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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強攻雁門關的打算,想必正在煩惱糧草之事,這個時候我再給他一擊,雙管齊下,他必信心受挫,帥乃龍頭,氣衰則全軍衰,到時候他如何能再做到鎮靜、深邃、莫測,只要我洞察到他的舉動,他便無法與我抗衡”。
拓跋狄匆匆掃視全場,“還有沒有疑問”。
眾將齊聲道:“謹聽元帥吩咐”。
拓跋狄微微一笑,他便是需要眾將有這股決心,必勝的決心,沒有絲毫猶豫迂迴,大聲道:“全軍聽令,東風一起,便全力進攻雁門關”。
眾人知道,東風一來,鎮西軍逆風而射,弓箭殺傷力便大減,便於我軍攻城。
雁門關,將士飽飯一頓,興致高漲,全軍投入到守城準備之中,隨時隨刻可應戰,不管西夏軍會不來攻,他們都心甘情願,元帥善待白虎的事情已經傳遍軍中,又下令每日三餐都吃米飯,再也不用餓著肚子,心中不知覺的生出一股感激之情,其實大多數人心裡明白,吃粥定是城內糧食所剩不多,但是他們當兵不單單為了保家衛國,其中多數窮苦人家要的就是一口飯,思維很簡單,反正是死,可是卻不能讓我做一個餓死鬼,若等到沒糧那天,衝出去與西夏軍拼了就是。
易寒屹立城樓,前方沒有護城河,便是隻有這一長約百丈高越三丈的城牆,雁門關雖說的雄關,倚仗的便是明、峭二山險要,如今二山失守,只剩下這一道牆,還能算險要嗎?
莊庸凡這些年在工事上面沒有耽誤,加高加厚了城牆,可這只是外在輔助,守城最重要的還是軍心人力,若只是一座空城,就算再高再厚又有何用。
戰事還未開始,能不能守到援兵到來,易寒心裡一點數也沒有,他只是一個統帥,只做的就是下達最準確的決策,卻不是萬能的,其餘的就要看鎮西軍各將士的能力,以及西夏軍的攻勢了,心中暗道:“莊老,能不能守住就看你這幫兒郎了,我盡力就是”。
林毅嶽來到易寒身邊,低聲問道:“我看對方陣地靜悄悄的,絲毫沒有進攻的跡象”。
易寒抬手將身邊士兵遣離,這才指著前方,低聲道:“你看敵軍紮營,每一個營帳便像一個士兵,是不是感覺像進攻的陣型,衝鋒,掩護,後援,他們根本無需整備,只需一聲令下,便可攻來,讓你措手不及”。
林毅嶽看去,頓時大驚,“我竟糊塗到看不出來”。
易寒淡道:“我一般看事情都喜歡聯想都某些人的生活習慣,誰能去注意對方營帳的佈置呢,只是我習慣如此,一下便能看出,你不必內疚,蒼狼在那個陰溼之地應該待的很難受,不知道他是不是耐不住了”。
這句暗含深意的話,卻不知道林毅嶽聽出來了沒有,他問道:“元帥,你看蒼狼什麼時候會進攻,若能未卜先知最好,將士處於高度警備的狀態,人也容易疲憊,別人掌握著主動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易寒舒舒身子,淡道:“東風起時”。
林毅嶽明白了,“我去下面檢視一下,已備突然”。
(嚇死我了,快三點了)
第七節 守城第一役
易寒屹立牆頭,他已經足足站了好幾個時辰,一動也不動望著密密排在起伏的青山前的敵營,營頂似林,突然他感覺迎面一陣東風吹來,將耳邊鬢角的白髮吹揚了起來,敵營悉悉索索帳篷湧出人來,易寒知道,戰鬥馬上就要開始。
往城牆下望去,那些嚴陣以待計程車兵,保持高度警戒已經好幾個時辰,臉上紛紛露出乏意,身子再也無法與一開始一樣保持端正,可拽著長矛、弓箭的手依然緊緊握住。
西夏軍營前旋即鐵甲成林,在大地上組成一道長長的牆,牆頂上籠蓋了世間最冷的寒芒,那是一擊就能取下人的性命的寒冷,每一支長矛是一道冰稜。
染血屠戮的時刻來到了嗎?易寒喃喃自語,他都看見了,這作為崗哨計程車兵難道沒有瞧見嗎?望去,與他並站一排計程車兵,已經疲憊到趴在牆頭睡著了,人在高度緊張的情況,精神消耗巨大,易寒走到最近一位士兵身邊,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那士兵猛然甦醒,看見易寒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回來了,正欲行禮,易寒卻指著山巒那邊密密麻麻的敵軍湧來。
士兵大驚失色,大吼一聲,“西夏軍來犯,快迎敵”,他的聲音雖大卻依然蓋不過那齊聲的呼嚕,易寒走到大鼓前,擂起鏗鏘急促的鼓聲,聽到這熟悉的鼓聲,所有的人都似乎被惡夢驚醒,拿著手上兵器,有序湧上牆頭。
寂靜的可怕,空氣中便只有易寒激盪起伏的鼓聲,幾萬大軍在聽到鼓聲那一刻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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