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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來到這莊將軍府了,記得莊庸凡說過他有一個孫女,莫非這婉約嫻雅,香氣質的大家閨秀便是莊小姐。
丁索梁看見一道眼光正直直注視著自己,望去,頓時驚訝,心中暗暗欣喜,真是應了一句俗語,人生何處不相逢,莫非他真的與我有緣,否則又怎麼如何巧合。
易寒見她看著自己卻沒有說話,連忙施禮:“中天見過小姐,敢問小姐是否是莊元帥的孫女莊小姐,前日一撞之過,中天再次賠不是”。
丁索梁見他將自己錯認為繼釗,莞爾一笑,卻不生惱,微笑應道:“公子認錯人了,卻道對了歉,小女子姓丁名索梁,你是來找繼釗嗎?”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他是否認識自己,她也不仗自己是相府小姐,並沒有說出家門來歷。
易寒訝異,說道:“我與那叫繼釗的公子素不相識”。
丁索梁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繼釗乃是大家閨秀,自己與她是閨中好,才能相見就見,他乃男子,那裡有這般隨便的,她卻是被易寒剛才那莊小姐三個字個誤導了,心中卻也奇怪,繼釗為人低調深居簡出,外面很少人知道莊將軍府有這麼一個小姐,他既然能說出莊小姐三個字卻為何會不認識繼釗之名,還將繼釗當成是男子,想到這裡嫣然笑道:“我口中的繼釗,就是公子口中的莊小姐,她之芳名可是極少有人得知,今日公子可有了耳福,我卻被你騙了”。
她說來淡淡,易寒卻以為她認真,笑道:“即是在下之過,中天賠罪”。
丁索梁笑道:“公子想賠罪,可我卻沒有看到公子有一丁點的誠心”。
易寒怪異,她怎麼這般說話,到底是打算報復自己還是想讓自己有機會與她親近,觀她容神氣度,應該沒有這般小氣,再看她美貌動人,也無需向自己主動示好,想不出個結果來也不打算想,直接問道:“不知道中天要如何表示才算有誠心?”
丁索梁問道:“公子俸祿多少?”
易寒隨口應道:“月俸十六石,白銀八十兩”,一語之後,卻訝異她怎知道自己有官職在身。
丁索梁淡道:“作為賠禮道歉,那公子的俸祿歸我如何?”
易寒疑惑問道:“一個月?”
丁索梁卻淡淡笑道:“一輩子!”
丁索梁心想,“他一定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卻不知道我真的這麼想,她問過不少人,所問過的人都以為她在開玩笑”。
易寒卻沒有想到是否開玩笑,他在挖掘這句話更深層的意思,財惟妻管,難道她在透露他願意當我的妻子,想到這裡朝她看去,見她淡定微笑著,絲毫又沒有半點羞澀之態,對於這句像潛臺詞的話,他沒有把握肯定,反正他是無法娶對方為妻,管她是真是假,裝傻就是,卻笑道:“好啊,反正我這人註定命短,小姐也拿不到多少錢”,錢財之物,他那裡會放在心。
丁索梁大吃一驚,顯得有點激動道:“公子是說真的嗎?”想不到他竟是如此闊達,視錢財如糞土。錢財無需多,自己不該鋪張浪費,多餘之財更應該慷慨散財,以拯窮乏,亦能求財盡福來,在丁索梁看來,她似乎遇到知己一般,內心有了共鳴。
她的這個反應反而讓易寒心生惶恐,莫非她真的是這個意思,忙道:“丁小姐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其實是”,終究無法合適說出口,難道說不是想讓你嫁給我嗎?
丁索梁笑道:“我沒有誤會,我能理解,你對錢財之物並不是看重,所以才答的如此爽快”。
易寒確實對俸祿並不心,只是她的話又讓易寒心生疑惑,難道她在考驗我的德品,是否良婿之選,想到這裡暗暗發笑,想不到我蠻有魅力的嘛,這樣美麗的小姐也會對我有意思。
丁索梁看見他嘴角掛著開心的微笑,只感覺這發自他內在會心的微笑十分動人,如沐春風,像白雲一樣純潔無暇,嫣然笑道:“你是否認為我貪財,其實不然”。
易寒觀她衣著飾品,樸實優雅並不奢華,笑著應道:“丁小姐絕對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為何?”丁索梁對於他的話感了興趣。
易寒淡道:“丁小姐的衣著飾品與揮霍無緣”。
有些話不必講的太直白,依丁索梁的聰明才智已然十分清楚,覺的他這人正直又不顯得愚苯,直言說道:“我與繼釗二人平日勤儉節約,省下一些銀兩來用在實處,可是能力有限,卻起不到多大的效果,你肯如此慷慨,我十分感謝”。
從她話聽來應該是一些良善之舉,易寒問道:“用在哪些實處?”
丁索梁笑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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