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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面聖”。
易寒帶著天武指揮使以及幾十名貼身侍衛騎馬進宮面聖。
來到皇宮,已經處處警備,禁軍其他二部,侍衛馬軍司與侍衛步軍司早已經駐守其崗,御前侍衛也嚴令盤查來人,許多官員被擋住宮門之前,包括六部尚在內,除皇旨意,誰也不準進出宮內。
易寒與席幕德匆匆打了個招呼,宋德張早就在宮門等候他,易寒對著林薄暮道:“好生保護諸位大人,一有危險以諸位大人的性命為首要”。
易寒說話之後,林薄暮立即安排侍衛將那些重臣保護起來,這一變化之後,眾臣看著易寒的眼光變得特殊起來,只感覺易都指揮使比他們這些文臣不知道要威風多少,一旦起暴亂,他們這些文臣只不過頂個生用,最後還是得靠他們這些手握兵權的將領,他們的身價性命都在他的一念之間,這種強勢籠蓋到他們心頭。
易寒在宋德張的帶領下來到朝堂之,門口的御前,見了易寒齊聲喊道:“易總管”,易寒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處都是自己的人,原來他的勢力也並不小。
第一次來到這寬敞的朝堂之,易寒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慨,他心中惦記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朝堂顯得很空曠,左右只是站了幾個人而已,左邊是依次是賢王、丁制、劉鋤,右邊是兵部尚周置以及禁軍二部都指揮使,眾人都保持沉默,皇帝陰沉著臉,突然看見易寒,喜顏出聲:“易愛卿,你終於來了。”
所有人都露出訝異的表情,很顯然他們在場六人在皇帝的心中還不如一個易都指揮使來的重要,周置以及禁軍二部都指揮使都露出不悅的神色,劉鋤臉無表情,不知道他心裡是何想法,丁制還是那副老樣子,遇事不驚,倒是賢王看了看皇,又認真打量起這個易寒來,這幾日他已經分別拜訪了丁制與莊庸凡,丁制沒有對次子多做評述,只是說席幕德一直對次子有很高的期望,更贊他有天縱之才,他本人卻緊閉口風不發表個人的意見,“只是說日久見真才”,他又親自席府走了一趟,聽席幕德對他讚口不絕,席幕德這人他也瞭解,有一說一,從不誇談,更難道他對一個年輕人如此不吝美言,聽易中天乃是莊庸凡親自舉薦,心中錯愕,又親自了莊府與莊老對於此子品德才能做更透徹的瞭解,莊老的言語更讓他驚訝,說此子之軍事才能不亞於麒麟、孤龍,他日乃是國之重梁,望他留心提拔,助他平步青雲。
聽到莊庸凡這番理論,他已經對這個易中天大為改觀,他與莊老交往多年,莊老的話有幾分真假,他豈能辯不出來,拿麒麟、孤龍相比那是什麼概念,似他們這等奇才百年難遇,麒麟、孤龍之輩更是大東國強兵盛國的將來,死了一個麒麟讓人惋惜心痛,如今又出現一個易中天,豈能不然他期待欣喜,他嚴肅的向莊老宣告,“如何證實這個易中天可以麒麟。孤龍相比”,對此莊庸凡並沒有舉出任何例子來,他只是說:“王爺,你若覺得我莊庸凡不至於老眼昏花,就信了我這一次,他日易中天必定是五國之中一顆耀眼的王者將星”,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豎起了一根手指,這是什麼意思,獨一無二嗎?不再是與四奇將並列嗎?或者遠遠的將四大名將拋之腦後。
這絕無可能,就算莊庸凡再如此堅定,他也依然不信。
然而在莊庸凡的心中,這個征戰多年的老將,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帥者論勝負,而易寒後續的一系列舉措卻讓他看到這個年輕的元帥以民為本,民心所向,攻之何能不破,易寒所引以為傲的兵馬謀略,與此相比根本不足一談,莊庸凡之所以將他視為唯一,並非他之軍事才能要遠勝其他人,而是他的行為獨一無二,乃大同小異之根本,說白了,易寒是一個兵法家兼政治家,這是其他元帥所不具備的天賦,自古,亂世之中,群雄爭霸也似他一般的英才人物,這些人物也流芳千古,只是如今世俗也大不相同,要二者兼者,幾乎沒有可能。
賢王認真的看著易中天,希望從中看出他的特殊之處,他還似以前一般從容鎮定,有些東西卻無法從表面看出來。
易寒施禮,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
只聽皇帝問道:“易愛卿你可有聽到軍隊咆哮的聲音,似千軍萬馬湧來,我剛才聽皇叔等人講述,聲音正是從你殿前兵馬大營傳出來的,你的軍隊可是發生了暴亂”。
其餘六人都帶著責問的眼神看著易寒,易寒錯愕,突然恍然大悟,忙道:“皇,並沒有暴亂,乃是臣在操場練兵,累皇與諸位大人受驚,臣一人擔當”。
皇帝如釋重負,“原來如此,已經入夜,卻為何還要操練?”
易寒於是將事情的經過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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