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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之後,城門才開啟,城樓之弓箭手撤下,那剛才喊話之人帶領士兵出城門來迎接。
這人乃是函谷關駐軍的副將,名叫李考,他自我介紹了一番之後領著李年等人進入城關。
一邊走著一邊熱情的招呼著,這李考目光卻常常在易寒身流連,因為易寒在這是數百人的隊伍中實在顯得太特殊了,臉容被塵土染的汙穢不堪,粗。硬的鬍渣,疲憊的眼神,憔悴的神態,看去是那麼的滄桑,與一箇中年人無異,李考暗暗注意到,這名男子似乎被限制了行動,這些士兵又不敢將他當做囚犯一般對待,言行舉止還是很尊重的,心中暗暗猜測,這又是哪一個犯了錯誤的大人物,偏偏劉年介紹了西夏使者野利都彥,對這個年輕的男子卻隻字不提。
天色已黑,李考道:“諸位,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大營暫宿一晚,明日一早再啟程進靈寶城。
劉年正有此意,便應了下來。
李考安排隊伍住下,為隊伍準備晚膳,易寒卻突然出聲問道:“李將軍,怎麼不見李思將軍”。
劉年臉色一冷,不悅的看了易寒一眼,卻沒有說些什麼,李考疑惑的看了易寒一樣,問道:“這位不知道如何稱呼呢?”
易寒微微一笑不答,野利都彥卻插嘴道:“殿前兵馬都指揮使易中天”。
這李考顯然不認識易中天,他遠離京城,對京城事務不甚瞭解,心中訝異,難道這殿前兵馬都指揮也是隨行護送這西夏使者的,可是他竟任殿前兵馬都指揮使,又如何能輕易擅離崗位,而且還是這樣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樣,完全不似禁軍一司統帥的樣子。
也不多想,應道:“西王府的齊子明齊先生來訪,李思將軍正在西面關口親自接待,聽說是小王爺大婚在即,邀請李思將軍出席”。
易寒心裡一震,差點忘記了寧雪的婚期,自己明明記得還有三個月啊,怎麼突然間臨時起了變化,自己一點心裡準備也沒有,想起寧雪當初對自己說的話,突然內心有一陣強烈的恐懼感,寧雪成了別人的妻子,也成了自己的敵人,她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呢?為何這種事情發生的毫無徵兆,或者說她跟自己只不過一段感情而已,根本沒有打算嫁給自己,一時間,易寒腦子思維混亂不已。
野利都彥見易寒呆呆入神,臉色蒼白嚴肅,低聲問道;“易大人,有什麼不妥嗎?”
易寒回神,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心中卻暗暗思索對策,難道自己要向李思道明真實身份,讓他幫助自己,帶領不到一萬五千人的兵馬去配合寧雪行動,先別說李思肯不肯這麼做,敢不敢當這個掀起國內大亂的罪名,本身無端端的帶領這一萬五千兵馬去攻打西王鎬京老巢就是一場糊塗仗,自己與寧雪沒有絲毫聯絡,跟分不清是是敵,沒有目標打的是什麼仗,而且寧雪婚事臨時突然提前三個月,這更讓他措手不及,不知道她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以去送死,當卻萬萬不能將一萬五千人一起連累,心中苦惱無比,寧雪,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非要用這種手段來證明我的真心嗎?當初想來簡單,不就是一個死嗎?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竟是如此棘手,不知道從哪方面下手的好,就好像突然間需要一步跨過叢山俊嶺這般艱難,假如自己不去做,結果會怎麼樣呢,他不敢想象,人生就是充滿了許多未知因素,也許他會後悔,也是不魯莽行事才是正確的。
眼下就是要最快見到李思,獲得更多資訊,再做出決定。
劉年用提防的眼光看著易中天,他可不想中間出了什麼差錯,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將易寒送到西夏才是最主要的,不過這易中天想做什麼,自己都不會讓他如願。
一旁的李考似乎也察覺到這種微妙的氣氛,這易大人就是一個不是囚犯的囚犯,這當中有什麼蹊蹺,他卻無法得知。
劉年道:“易大人,我先安排人送你到房間裡休息,晚膳一會派人送到你的房間裡”。
易寒淡道:“劉年,你害怕我跑了嗎?我告訴你,我要跑走你也攔不住我。”
劉年口風一軟道:“易大人,請為大東國的大局著想”,有外人在此,他不想洩露太多。
易寒應道:“我就是為大局著想,否則,憑你也配限制我的自由”。
野利都彥樂呵呵的看著,也不多語,這易寒這段時間憋了一肚子氣,又受奇毒折磨,換了別人已經是火爆脾氣了,看他這段時間似乎心平氣和,不知為何突然間情緒失控。
劉年冷聲道:“易大人,你再如此就不要怪我對你不敬了”。
李考不想參合他們的爭吵之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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