,他臉無表情,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他挺著腰板,步伐依然是這麼的堅定,她就站在那裡一言不發凝視著這個神秘的男子,易寒的神情是冰冷的,他甚至連側過頭來看丁索梁一眼都沒有,這讓丁索梁好難過好難過。
丁索梁安靜的婷立著,婉約如玉與卓越的雪蓮花一般,明眸似水的眼睛帶著一絲擔憂,當易中天從她的身邊走過,在看到他挺拔背影的一瞬間,丁索梁蓮步快移,露出溫馨的笑容,輕輕道:“你受傷了”。
易寒回頭看著她溫柔動人的神情,她露出溫馨的微笑可是依然掩飾不了眸子中的難過,易寒感覺有一陣暖風吹入心頭,輕輕道:“似我這種男子根本不值得別人為我難過,丁小姐收起你的同情心”。
這番冷淡的拒絕,讓丁索梁有種被狠狠推開的感覺,她的眸子變得更沉重了,那嘴角的微笑卻變得勉強,儘管如此,她卻輕輕拉著易寒的手,他的手很冷,讓丁索梁不知覺的要縮手,可是她卻握的更緊,輕輕摩挲著他手的傷口,讓那受傷冰冷的手變得溫暖一點,她輕輕道:“傷的不輕”。
她的細心溫柔,呵護寬慰是易寒此刻最需要的,這是一個從內心到外表一樣美麗的女子,他不能再拒絕她的關懷了,他回報了微笑,伸手輕輕觸控她的眉毛,看著她的眼睛,帶著乞求的語氣道:“只要你不再難過,讓我做什麼都願意”,這句話在對丁索梁說,也在對拂櫻說。
丁索梁一輩子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聽的情話,她心噗通跳得飛快,周身洋溢著一股悸心的溫暖,眸子閃爍著動人的光華,這是女子最婉約的一瞬間,她的嘴邊掛著一股清純的微笑,輕輕柔柔的,靈靈靜靜的,白皙的雙頰浮現一絲紅暈,神采奕奕,委實清婉可人。
清香陣陣蕩入心頭,沁人心脾,看到她眼中的快樂,易寒笑得更加燦爛,就好像再拂櫻眼中看到快樂一樣,他心中所有的悲傷頓時間都煙消雲散,只要拂櫻不悲傷,他得到或者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突然吟道:“紫粉點尖隔秋雲,白紅胭脂染新妝。妖嬈無瑕香似蘭,芳情千蕊士僧悔”。
丁索梁情竇初開,低頭不應,斂雙眉,閉檀唇,眸脈脈,心迷亂,纖手舉香羅,掩半邊酒醉含羞腮,嬌姿好似遠見溪水流動卻無聲,好一個嫻靜真純女兒家。
易寒哈哈大笑:“美人隔雲端,誰能會瑤臺”。
“臺”字剛落,他已經瀟灑的走遠,索梁之美就好像讓他經山水美景洗禮一般,胸懷無限暢快。
抬頭再見,人已漸模背隔遠,一聲小姐喚,忍悴回身舍不走,倚轎再回首,凝眸處空巷無煙,偷傳情意,卻把君竹嗅。
易寒返回營地,別的侍衛見他滿身是傷,大感奇怪,誰敢將國舅爺痛打如此,卻沒有敢問,敢將易副總管打成這樣的,來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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