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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使眼色,“別忘了,你們兩個還要繼續”。
易寒楚留情兩人不約而同的假裝沒有看見,心中卻在暗暗衡量,還要不要繼續,這趙博文已經是前車之鑑。
誰能想到,此時此景,兩個男人心中竟然還在打著這樣的主意。
(快十二點了,先寫到這裡吧)
第七十二節 霜色再染
眾人一陣輕語,方夫人一介女流這些年來能讓方家屹立不倒確有其過人之處,剛剛對眾來賓敬酒時八面玲瓏,平易近人沒有半點傲慢,而對於趙家公子的無禮,絲毫不假於顏色,短短一瞬已經讓人看到她可柔可剛的性格。
易寒身上的那件衣服一直收藏在自己臥室的衣櫃內,好幾年她已經沒有再拿出來了,不用問也知道,定是柔兒翻出來給他穿,她知道柔兒對這個男人有依賴感,她櫃子裡也有其它的衣衫,為何柔兒獨獨挑這一件,是有意還是偶然呢,低頭往柔兒看去,竟見柔兒盯著易寒看卻不是看她,無端端心中冒出一股醋意,我乃撫養她十幾年的孃親,對方只不過是見過幾面的陌生男子。
方夫人臉色恢復了平靜,朝目光注視這裡的眾賓客笑道:“大家繼續,沒事了”,眾人陸續坐了下來,大廳又喧譁如初,儘管還有不少人朝這邊看來,氣氛卻不似剛剛那般陰沉。
方夫人優雅地在易寒幾人對面坐了下來,目光轉到幾人身上,於林兩位公子一個低著頭,一個卻望著別處,不與她正眼對視,易寒臉帶笑容,意態悠閒看著她,那眼神就男女間的脈脈對視,那楚公子木然安坐,似一切事都似與他毫不相干。
對她一見傾心的男子可謂數不勝數,或者因為她的美貌,或因她的身份,在她面前卻無一不是循規蹈矩,戰戰兢兢,剛剛那無禮之人,已經被她轟了出去,難道他還不知死活,看在玄觀的分上我便不計較,若是膽敢口出無禮之言,就算你是玄觀的先生,我也不會客氣,臉上卻掛著如初的笑容,道:“易先生,剛剛失禮了”,楚留情臉上訝然神色稍顯即逝,卻不知道方夫人為何稱呼易寒為先生,卻不叫公子。
易寒呵呵笑道:“算不得是失禮,女子嘛,心胸狹隘難免,再怎麼裝也難有男子的那份氣度風範”,方夫人本來只是一句客套話,易寒卻較真起來。
楚留情心中暗暗偷笑,易寒這句話卻高明多了,看似在替方夫人推脫,暗地裡卻諷刺她心胸不夠寬闊,動不動就大怒。
方夫人眼光朝易寒射去,厲芒一閃,卻發作不得,淡淡道:“易先生這番話卻對女子有偏見,不知道你對玄觀又怎麼看,是否在你心中她也是個心胸狹隘的女子”。
玄觀二字出口,在座幾人頓時精神抖擻,紛紛朝易寒望去,一臉期待。
易寒神往思索,半響之後,煞有其事道:“這我沒摸過,也不知道是狹是寬”。
于傑禁不住咳嗽了幾聲,方夫人一愣,立即明白了易寒話中之意,此人實在放誕無禮到極點,竟當著自己的面拿女兒家的私密部位來開玩笑,比起他,剛剛那趙家公子卻只算是個小潑皮,雖知他在胡扯撇開話題,以自己的身份卻不能拿這個問題去責問他的不是。
方夫人不問,卻輪到易寒問了起來,“夫人,這麼多年你要招呼兩個孩子,又要顧及家族產業,你看看,勞累的像暮春的飛花、拂曉的殘月,讓人看了心疼啊”。
易寒此話本是在暗暗諷刺她年老色衰,不知為何她卻絲毫不怒,內心卻湧起不可言說的酸楚與憂傷,嬌美的身材依然有吸引男子的魅力,顧盼間仍具風韻,那少女孤芳自賞的喜悅如今卻成了顧影自憐的失落,她是一個女子,這並不是她所要追求的,可卻也是她不得不做的,淡淡一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易先生真不愧是玄觀之師,同樣意思的話從你口中說來卻讓人氣不得,只是易先生卻太盛氣凌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楚留情問了出來,“你什麼時候成了她的老師,以她的才學還用的著你來教”。
易寒訕訕一笑,“你彆著急,我去問問她還要不要拜先生,玄觀卻是好學的很”。
方夫人神色黯然也不記得要敬酒便要起身離開,楚留情出聲喊住,“夫人,我來你敬你一杯,你的堅韌睿智、溫柔賢惠讓我佩服,你的嫻靜如花,俏美如霞讓我愛慕,也只有那飛花、殘月才有這一份恬淡與雅緻”
方夫人嫣然一笑,“趙公子你是在想我示愛嗎?”,一個來撩起她心中的憂傷,另外一個又來貼心安撫,倒也配合的天衣無縫。
這個女子真讓人捉摸不透,一會怒一會喜,本以為會勃然大怒豈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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