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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也在這裡,也隨老夫到裡面敘敘舊吧”,前些日子,一畫道高手前去拜訪於他,他一時欣喜就將易寒的畫作拿了出來,那人一見畫便大吃一驚,讚道:“此畫令人驚豔”,眾多名家他是認識,這畫風他卻從來沒見過,問是何人所畫,傅作藝說出易寒之名,那畫道高手卻稱不認識,再聞易寒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更是大吃一驚,不吝讚美天縱之才。
此後,傅作藝屢次想再見這易寒一面,奈何卻不知此子住處,無處尋訪,今日偶遇,卻是欣喜萬分,他生平有二好,一好是畫,二好是音,喜悅之情顯形於表,出聲邀請,也忘了自己並不是主人。
于傑與林木森身為晚上後輩,起身朝兩位大人行禮,楚留情雖沒有像兩人這般正式,卻也淡淡行晚生之禮,傅作藝只是微笑應了一聲,卻將眼光放在易寒身上,眼神就像看到一塊美玉那般爍爍明亮。
易寒心中擔心玄觀一個女子在裡面吃虧,早就打算進去,也就順水推舟道:“承蒙傅老先生看的起,我又怎麼能拒絕呢”,卻大膽的行了一個平輩之禮。
大廳中上百隻眼睛頓時露出驚訝的眼神,此子何人竟與傅作藝平輩相交,或是他根本不懂禮數,易寒卻有自己的打算,貴賓席坐著均是一些大人物,若是以晚生後輩的身份入內,難免處處受阻,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何不借傅作藝的身份地位抬高自己。
傅作藝前行幾步,熱情的挽住易寒雙手,哈哈笑道:“太痛快了,你若不嫌棄的話可以稱呼我為傅兄,暢聊起來才不會那麼彆扭”,傅作藝哪管別人瞠目結舌,卻只顧自己暢懷即可。
李謂之臉上有些尷尬,他官職雖比傅作藝要高,可是依輩分而言,傅作藝卻還是他的長輩,眼下他與一個晚上後輩稱兄道弟,卻置自己一個萬分尷尬的位置,卻也不知道如何稱呼眼前這個易姓公子。
易寒本來只是想利用一些這傅作藝的身份,哪知他竟如此爽快,心中對他有好感,卻也毫不客氣,傅兄二字毫不扭捏的喊了出來。
方夫人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笑道:“易先生乃玄觀的先生,是我疏忽,忙的稀裡糊塗卻忘了將易先生請入貴賓席”。
此話一出,李謂之臉色才有一絲溫和,師者為尊,李家奇女李玄觀的先生,這分量更重,此人雖年紀輕輕必有其過人之才,我若稱他為先生也不算有失顏面。
傅作藝呵呵笑道:“憑易先生的才學絕對夠格”。
傅作藝如此不吝讚美,易寒瞬間身份地位突增,將在場的年經公子遠遠拋在腦後,同桌楚留情三人臉上表情有些怪異,卻不便插嘴。
方夫人吩咐管家將柔兒帶走,領著幾人進入貴賓席。
席位分左右兩排,正中卻沒有設主人席,對於在座眾人敏感的身份地位,方夫人這種佈置卻巧妙的很,表示沒有輕重之分,主客之嫌。
左席之上留有一個空位,卻是方夫人的位子,次席坐著玄觀,傅櫻檸坐在第三席位,中間兩個空位,依次便是趙節,林知世等人。
右席之上,西王府的小王爺與他身邊的女子,一個五旬長鬚老者,韓若南,雲白等人。
主人到來,眾人停止交談,望來,見易寒與傅作藝並排而行,一瞬之後卻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齊聚在易寒身上,此子何人,看其雍容雅步,儀表不凡在如此多人的注視下居然毫不怯場,莫不成便是甚少外出,北王府的小王爺顏煜祺。
易寒朝玄觀望去,卻見她似一潭幽靜的湖水,臉上毫無表情並沒有在看她。
小王爺顏覓風見身邊佳人身子輕輕顫抖,低聲問道:“雪兒,你怎麼了”。
對於顏覓風的熱情關心,那女子的淡淡應了一句:“我沒事,你不用管我”。
顏覓風俊美的臉上一絲著急,“你難道還在生我的氣,你知道,自七年之前我見了你之後,就再也忘記不了你,我就堅信你會是我這一生唯一的妻子,你屢次拒絕我,沒辦法我才這央求父王向你父親提親,你父親答應了,你也答應了”。
若是旁人聽見定會大吃一驚,身份尊貴的小王爺竟如此軟言細語對一個姿色一般的女子說出這種話。
女子不答神情淡定,眼神卻帶著冷芒直視對面的玄觀,玄觀似乎感覺到了,抬頭淡淡看去,卻依然一臉沉靜安然。
顏覓風整個心神都在女子身上,並沒有注意其他,又低聲道:“你說你想遊歷一番再行完婚,我應了,本來這一次我並不想來,你說來金陵,我也應了,為何在我身邊你老是悶悶不樂,怎麼這麼吝嗇你的笑顏,你可知道你的笑容有多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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