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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打算揭穿,喬姐姐是個敢作敢為的人,她心裡一定很愛表哥所以才會如此絕望。
易寒平靜自己的心情,淡淡問道:“後來呢?”
華柔道:“後來喬太傅居然親自到來,見了喬姐姐憔悴的模樣,非但沒有半點溫言暖語,反而yīn沉著臉,將喬姐姐帶回孃家,好幾個月了,一直沒有回來”。
易寒呆呆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華柔卻小心翼翼提醒道:“表哥,喬姐姐好像有了身孕”。
“什麼!”易寒大吃一驚,心中又疼又慶幸,疼她如此痴情如此可憐,慶幸若她腹中沒有孩子,早就殉情了,猶記得她當初說過一句話,“死同棺槨,生共衣衾”,那個時候她的表情是認真的,現在他明白為什麼華柔會說她絕望的神情會有一絲堅毅,因為她懷了自己的骨ròu。
一臉嚴肅問道:“華柔,你如何肯定她懷孕了”。
華柔應道:“表哥,我也不傻,我也見過大嫂懷孕時候的模樣,這事估計不至我一個人猜到了,老夫人應該知道了,所以她才會讓喬太傅來接喬姐姐回孃家去,只是這種事情秘而不宣,卻絕對不能洩露出來”。
易寒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華柔嚇了一跳,“表哥,你瘋了”,見他一臉腫紅,卻連忙拿出擦藥幫他擦了起來,卻聽易寒喃喃自語,“我愧為男子漢,卻讓她如此受苦”。
華柔嘆息一聲,“此刻如何會不知這個jiān夫就是表哥,肚子裡孩子就是他的骨ròu”,嘆道:“表哥你闖了彌天大禍了,若喬姐姐供出你來,喬太傅豈會輕與,易爺爺一世英名就敗在你的手上”。
易寒冷冷道:“名聲這東西算什麼,無論阻力有多大,我都會風風光光娶她過門,誰敢擋我,我就不客氣了”。
華柔只感覺表哥整個人突然變得特別凌厲。
易寒平日裡雖然溫柔,但是他認真起來比任何人都要認真,若是尋常男子一想到這件事情或頭疼或擔驚受怕,或乾脆躲避,或顧前怕後,易寒卻只有一個念頭,迎娶她,呵護她,補償她,就算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心中暗道:“夢真,等著我,千萬不要做傻事,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來”,喬太傅向來以為守禮而立世,貴為皇帝之師,若真有身孕,她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愛情的兩個人一起的,他又如何能讓她單獨一人承受唾罵。
心情低落也沒有心情與華柔聊了,輕輕拍了拍華柔的手:“注意身體,別七郎回來了,你卻憔悴了”。
華柔“嗯”的點頭。
易寒要走,華柔要親送,卻被易寒拒絕了,“華柔,不必了,人多舌雜”。
離開李府,街上人山人海,他卻不知道要去何處,做些什麼,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無事可做,與一個終日遊山玩水的公子哥沒有什麼兩樣,本來蘇洛那邊就是最好的去處,姐姐能給他溫馨的安慰,他卻沒去,而是回到自己宅子,返回自己房內,舞文nòng墨,揮灑心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感覺完全沉浸在書法畫作之中,自己才能無yù無求。
他寫完一副字,旋即擰成一團從視窗扔到院子裡,又做了一幅畫,也一樣擰成紙團扔到院子去,他筆墨揮灑,也不知道自己畫的到底是什麼,寫的到底是什麼,只見一個又一個的紙團從他房內視窗扔了出來。
馮千梅與蘇姐兩人站在院子裡,愣愣的看著,這時蘇姐問道:“千梅,你說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得不到漂亮小姐的青睞,得到的全是傷害,瘋了”。
馮千梅也有點擔心,“蘇姐,還是我去問一問,這樣子我們兩人都放心不下”。
突然從屋內傳來易寒哈哈大笑的聲音,忽聽“叮叮叮”的單音。
易寒在彈琴,曲調未成卻立即讓人感覺情意濃濃,兩人頓時不語,只感覺那琴音讓人心頭和諧愉悅
,一臉有滋有味的入神聽了起來,心中頓時有了豐富的情感。
易寒隨性而奏,這曲調不夠完美,兩人卻也能聽到當中的遺憾,但她們聽起來卻樂此不疲,只感覺是如此真實,從易寒彈下第一個音符,兩人就不自覺的被吸引其中,兩人都不精音律,這時卻懂得欣賞,似書法家揮毫每一筆畫,似畫家潑墨的每一墨跡,她們真的在欣賞。
那一個個音符滋養入心,無不浸透著真實和他飽滿的情感。如chūn草萌芽,如chūn花綻放,如chūn風拂面,如chūn雨潤物,如chūn波點點,如chūn柳垂垂,如chūnsè嬌人。人若有情亦如chūn一般美,易寒詮釋了每一刻的彌足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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