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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芳香撲鼻的花,沒有悔恨,沒有不甘,它就依然在內心深處散發著醇醇的清香,暖透你的心房。
屹立山頂,白雪佈滿虛空,冰山雪地,寒風凜冽,覆蓋在白雪之中那數不盡紅彤彤的茅廬寒窗,這紅豔的色彩突入眼中,歡喜蕩入心頭。
僧師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衣衫,那件粗布僧袍已經披在身後望舒,寒風拂面,將他***的雙頰凍的紅彤彤,眼睛盯著這一片渺小的屋子,雙腳踏足在這白雪皚皚的荒山野嶺,一個形影瘦弱的覺姆在冰冷的山水中洗著幾顆青菜,她枯老的手上裂開了凍瘡,只是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苦痛,而是充滿的喜悅,在不同人的心中所感受的幸福快樂是不一樣的,這個年輕的僧師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這裡的人眼神透射出來的平靜,
現在都讓他記憶猶新、恍如隔世,後來他明白這裡人口中說的“法喜”
年輕的僧師露出微笑打了聲招呼,那覺姆回頭微笑應道:“明修僧師又去砍柴了”,突然看見他身後揹著了一個人,連忙起身走上前來,見望舒衣衫破裂,滿是傷痕,慈祥的臉容露出擔心道:“可憐的孩子”,立即低頭看自己身上有什麼保暖的東西可給這個孩子披上,全身卻是簡樸的沒有一件多餘的披巾。
覺姆連忙撈起青菜,說道:“明修僧師,快揹著這個孩子去我家躺下,我去請老覺姆來看他傷的怎麼樣了”。
明修點了點頭,走過清冷的街道,朝這覺姆的家裡走去,街上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熱情的湊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得知情況之後,幾個人護在望舒的周圍將她送到那位覺姆的家裡,許多人放下了自己正在忙碌的活只為了儘自己綿薄之力。
進了這覺姆的家,家徒四壁的房間,只有一張破舊的床,床上鋪著一張薄薄破爛的床褥,從破爛中可見那底下那堅硬的木板,這時一個覺姆抱著被子走了進來,什麼話也沒說就將被子鋪在床上,鋪好之後才道:“明修僧師,讓這個可憐的孩子躺下來吧”。
幾個人三言無語議論起來,說是有人已經請去老覺姆了,一個老婦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糌粑、酥油茶、泡菜等物,說道:“讓這個孩子吃點東西暖暖身子吧”,說著走到床邊觸控望舒蒼白的臉,說道:“可憐的孩子,都凍成這樣了,該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
一位覺姆道:“老覺姆,這是你給你孫子吃的東西,你拿回去吧,我們每人回家湊一點”。
老覺姆微笑道:“放心吧,餓不到他的”。心中卻打算自己餓上一頓,將自己那一份宋送去給自己的孫子,這真誠的笑臉,發自內心的平和喜悅,會讓俗世的人蒙羞,明修正是因為看到這一些,才會義無反顧的留在這裡,雖然心裡還有蘇洛的影子,可是這影子已經慢慢在他心中綻放成美麗的花朵,讓他想起來有平和喜悅,卻沒有心痛糾念。
不一會兒,一位老覺姆到來,看來她懂些粗淺醫術,檢視了望舒身上的傷勢之後,笑道:“沒事只是一些皮外傷,我去山上採些草藥敷一敷就好了,這孩子昏迷是因為凍壞了”。
明修道:“都是我的過錯,沒有極早發現他”。
老覺姆笑道:“明修僧師,你不能再過來了,這是一位姑娘”,剛才在檢視她傷勢的時候才發現她的真實性別。
明修點了點頭,“我去砍柴換點東西”,說完就走了出去。
望舒給人餵了暖茶,睡了一會,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見身邊一位慈祥的老婦人,弱弱的問道:“老媽媽,是你救的我嗎?”
老覺姆微笑道:“姑娘,是明修僧師將你從觀相湖那邊揹回來的”。
望舒要立即起身,“我昏迷了多久,我要立即趕到香巴拉”。
老覺姆立即將她扶好,說道:“姑娘,這裡就是香巴拉”。
望舒眼神露出光芒,喜悅道:“這裡就是香巴拉!”,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卻激動的眼眶流出淚水。
老覺姆點了點頭,問道:“姑娘你從那裡來?”
“興慶府”。
老覺姆一訝,問道:“姑娘,你為何不遠千里來到香巴拉?”
望舒緩緩道:“為我即將出徵的丈夫在聖殿點上一盞酥油燈”。
老覺姆握住望舒的手,表示心裡對這個姑娘的敬佩,望舒觸控到老覺姆的手背,立刻察覺,看見那滿是凍瘡的手掌,連忙鬆開,輕聲道:“老媽媽,對不起弄疼你了”。
老覺姆立即再次將她手掌握住,說道:“沒有關係,你孤身一人來到這裡,我的手應該幫助你”。
望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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