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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擺手道:“你先走再說,我會去與你說個清楚”。
賀蘭決然道:“不行,你現在就必須跟我走”。
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怎麼感覺這蠻女和易大人好像認識,關係還不錯。
其中以脫俗最為敏感,聽這對話,兩人似乎暗通衷曲,藕斷絲連,什麼女人落到易寒的身上都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脫俗小臉繃緊,冷入骨髓,盯著易寒,恨意濃到極點。
易寒感覺到她的目光,心裡緊張,忙擺手道:“脫俗,你不要胡思亂想”,立即轉身對賀蘭道:“你還不快走,想害死我不成嗎?”
賀蘭神色堅定,指著脫俗問道:“她是你的愛人?”
易寒沒有回答,脫俗也沒有應話,其他人更是沉浸在這怪異的三人關係而反應不過來。
賀蘭又道:“那今日我就非殺了她不可”,她不為自己卻是為了懷有身孕的狼主。
脫俗一臉神傷,懶的說上一句話,更懶的做任何事情,只感覺對易寒失望極了,她能看見賀蘭手中的劍朝她胸口刺來,然而她卻不想抵擋,只感覺這樣一了百了,什麼也不用去思考。
賀蘭突然出手,所有的人都預料不及,易寒大吃一驚,將身體的潛能完全爆發出來,已一種極快的速度擋在了脫俗的前面。
賀蘭連忙收手,幸好只對易寒的身體造成輕傷,然而易寒已經換心之後,身體不堪重負,舊傷牽發,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灑的賀蘭一臉血跡。
易寒雙眼一閉,暈死過去,這一切變化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一臉呆滯,就連賀蘭也一臉愕然,只聽脫俗悲嚎一聲,跪下將易寒抱住,眼淚頓時掉落下來,迅即從一個娘子軍手中搶過一件,雙眼充滿仇恨,朝賀蘭刺去,招招奪命全無防守的打法,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取賀蘭的性命。
賀蘭眼神卻有猶豫,不似剛剛一般堅定,這一絲猶豫,讓她屢屢中招,身上已經無數傷口,鮮血已經將她染成血人一般,脫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眼神只有仇恨沒有憐憫。
直到她一劍刺中賀蘭小腹,抽劍瞬間,賀蘭小腹的鮮血如泉一般湧了出來,這才罷手。
賀蘭捂住小腹,腳下有些輕浮,臉色因失血過多已經變得蒼白,卻依然屹立不倒,從口中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還不看看他是否有事”。
脫俗冷聲道:“取你性命再說”,劍朝賀蘭脖子橫劈而去,想殘忍的砍下她的人頭來。
這時候,一把飛劍疾速朝脫俗手中寒芒飛奔而去,叮的一聲,脫俗劍招一滯,賀蘭保住一條性命,脖子之上一道血痕。
“脫俗,住手!”
只見席夜闌走了進來,劍鞘已空,席慕德尾隨其後,看著混亂的場面一臉驚訝,旋即怒喝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十分複雜,沒有人能一語講清事情經過,他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席夜闌快步走上前,只是匆匆一瞥,看見倒地的易寒,哭泣的脫俗,成了血人的賀蘭,似乎明白了整個經過,當機立斷道:“脫俗,還不扶著他去看傷勢如何”。
悲傷之中的脫俗頓時回神,冷冷瞪了賀蘭一眼,緊張而惶恐的將易寒背起,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會席慕德也看清楚了那個倒地的男子正是易寒,頓時大怒喝道:“來人啊,將這個西夏刺客給我拿下,刺殺我大東國的重臣,此事我會啟稟皇上,正式向西夏宣戰”。
賀蘭所站的地方,地面已經一灘鮮血,此刻的她已經不擒自縛,她雙眼微微垂下,一動不動的屹立不倒,兩人上前要將她擒拿的人,看到這一幕,竟生生停了下來。
席夜闌道:“父親,此事關乎兩國兵戎相見,暫且壓下,等查清事情原委,再做決斷不遲”。
席慕德一聽有理點了點頭,吩咐下人快點讓大夫檢視易中天的傷勢如何,剛才自己因為易寒被刺,憤怒非常所以一時才腦袋發熱。
席夜闌吩咐兩個女子將賀蘭背到客房,同時吩咐下人把大夫也請過來。
所有人均訝異萬分,不知小姐為何要理會這個蠻女的生死,待看見她全身傷口無數,血液將衣衫都全部染紅,卻依然一臉堅韌不屈,心頭也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不管如何,她沒有殺人,也不算十惡不赦,只是有點蠻狠而已,終究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豈能因為個人厭惡而兒戲。
待兩個女子觸碰賀蘭,這個女子卻輕輕的倒了下來,她已經將全身的力氣維持在站立上。
席夜闌眼神中閃過一絲敬佩,心中暗暗讚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