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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怒氣大消,“易老頭,別說這種胡話”。
易天涯朝易寒看了一眼,“該如何處罰,就聽明瑤的意思,她若說殺,我易天涯立即大義滅親”。
“殺?”李毅心裡清楚,讓是讓明瑤來說的算,別說殺了,動一根頭髮都不捨得,昨夜那眉目神情,都可以融化為一灘水了,本來他也沒有要當真,易天涯認真起來,他只好順著他的臺階下,說道:“好,就依你的意思辦”。
易天涯喜道:“李毅,謝了”,朝易寒瞪了一眼,“逆子,還不謝過李元帥”,易寒忙致歉謝過。
李毅雖然知道爺孫兩人在做戲,心裡卻也受用,撇開這件事情,聊了幾句家常,便移步閣內大廳喝酒暢聊,不知為何,李毅卻也叫上易寒,這小子雖看起來不順眼,但他與自己兩人倒也能說的上話。
一路上,易天涯趁李毅不注意,低聲對易寒問道:“得手了沒有”。
易寒朝他隱蔽的做了個手勢,易天涯那張老臉笑得像裂開的西瓜。
第四十一節 夫妻一日
隔日易寒起床,只感覺頭疼yù裂,依稀記得昨日與兩人拼酒量,三人也不知道聊些什麼,只知道一直喝到天黑,自己也不記得怎麼就躺下百川閣的廂房了。
屋內靜悄悄的,也沒有下人來服侍他,用清水洗了把臉,換了個容貌就往玄觀閣走去。
府內大清早的,下人就忙碌起來,到了玄觀閣才稍微人跡漸少,像自己的家一般從容走進府內的禁地。
沒有想到竟看見墨蘭正在院內修剪花草,墨蘭是玄觀的婢女,只是她卻經常去服侍老夫人,時不時回玄觀閣一趟,易寒正要換回原來容貌,墨蘭卻已經發現了他,一臉驚訝,走上前來,正待發作,見是個文士,便道:“你是何人,無故擅入玄觀中,是何規矩,快些出去,休討沒趣!”這些日子府內賓客頗多,若是無意闖入,她也不會計較,趕走就是。
易寒呵呵一笑,作揖答道:“小生姓易名寒,表字子寒,年方二十有四,尚未受室。因聞玄觀小姐才高八斗,今日又逢chūn光明媚,不覺走到玄觀閣這桃源仙地,得盼遇到玄觀小姐,不料卻遇到仙子姐姐你,也是三生有幸”。
“易寒!”聽到這個名字,墨蘭仔細打量著他,心想:“怎麼跟那混蛋同一個名字,見他彬彬有禮,倒有些名門家教,此人風流俊雅,儀表超群,比另外一個易寒好多了。
墨蘭淡道:“原來是易公子,失敬了。但是,我一者與你不相熟,二者又不與你做媒,嘮嘮叨叨講這許多何用?快些出去!”
易寒訝異,怎麼今日墨蘭這麼好脾氣,他記得就是李明濛親來,他都冷眼相對,卻不知道墨蘭素來敬重知禮文人,最討厭的就是李明濛那一類的輕浮公子,易寒此刻彬彬有禮,她自然也是和顏悅sè,好生勸說。
這時,玄觀立於閣樓欄杆,臉上掛著微笑,輕輕朝易寒招手,說道:“昨日你去了哪裡?上來,我有話與你說”。
墨蘭一臉訝異,怎麼小姐對他如此熱情,實在是令人不敢想象,就是與他相好,斷然也沒有召他上閣樓的道理,在她印象中能上閣樓的男子,除了另外一個易寒再無他人,想到這裡再朝那易公子看去,這時易寒已經恢復原來相貌,墨蘭突然像看到什麼驚奇的東西一樣,睜大著眼睛,看了看,沒錯就是那個騙子易寒,róu了róu眼睛再定睛一看,還是那個騙子易寒,墨蘭整個人頓時糊塗了,喃喃自語道:“莫非我剛剛看花眼了,或者我思chūn了,心中一時想有這樣一個彬彬有禮的公子出現”,她的聲音雖低,易寒卻聽見了。
便聽易寒笑道:“墨蘭姐,剛剛無意欺騙,實在是我的身份不便在府內行走,剛剛只不過與你開個玩笑”。
墨蘭冷哼一聲,“騙子”,不再理睬於他,繼續修建院內花草。
易寒看著她冷著臉,想起當日在無相寺那個柔腸善心的墨蘭,走到她的對面,揖禮卻什麼話也沒說,就往閣樓內走去。
墨蘭見了他這個舉動倒大感意外,莫非他變了,倘若如此倒是一件好事,因為自從知道他是麒麟之後,墨蘭對他唯一不滿的就是他的生活作風,這段時間她還不時從別人口中聽到一些關於他在府內那段日子的輕浮舉止,這一些都是以前她所不知道了,也不打算了解太清楚,小姐什麼眼光,她看上的必有不凡之處,試問這樣一個人怎麼能與那麒麟將軍聯絡在一起,而小姐卻偏偏能識寶。
易寒上了閣樓,玄觀挽著他走進屋內,易寒笑道:“有什麼要緊事與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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